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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節:斷龍台

  看他依然不死心,我便問:「你賣狗能給進豐帶來多少利潤?狗不吃狗糧嗎?母狗不要養嗎? 

  生病了不要看嗎?你身邊還要有幾個幫手,不出工資嗎?而且,你一天能賣出去幾隻狗?就按一天五隻,每隻兩千塊,你能能天天賣嗎?就算你那狗天天都能生,就算你天天都能賣錢,一天一萬,一個月也就是三十萬,這三十萬除掉正常花費,以及給你的工資,你一個月能向你們堂交多少錢?但是你知道動漫城的機器嗎?一天,一台捕魚機,就是三十萬,更何況其它的機器?誰做的貢獻大,梁太又不傻,論貢獻,說句實在話,你還不如在古玩城掃地的那個大嬸,你醒醒吧。」 

  「那個我知道,太子爺吃她的奶長大的,咱不能比,但是她又不懂怎麼做生意,不是嗎?因此,請子龍大師務必幫我改運,這個機會,真的是千載難逢。」 

  「我幫你只會害了你,真的。」我說。 

  我把話說的如此明白,他還是一個勁的求我幫他改運,並且說上次貓配種的事,我作為他的好兄弟,不幫也就算了,但這次無論如何也得幫他個忙,事成之後,自然有厚酬送上。 

  我看了看他,突然之間想起一句話,好心勸不回該死的鬼,他既然想做進豐的堂主,那就讓他做去吧,但改運的事,我也沒辦法,不過不知道葉子暄有沒有辦法。 

  想到這裡,我說:「狗哥,改運的事,我說了不算,否則我自己便把自己的運改了,讓自己中一百個五百萬多好,你說是不?」 

  狗老闆聽到這裡又開始激動起來說:「好兄弟,你有辦法做這件事,卻不做,你對得起你大哥嗎?你要是真不幫我,我就跳河去。」 

  我不禁暗笑,你就這種本事?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想當堂主?說句實話,你跳河與我有什麼關係,想跳就去跳,再說東風渠又不深,天熱的時候,經常見金毛在裡面洗澡,平時還有人在這裡捕魚,水位也不及腰間,應該選個深點的再跳,去黃河吧。 

  但轉念一想,他萬一真的跳水死了,賴到我身上,也是麻煩事,便說:「不是我不幫,而是我要找人幫你才行,而且我還想說,改運不能隨便改,你是什麼樣的運氣,如果強行改的話,可能會讓你一時運起,卻不會讓你永遠幸運下去。」 

  狗老闆聽后,馬上笑道:「好兄弟,只要你幫我做上聚義堂的位置,你以後更是我的兄弟。」 

  我說:「那好,你先回去,我隨後會聯繫你。」 

  狗老闆更是喜笑顏開:「兄弟,咱們勾手指。」 

  這人也夠無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與勾了手指,他很高興地離開了。 

  我隨後打電話告訴葉子暄,說起了這件事,問他能不能幫這個傢伙上位。 

  葉子暄說:「看來進豐真的時運不濟。」 

  「怎麼說?」 

  「你那日在買花,一是幫了曾佳,二是遇到這個狗老闆,本身這人不過是一個賣狗的,對撬動進豐根基並無太大作用,如今他竟然主動與我們稱兄道弟,還想著上位,也罷,既然如此,我就順應天道,推他一把,如果他能上位的話,對於進豐來說,危害絕對大於貢獻,當然對於我們來說,貢獻大於危害。一命二運三風水,我可以幫他改一下,不過我要先做些準備工作,兩天之後,也就是月圓之夜,借月亮精華,幫他改運。」 

  葉子暄既然這樣說,我便打電話告訴狗來板,狗老闆欣喜若狂,連說謝謝,兩天後見。 

  江娜說姣兒沒問題,這天晚上,我就等姣兒下班。 

  在等姣兒下班時,大龐與小龐又出現了。 

  大龐說:「對了,子龍大師,那天我給你說的那個事?」 

  「啥事?」 

  「就是有人要來我們工地弄風水的事,我們還放了假。」 

  「哦,想起來了,怎麼了?」 

  「現在那座橋那裡,省里的專家讓修了一個檯子。」 

  「修檯子,什麼檯子?」 

  「斷龍台。」大龐說:「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座橋要修什麼斷龍台,這意義不好,不是經常說「車水馬龍」來形容人丁興旺嗎?結果弄了一個斷龍台,有什麼好呢?」 

  大龐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感覺這專家果然有些眼光,竟然也看出了文化路與北環路交叉口修橋的玄妙,讓他們修一個斷龍台,不過斷龍台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裡,便問大龐。 

  大龐說:「斷龍台其實就是一根橋的支撐柱,不過他比橋的支撐柱要寬一些,而且上面還有一些浮雕,是一個人手持刀斬巨蟒的形像。」 

  那天聽大龐說省里有人要在這裡弄風水,我當時還想,這些人們懂什麼?但沒想到他們也有一手,竟然知道修斷龍台。 

  我們正說著,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姣兒回來了。 

  她依然是職業裝扮,只是髮型不太一樣,平時她就束一馬尾辮,現在把頭髮剪了,相對女生來說,已經很短了,還過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清爽。 

  看到她,大龐頓時躲在我的身後。 

  姣兒慢慢走來,走廊燈是在樓梯口,因為背對著姣兒,看不清的他臉,稍微近了一點,才可以看清。 

  她的表情,並沒有變化,與那天掐大龐時一樣, 

  但為什麼江娜說姣兒正常?是我的問題,還是江娜的問題? 

  「姣兒,今天上班忙嗎?」我問。 

  姣兒沒有回答,拿出鑰匙開門, 

  就在這時,大龐又忍不住說了一句話:「姣兒,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剛說到這裡,姣兒又瞪了他一眼,大龐再也不敢說。 

  我用默念出玉環手眼,隨著玉環出現,我想看清姣兒到底是不是姣兒。 

  通過玉環手眼,姣兒確實是姣兒,並沒有問題。 

  如果先前寶鏡看不出狀況,那也情有可原諒,但是如今玉環也看不也來,我實在無語了。 

  隨後,姣兒「撲通」一聲關上了門。 

  這就是江娜口中所說的好轉?難道我與江娜生活在不同的空間之中? 

  二龐此時也不再說話,估計被姣稱又嚇住了,說了聲:「子龍大師,我們先回去了。」 

  接著,也進了屋,關了門。 

  我抱著小黑也回到屋中。 

  把小黑放進窩中,我把窗戶門窗封好,然後默念出寶印手眼。 

  隨著手心中的文字發光,我叫了一下二皮臉速見,這傢伙果然出現在牆壁之上。 

  看到我,急忙說:「主人有何吩咐?」 

  「我並無吩咐,我只想知道,姣兒怎麼樣了?她的性格與以前完全不同,究竟是怎麼回事?」 

  它說:「我只是聽從泰國和尚的吩咐帶走姣兒,並不知道結果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聽它這樣說,我當時又有種想拍死它的衝動,但是想了一下,就算了,這種東西任何一個都是它,根本殺不光。 

  原因就是這個世界上不要臉的人太多,哎,實在無語。 

  只好讓它走了,我也趕緊收回寶印手眼,不敢用的時間太長。 

  天明之後,我特意來那斷龍台前看了看,果然如大龐所說,橋下面有一個那樣的支撐柱。 

  我正準備前去看,突然過來一個戴安全帽的年輕人,看了看我問:「你是哪個班的?怎能不戴安全帽?怎麼不抱只貓?」 

  「我不是哪個班的,我就是來看看。」我說。 

  「施工現場有什麼好看的,萬一掉下來一個零件砸中你怎麼辦?是你自己負責,還是我負責?」 

  聽這人口氣,應該也是項目經歷,便說:「經理你好,我是熱心市民,就是想來問問,咱們這橋什麼時候建好,現在因為建橋這事,每天早上上班都快堵死了。」 

  那人說:「這橋什麼時候建好也不是我說了算,我說今天能建好,那今天就能建好嗎?」 

  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啊,就算你不知道,你可以說個大概日子啊,上來就像石頭一樣砸過來,哎,傷不起。 

  不過我也不在乎堵與不堵,反正我又不上班。 

  就在這時大龐走了過來,看到我笑了笑,然後對安全帽說:「經理,這位是我的鄰居。」 

  「來找活的嗎?」 

  「當然不是,這位是大師?」 

  「什麼大師?氣功大師?」 

  「當然不是,氣功大師那是騙人的,這位是子龍大師真材實料。」 

  誰知這經理越聽越氣說:「都是什麼與什麼啊,我管你什麼大師,這裡不能有人在這裡行走,懂了不,萬一砸死人了,你說該怎麼辦?」 

  「這個我懂……」 

  「懂了的話,還不趕緊去幹活去?」 

  大龐被訓的像個孫子似的,看到這裡,我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這經理目中無人,笑的是大龐也確實該長點心眼了。 

  既然如此不受歡迎,我也準備離開時,一個穿著白色帶領t恤的人走了過來,問我:「我看你一直在看那個橋樑是吧?」 

  「沒錯,我聽說那是斷龍台。」 

  「這個是我設計的。」那人一臉的自豪:「不知你看出什麼問題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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