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又遭攻擊
“隊長,你沒死。”
張飛宇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就哭紅哭腫了的雙眼,就像是一對兒大燈泡,看到林鬆的瞬間就綻放出了綠色的光芒。
仿佛是要把林鬆從頭到腳看個遍似得。
“廢話,死了還站在這兒幹嘛,老子是誰,利劍小隊的隊長,能輕易地死嗎?”
林鬆說這句話的同時,也不忘了用手捂住腰部的傷口,隻是負了一點小傷,總比死了強一萬倍吧。
隻是林鬆不想張飛宇替自己擔心,別看張飛宇是利劍小隊裏麵長相最有男人型的,可是心眼卻極其的小,有點小事兒都會哭的稀裏嘩啦的。
“你開車帶我們進基地,如果你要是生出來二心的話,我的手段也該讓你見識見識。”
林鬆說完,一抬腳,就把一塊飛機的殘骸從沙地上提了起來,然後故意的扭過頭去不堪目標,隻是憑借著第六感的感覺,連發六槍。
那塊殘骸就像是空中接力一樣,連續被擊中了六次,在夜空中改變了六次方向,才最終掉落下來。
看到這一幕之後,那家夥在心底裏更是佩服林鬆的手段,一點也不敢有不臣之心。
這不是廢話嗎,誰還會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這麽厲害的對手,隨隨便便就能夠要了你的命,你還會明知道自己會死,還要和他作對嗎?
“是是是,小的明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您放心好了,我一準把您帶領到詹姆士和劍王那裏。”
那小子也是一個腦筋極好使的家夥,一聽就明白林鬆的用意了,連忙表忠心的說道。
“還等什麽上車。”
林鬆一聲令下,幾個人立刻跳上了汽車,那小子駕駛著沙漠越野車,朝著基地開去。
一路上倒是很平靜,敵人很會選址,這裏是一個避風的地方,沙塵暴似乎原理這裏,一路上還真的沒有遇到那些被感染者。
“你不是說去基地嗎,為什麽還沒有到?”
林鬆看到車子停在了一塊綠洲上麵,這片綠洲大約有一百多棵樹,一塊不算是很大的水窪子,倒是裏麵全都是活水,宛若一股清泉一樣,從地底下不停地湧出新鮮的泉水來。
“您不知道,真正的基地咱們現在的情況根本就到不了。”
那小子還沒有說完話,張飛宇上來就是一飛腳,直接的把剛剛要準備下車,已經抬起屁股的那小子給踹了下去。
“你他媽的找死,想耍我們隊長。”
張飛宇暴怒之下,已經動了殺機,他一個箭步跟上,鐵爪一樣的手指死死地嵌在了那小子的脖子後麵。
就如同是一隻被扼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那小子當時就被掐的說不出話來了,臉蛋子別的跟紫豬肝的顏色一樣。
手腳不停地劃拉著,眼睛卻一直看著那部汽車,但是不管他怎麽掙紮,張飛宇都沒有鬆手放過他的意思。
林鬆順著那家夥的目光看到了汽車的裏程表,已經顯示沒有汽油了。
看到了這裏,林鬆才明白了那小子的意思,連忙讓張飛宇停手。
得到了林鬆的命令,張飛宇這才鬆開了那家夥,狠狠地一推,那小子就摔了一個狗啃屎,狠狠地摔在了沙地上,嘴裏全都是沙子。
“呸呸,你也不問問怎麽回事兒,汽車沒油了,還怎麽走。”
那哥們現在又經過了張飛宇的洗禮,對於歐羅巴人種來說,他們隻服氣於強者,看到張飛宇這麽厲害,心裏更是臣服,不敢有什麽其他的想法。
“那你不說清楚。”
張飛宇也有些不高興,你之說半句話,讓老子猜嗎?又不是戰友,在沒有建立信任感之前,對誰都得保持著戒心。
“你讓我說了嗎?”
那小子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敢和張飛宇回嘴,不過很快他摸了摸脖子上被張飛宇掐擰的地方,已經掉了一層皮,嚇得再也不敢說話了。
“行了,都是張飛宇魯莽了,你也快點準備下一步的工作吧。”
林鬆可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必須要趁著黑夜混進基地才行,所以催促道。
那小子轉到了一顆最大的樹木後麵,一伸手就推開了一道門,真沒想到這棵樹是偽裝的,居然是一部加油機。
他從門裏抽出來一根油管,對著汽車的油箱就開始加油。
“這可是距離基地最近的一個補給站了。”
那小子的話剛剛說到這裏,正在加油的汽車忽然毫無征兆的發生了爆炸。
巨大的爆炸瞬間就引爆了整個加油係統,偽裝成大樹的加油站也被引爆。
這裏發生的爆炸堪比小型的核爆,方圓數百米內全都被夷為平地。
綠洲上的樹木就像是被砍伐了一樣,幾乎全都是被連根拔起,隨即淹沒在火海之中。
這起爆炸來得非常突然,讓林鬆他們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若不是他們距離綠洲的那眼泉水比較近的話,早就被連帶著葬身火海之中了。
林鬆抱著雪狼一頭就紮進了水塘裏麵,張飛宇幾乎在同一時間跳了進去,就是這樣因為張飛宇跳的慢了一些,而且他是蹦起來雙腳首先落入水中的,所以頭發全都被火燎了。
幾乎被燒成了一個禿子,而林鬆反應就快了一個層級,又是腦袋首先紮進去的,腳上還穿著皮靴,所以幾乎毫發無損。
他們三個憋在水塘裏麵,憋氣還不是最難受的,最令他們難以接受的是清涼的泉水最後簡直都快要成了溫泉了。
水麵上幾乎都快要沸騰了,滾滾的氣泡不斷地從池底翻滾上來。
林鬆和雪狼還有張飛宇在水塘底下憋悶到了極限,一個猛子就衝了出來,三個人還沒有來得及爬上岸呢,一排子彈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朝著他們傾瀉了過來。
“突突突。”
子彈的密集度堪比一場小型的戰役級別,好像有千軍萬馬正在做著衝鋒前的火力準備。
而那個倒黴蛋的屍體已經被燒成了焦炭,麵目皆非很難辨認。
“跳下去。”
“太燙了。”
“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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