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8章 可能性
第2248章 可能性
對於紀小言來說,她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去與鈤嬗城主沒事就搞出個什麼針鋒相對的情況來的!
只是,在當時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紀小言就只感覺她的腦子一熱,聽到鈤嬗城主的話之後,腦海里就自己蹦出了那般的話語來,然後便與鈤嬗城主直接頂了過去.
眼看著鈤嬗城主那瞬間明顯黑下去的臉色,紀小言趕緊咬了咬唇,瞬間也驚覺到自己似乎是戳到了鈤嬗城主的傷疤,讓他有些難堪了起來。在小心地朝著鈤嬗城主看了好幾眼之後,紀小言這才幹澀地開口對著鈤嬗城主問道:「鈤嬗城主,如果我們現在不去藏起來,難道就站在這裡等著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靠近嗎?正面迎戰,似乎不太明智吧?「
」先找地方先躲一躲吧!「貝薩大人看了鈤嬗城主一眼,瞧著他臉色難看地沉默站在原地,雖然心中忍不住有些偷笑了起來,但是臉上還是嚴肅無比地對著紀小言說道:」埋伏起來偷襲自然是要比直面應戰要好得多!小心一點,總是好的紀城主,小心謹慎一點總是好的!」
紀小言點了點頭,終於輕舒了一口氣,目光在朝著鈤嬗城主的身上掃了一眼后,這才開口問道:「那,鈤嬗城主,我們一起走吧!」
鈤嬗城主聞言,淡淡地瞥了紀小言一眼沒有吭聲,轉身便帶著身後的磐池城原住民們往後退了幾步,讓出了一條道來示意紀小言他們帶路后,這才一直等著紀小言帶著人快速地在附近散開,尋找到了合適的藏身地點后,這才帶人跟了上去
最終他們一群人尋到的只有一叢矮小的草叢,眾人也不管那草叢夠不夠高,直接全部都趴了進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量、張望著那遠處疾馳而來的煞城的原住民們越來越清晰地出現
本以為來的只是一些普通的煞城守衛們,是因為發現了他們的蹤跡而趕來查看情況的,卻是沒有令紀小言想到的是,為首出現的居然是神魈!
一想到神魈與鬼圖的本事,紀小言頓時便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神色隱隱有些不安和擔心了起來。這要是真遇上了而打起來的話,恐怕他們需要第一個要先幹掉的便是神魈了,不然以神魈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會毀掉他們清城不少的原住民們的。
屏氣凝神地趴在草間,看著那煞城的原住民們一點一點地靠近,紀小言的心中閃現過無數的念頭與計劃來,也設想出了無數的畫面來,在腦海中不停地過濾著。
紀小言緊張無比地抓著面前的幾顆草,只想等著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靠近之後,便吩咐眾人直接開始攻擊!
只是令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居然連多停留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直直地便在距離眾人藏身的地方好幾米的地方便越過了他們,直接朝著那野外的傳送陣而去,看樣子似乎並不是沖著他們而來的。
這讓紀小言的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疑惑不已。這些煞城的人只是出來逛逛的?
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紀小言趕緊朝著一旁的精靈族族長看了一眼。
「也許就如城主大人你說的,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確實沒有發現我們」精靈族族長朝著遠處那已然離去了的煞城原住民們的背影看了一眼,壓低了聲線對著紀小言輕聲說道,「他們似乎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辦,所以才這麼著急的!」
「著急的事情?是什麼?」紀小言好奇地低聲問道。
精靈族族長卻是搖了搖頭,看著那一個個的煞城原住民們,想了想後有些無奈地對著紀小言說道:「興許是他們想要去休整一下那個傳送陣,又或者,是很湊巧地也有人要從那個傳送陣過來,他們是過去接人的吧」
「難道他們不能從那個傳送陣傳送離開嗎?」紀小言皺了皺眉頭,反問了一句。
「他們要離開煞城的話,應該不會使用這個野外傳送陣吧?煞城的城內和城外,應該還是有其他的傳送陣的啊!」精靈族族者聽到紀小言的話,卻是笑了笑后對著紀小言說了一句,看著她瞬間反應過來,頓時有些尷尬地拍了拍腦袋后,這才又對著她說道:「城主大人,領頭的那個是煞城的神魈?」
「嗯!」紀小言趕緊點了點頭,對著精靈族族長低聲說道:「神魈和鬼圖,應該是在煞城裡,除開覅蒂娜城主以外,最厲害的人了吧!」
「那他們就是煞城那位城主大人的左臂右膀了吧?」精靈族族長轉了下眼睛問了一句,看著紀小言肯定地點頭后,眉心卻是微微皺了皺,有些擔憂地對著紀小言說道:「城主大人,如此的話,這個神魈的實力可就不一般了我們和他動手的話,不說輸贏的問題,但是損失肯定是不會小的,對吧?!」
紀小言聞言頓時也沉下了臉色來,咬著唇對著精靈族族長說道:「嗯!神魈和鬼圖都是很厲害的!要是和他們動手的話,我們不吃虧是不可能的!」
紀小言嘆了一口氣,直言不諱地對著精靈族族長說道:「反正我肯定是打不過神魈或者是鬼圖的,只是不知道族長大人你們要是和神魈對戰的結果會是如何!但是我想,如果能不起衝突的話,還是盡量不起衝突吧!畢竟我們這一次只是來救人的,又不是來殺人的不要人沒有救回去,帶搭上了我們煞城不少原住民們的性命,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城主大人能如此想就對了!」精靈族族長笑了笑,神色卻是無所謂的樣子,目光在朝著不遠處的鈤嬗城主的方向看了看后,這才又對著紀小言說道:「只是,城主大人,那鈤嬗城主恐怕不會這樣想的!」
紀小言聞言,眉頭緊鎖地看向了鈤嬗城主的方向,瞧著他此刻那略顯有些陰鷙的目光正遠遠地望著那些煞城原住民們的方向,紀小言的心中頓時又生出一股子的懊惱來。
早知道,她剛剛就不刺激他了!
正鬱悶地想問問精靈族族長接下來他們到底應該怎麼辦的時候,紀小言卻是突然聽到身旁的一個清城的守衛低聲來報,對著她說道:「城主大人,那些煞城的人似乎返回來了!」
「返回來了?!」紀小言聞言心中一片疑惑,趕緊微微抬起頭,朝著那個野外傳送陣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地便看見了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在傳送陣附近張望了片刻,迅速地分散開來,又朝著煞城的方向慢慢走了回來。
「他們應該是沒有找到要找的人,所以準備分開尋找了!」精靈族族長一臉看穿了事情本相的樣子,對著紀小言低聲說道:「城主大人,我們得小心一些了!興許他們真的是來找我們的;又或者,是城主大人你的原因.說起來,城主大人,你以前就來過煞城很多次了,當初你到煞城的時候,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能不能知道你到了呢?」
紀小言眨了眨眼,一臉不明白地看向精靈族族長問道:「我覺得應該是知道的吧?這我一進城,肯定是會有原住民去報告消息的啊!」
「不,城主大人,我說的不是這樣的情況的!」精靈族族長卻是嚴肅地搖了搖頭,對著紀小言說道:「城主大人,我說的是,當你在無一人看見的時候,你踏入了煞城的地界,會不會有煞城的原住民知道你到了?」
紀小言皺緊了眉頭,仔細地把精靈族族長的這話給琢磨了幾遍,小心地問道:「族長大人,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在無人看見,也無人知道的情況下,如果我到了煞城的話,是不是有人能立刻知道我到了?就和一個警報一樣,對吧?」
精靈族族長點了點頭,卻是讓紀小言吃驚無比:「不是,族長大人,煞城還能有這樣的操作?」
精靈族族長笑而不語地朝著紀小言看了眼,卻是仿若聽不懂紀小言這個問題的意思一樣,淡淡地蹙了一下眉頭,對著紀小言問道:「我也不知道煞城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能力,但是我倒聽說過有些城鎮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就是當他們的鎮長或者是城主大人離開城鎮后又回到鎮子或者而城市內的時候,城鎮內立刻便就會收到一些提醒,告知他們,他們的鎮長大人或者是城主大人回來了.
紀小言眨了眨眼,一臉懵神地看著精靈族族長,心中一片混亂。丫的,煞城還能有這樣的操作?那也就是說,每次她到了煞城的時候,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都能知道她到了?
似乎是看出了紀小言眼中的驚訝和疑惑不安,精靈族族長皺了皺眉頭仔細地想了想后,這才又說道:」城主大人,這一切暫時還是我們的猜測而已,做不得真的!而且,我覺得這些煞城的原住民們似乎並是不是來找你的,他們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只是我們湊巧也在這個時間和他們遇上了而已」
紀小言哦了一聲,這才低聲又問道:「那,族長大人,如果煞城這些人並不知道我們到了煞城這地方,也並不是來找我的的話,那他們現在到底要找的是誰?我們要不要趁著他們找人的時候去攻擊?抓點人回來,以人換人?」
可不是嗎?這些煞城的人到底是出來找誰的呢?紀小言是一臉的困惑無比,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一個個煞城的原住民們都跟在了神魈的身後,在附近四處張望著,她的眉心似乎也隨著那些煞城原住民們的動作而皺了起來。
眼看著那些煞城的原住民們漸漸開始散的更遠地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紀小言忍不住又緊張地握緊了拳頭,扭頭朝著一旁的精靈族族長與不遠處的鈤嬗城主和貝薩大人翻們都看了一眼。
神魈此刻也是一臉的困惑無比。他們明明是親眼看到了這野外的傳送陣上閃過了有光芒的啊!
那就證明了,肯定是有人使用了這個野外的傳送陣傳送過來的!要知道,就如當初他與鬼圖說過的一樣,他們煞城外附近的這野外的傳送陣,除了他們和覅蒂娜城主會使用以外,誰還會跑這麼遠來用呢?畢竟他們煞城的城內和城牆外也是有好幾個傳送陣的啊!
可是,如果真的是覅蒂娜城主傳送回來的話,那他們這一路奔過來的時候,怎麼並沒有看到有她的身影呢?
現在的問題就是,他們的城主大人到底去哪裡了?是不是真的傳送回來了?
神魈不停地朝周圍張望著,在依舊沒有發現任何覅蒂娜城主的身影后,眉心不由地皺了起來,心中浮現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再四處多找找,都仔細地找一找!只要能藏人的地方都去看一看!」神魈沉著臉對著身旁的煞城守衛們吩咐著,「你們再多注意看看,是否附近有血跡之類的痕迹,一定要全部都檢查的仔仔細細」
煞城的守衛們聽到神魈的話,頓時都驚訝了一瞬,然後才趕緊點了點頭,嚴肅不語地立刻便轉身在附近搜藏了起來。
就如神魈說的,如果真是他們煞城的城主大人從這個野外的傳送陣傳送回來了的話,那在他們從煞城奔到這傳送陣旁來的這段時間內沒有找到人的話,那極有可能就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的城主大人,也許是在外受傷了,然後體力不支地倒在了附近什麼地方,以至於他們一直沒有發現!
可是同時,眾人也都明白,如果他們的城主大人真的受傷倒下了的話,那麼,傷到了他們城主大人的人,又會是怎麼樣一個強大的存在呢?而他們煞城接下來,又會面臨到一種如何的危險地步?會不會,就如同他們那開始碎裂的城牆一般?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一種恐慌和不安迅速地瀰漫在了煞城眾人的心間,讓在場所有的煞城守衛們的臉色瞬間便沉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