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防狼神器,就問怕不怕
像極了現代的一排排削皮刀。
這在現代可是新出的防狼神器。
沒想到同樣的情況,古代也有,這防狼神器真是派上了大用場。
林嫂子一見到唐小苔新削出來的竹段大驚失色,好奇地瞪圓眼,“這是啥?”
唐小苔神秘地笑道,“專為已婚單身女性設計,保家保身保平安。”
說完,唐小苔不顧害羞的林嫂子,說破了嘴皮子也讓她把竹段塞進下身戴上。
就在兩人淅淅索索整了半天之後,趙五爺闖進屋了。
門外李嬸發瘋般的爬下床要攔住趙五爺,卻被趙五爺一個大耳刮子扇飛。
“嘭——”
李嬸身體飛出,重重跌落在地,昏迷不醒,奶娃娃大聲啼哭。
林嫂子害怕極了。她渾身哆嗦忍不住地顫抖,她更害怕如果事情敗露,趙五爺氣急敗壞後會把屋裏躲藏的唐小苔揪出來一陣暴打。
趙五爺識字,是元山村有名的鄉紳。但除了她,還有誰知道大名鼎鼎的斯文趙五爺,還能有這般不堪入目的醜陋麵目?
“哐當——”
趙五爺將屋門粗暴推開,笑嗬嗬地走到林嫂子床前,二話不說直接進入正題。
躲在床底的唐小苔聽著頭頂木板床嘎吱搖晃聲,暗道莫非是竹段設計錯了?自己明明記得現代防狼神器就是這樣鏤空帶鋒的。
頭頂傳來林嫂子痛哭流涕地求饒聲,“趙五爺,你行行好放過俺吧。俺孤兒寡母過日子不容易,你行行好。”
趙五爺哈哈大笑,絲毫沒有動容,“怪誰嘞。村裏寡婦就你一個,隻能說你運氣不好。再說,可是你勾引爺,誰叫你長得天生狐媚像。嘖,你這雙眼睛喲,爺一看,腿都酥到走不動路。”
就在唐小苔暗自憤怒,也奇怪為什麽竹段沒有發力的時候。突然頭頂又傳來異樣。
終於。
趙五爺悉悉索索開始褪衣。
唐小苔,“……”才褪衣?這老爺子是不是身體不行了啊,光有色心沒有力,隻能看得到卻吃不著?
驀地。
頭頂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像是有人被活生生開膛破肚一般,淒厲慘叫,尖到破音。
趙五爺死死低頭瞪圓眼,怎麽都不敢相信他碰見了什麽。
痛!
痛死了!
就在趙五爺準備拔腿就逃的時候,他震驚地發現居然跑不了!
隻要他掙紮,那劇痛直接翻倍,痛到額頭冷汗大顆大顆滾落,如同淩遲活刑一般,生不如死。
唐小苔掐著嗓子,學著裏正家長嫂的口音喊了句。
“五爺!在不在!”
像模像樣的聲音更是嚇得趙五爺魂飛魄散。
他哪裏有心思管聲音是從哪兒發出來的。他隻知道他擅闖寡婦家的醜事要被人捅婁子捅出去了。
元山村傳統又古板,要是讓村民曉得他強占寡婦,那饒是堂侄子裏正都保不住他。他更是會讓裏正一家顏麵掃地,愧對列祖列宗。
就在趙五爺著急地和熱鍋上螞蟻一般亂竄的時候,床底下的唐小苔又掐著嗓子喊了句,“五爺,俺進來了。”
“嘭——”
趙五爺不管三七二十一,牙關一咬,惡狠狠地一把掙脫。
這下。
完蛋。
血濺三尺,滿床全是鮮血淋漓的血汙。
趙五爺痛到險些昏死過去。但他還是顧全一世名聲,捂住浸染鮮血的褲腿,一瘸一拐地奔逃出林家,打死也不敢再回來。
林家再度陷入寂靜。
唐小苔從床底下爬出來,看了看失魂落魄的林嫂子,又掃了眼一床汙穢,用筷子夾起血肉模糊的一灘,丟進柴火堆裏燒了。
“這下沒收作案工具了。”唐小苔聞了聞古怪的焦味。
林嫂子緩了半天還沒緩過神來,她死死捂住被子驚恐道,“不成啊春苔丫頭。要是裏正老爺沒有包庇趙五爺,把衙門人找上來,讓俺出庭做人證,那俺還活不活了?俺沒臉活啊。”
舊社會的封建女子,哪怕是被強占,也是件丟臉的事情,隻能打碎牙活血吞。要是讓女子當眾出庭來解釋她被人霸占的經過,那簡直比淩辱她還糟糕。不少女子活生生撞公堂柱子受辱而死。
唐小苔明白林嫂子在擔憂什麽,笑起來,“這根倒鋒刀竹段,削肉如泥。趙五爺也是要麵子的人。他命根子都沒了,隻能遮遮掩掩,隨便找個郎中瞧瞧。他還能真把這種破事兒說給裏正老爺聽?趙家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官家,就算他敢說,裏正老爺也不敢公布出來啊。”
經過唐小苔這麽一寬慰,林嫂子才把心裏吊起的大石頭落下。
不被捅出去就好。
她也想把這件事深深地埋下,不叫任何人知道。
唐小苔又安慰了林嫂子幾句,林嫂子抽抽搭搭地靠在她肩上這才振作起來。
“不過,趙五爺剛才跑出去的樣子,還真的和撞見鬼一樣。”唐小苔忍不住笑起來,這防狼神器名不虛傳。
林嫂子也跟著心情轉好,大仇得報。她感激地拉著唐小苔的手,一個勁地道謝。
今天要是沒了唐小苔,她真的不知道會在被趙五爺欺壓到什麽時候。
唐小苔和林嫂子嘮嗑了幾句,離開的時候,對林嫂子笑道,“那個什麽,晚些時候我讓豆子送個包裹過來,你就……”
唐小苔做了個墊的動作。
林嫂子沒看明白,驚詫地眨了眨眼,“啥?”
唐小苔也不知道古代該怎麽形容衛生巾,也沒見過古代女子怎麽用棉布綁的,隻能比劃了幾個動作,“就是撕開,墊上,不讓月信流出來。”
一瞬間,林嫂子臉頰漲得通紅。
“還能有這玩意兒呢,多費錢啊。”
唐小苔邊告別邊笑起來,“不費錢,林嫂子先替我試用一下,體驗體驗,把缺點啊什麽的提一提。”說完,轉身離開。
原地,林嫂子一聽見還要“體驗”衛生巾,俏臉漲得更紅了。
……
另一邊,唐小苔離開了林家後,直接去了種植棉花的田埂高地。
做衛生巾還是得用棉花。
而田埂高地上頭,慕容承正慵懶地枕著手臂仰天躺在棉花地裏,臉上罩著兜裏,有一搭沒一搭地晃著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