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內力疏通
“中醫?”
陳阿姨略感驚奇,咂舌道:“你這麽年輕的小夥子居然願意學中醫那種枯燥的東西,還真是少見。不過我看你也不用試了,我這腿已經廢了,不可能再好起來了。”
“那可不一定。”
項魚深吸口氣,將內力沿著手指緩緩度入陳阿姨腿部的經脈之內。內力,就仿佛項魚眼睛的延伸。
項魚使內力在陳阿姨腿部的經脈中流淌,就仿佛自己也看到了其體內的每一處細節。
“原來如此,和我想的一模一樣,確實是這樣的症狀……”項魚暗暗自語道。
他通過內力,將這些經脈的狀況已經稍微有所了解。
因為以前不加以防範,導致寒氣侵入體內堵塞了經脈,讓氣血無法順暢的流通。
隻要自己能夠使用內力化解掉這些內力,那麽這病症就可以迎刃而解“阿姨,可能會有一點痛!如果感覺到疼要喊出來!”
項魚深吸口氣,旋即將自身的內力緩緩注入到了陳阿姨體內。“嗬嗬,同學,我這腿早就沒有知覺了,怎麽可能感覺到疼呢?你就別費心思了。”陳阿姨哈哈笑道。
“媽,你就相信一下項魚學長吧,他可厲害了!”
田曉月十分相信項魚,當即給了母親一個信任的眼神。後者微微一愣,沒想到田曉月居然會對這個叫項魚的同學這麽上心,不由得讓她起了幾分猜測。“看來,兩人的關係不一般納。”陳阿姨暗自思索道。
可就在這時,一絲絲痛楚忽然從大腿上傳了過來。
陳阿姨先是一愣,似是沒反應過來這道感覺究竟意味著什麽。
但很快,她便驚喜地喊道:“我的腿!我的腿居然有感覺了!我剛才感覺到疼了!”
“什麽?!”
田曉月頓時大喜過望。
“我就知道學長是最厲害的,隻要學長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此時,田曉月看向項魚的眼神,充滿了崇拜之意。
不過很快她便察覺有些許不對,因為項魚的臉上留下了不少汗珠。項魚緊皺著眉頭,全神貫注的將經曆放在操縱體內的那一絲內力上
利用內力疏通經脈這件事,他還是第一次做,而事實證明,實踐操作往往就是要比理論要困難很多。
呼.……
項魚深吸口氣,汗水順著額角流了下來。
因為很長時間沒有疏通的緣故,陳阿姨體內經脈的堵塞非常嚴重,以項魚目前的內力強度,在清除這些寒氣的過程中簡直如同破冰而行,寸步難行!
“不、不行了,不能繼續下去了!
感受到內力即將消耗殆盡,項魚一咬牙,隻能將內力收了回來。唰!
內力剛一回到體內,項魚頓時整個人渾身一輕,緊接著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噗通!”項魚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學長,你沒事吧?!”
田曉月嚇了一跳,趕忙上前攙扶。
“我、我沒事,隻是有點累到了,休息一下就好。”
項魚勉強扯動嘴角笑了笑,旋即便沒有力氣了,隻能閉目修養,緩緩調節著呼吸。
好在,有凝氣玉佩的緣故,項魚的恢複速度快了很多,別看他累成這副模樣,但徹底恢複也隻用了十分鍾而已。
“好了,我已經沒事了,放心吧。”項魚摸了摸田曉月的腦袋,哈哈笑道。
“學長,你真是讓我擔心死了!”
田曉月也是暗自鬆了口氣,拍著胸口,心有餘悸。
剛才項魚突然倒下來的時候,她真的無比擔心,就仿佛心裏突然空缺了那麽大一塊,無法填補。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真的已經好了。”
項魚笑了笑,旋即扭頭看向陳阿姨,鄭重道:“阿姨,剛才你有感覺到痛感對嗎?”
“沒錯,我這腿都已經整整十多年沒有知覺了,剛才你到底做了什麽,我居然能夠感受到痛楚?”陳阿姨語氣十分激動。
顯然,失去知覺多年的腿突然有了感覺這件事,讓她十分震驚,同時也看到了希望。
畢竟,過去那些所謂的名醫,可從來沒有做到過這種事。
“阿姨,剛才我是利用內力來清除你體內的這些寒氣,以此來疏通經脈。”
項魚嚴肅說道:“原本在我的設想中,隻要能夠不斷清除這些寒氣,最後早晚能夠治好您的腿,不過我剛才卻發現您體內的寒氣異常頑固,不僅能夠自我填補,而且因為長時間沒有清理的緣故……所以,憑我目前的實力,還無法為您清除體內的這些寒氣。”“這.……”
陳阿姨愣了一下。
“不過阿姨大可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有這個實力,到時候為阿姨清除寒氣治好腿傷輕而易舉,完全是小意思。”項魚拍著胸說道。
“真、真的?”
陳阿姨大喜過望,原本聽項魚的意思是要放棄,可此時卻峰回路轉令她欣喜無比。
“當然,我項魚絕無虛言,我保證等有了足夠的實力,就立刻為您治好腿傷!”
項魚再三保證,很快就會為陳阿姨治好腿傷。
這一番話說得,令陳阿姨和田曉月皆是感激涕零。
“年輕人,我想和我女兒交代兩句,你能先回避一下嗎?”陳阿姨說道。
“嗯?當然可以.……”
項魚茫然的點點頭,旋即走出屋外去溜達了。
而關上房門之後,陳阿姨立刻拉住田曉月的手,激動地問道:“小月我問你,這孩子跟你到底是什麽關係?”
“啊?我、我們隻是普通的同學……不對,朋友關係,應該算是吧?田曉月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回答道。
“嗬嗬,你是不是喜歡他?”陳阿姨目光如針,很快便挑明說道。“媽,你說什麽呢?我、我怎麽……“
田曉月頓時有些慌亂,連連擺手。
可她微紅的臉龐,卻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的情緒。
陳阿姨一眼便看出來田曉月對項魚有別樣的情緒,隻是一直沒有挑明,深深藏在心底。
或許,從項魚第一次在食堂裏站出來打抱不平的時候,田曉月就對項魚有了特殊的情緒。
“學長那麽厲害,就連學生會主席都怕他,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而.……”
田曉月低聲自語著,聲音越來越小,顯得很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