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限製自由
聽完了唐小苔的解釋,慕容承才知道原來是自己搞錯了。
不過到底是什麽東西,威力居然如此巨大,原本完整無缺的人偶,居然變得破爛不堪。
“娘子,這到底是什麽東西?”說話間,他看到了兩人身後桌上擺的一排東西。
有點長,又有點圓,但不是正兒八經的圓。
唐小苔見他發現了,遂從桌上拿起了一個手榴彈,隨後解釋道:“夫君,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手榴彈啊。”
慕容承垂下眼眸,看著她手掌心的玩意,隻過了一秒鍾,手榴彈就不在她的手中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唐小苔昂起頭,十分詫異的問道:“夫君,你這是在做什麽?”
不過說完話,她就被慕容承抱住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十幾米外。
還為未她說話,慕容承率先開口,“娘子,那危險的東西可不是你能拿在手中呢?”
要不是他方才發現得及時,把人帶了過來。
要是那個東西不小心炸了,後果不堪設想。
但這個問題,就純屬於他多想了。
因為唐小苔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並且安全方麵是做了一遍又一遍的測試。
那拉環要是沒有人拉動的情況,根本不會發現任何問題。
知道慕容承是為了自己好,所以唐小苔並沒有多說什麽話。
反而是默默的點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嘴角。
“夫君,手榴彈很安全啊,你放心好了。”唐小苔說。
慕容承雖然被親了一下,但是還沒有迷失自己的本性,“娘子萬萬不可,你肚中尚有胎兒,切莫做如此危險的事情。”
唐小苔隻能無奈地聳聳肩,也罷,為了一個安心。
於是她隻好自己雙手,還是認真地說道:“好,我不動了行不行,那我可以看吧。”
不動手,那代表著就沒有危險可言,唐小苔這個提議,他還是蠻讚同的。
“這個可以。”慕容承勉強的同意了。
……
唐小苔看著幾十米開外的空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描述這副場景。
她隻能默默地轉過頭,默默的說道:“夫君,這也太遠了吧。”
要不是她眼神好,恐怕連人都看不見。
但慕容承隻出了一句話,“這樣的距離正合適。聽到的聲音不僅小,而且十分的安全。”
唐小苔見他臉色堅定,恐怕自己再說也不會同意,隻好坐在身後柔軟的沙發上。
這是慕容承剛才吩咐宮人們去搬的沙發。
不過,有一點慕容承倒是做得挺好的。
那就是充分考慮到唐小苔中的孩子,任何危險的動作和事情,慕容承不允許她去做。
有一次她偏偏不聽慕容承的話,被他好好的“教訓”了一番,目前為止唐小苔已經盡量在遠離危險了。
果然人一離遠了之後,不僅聽到的動靜小,而且連他們拒絕的動作都有些看不清了呢?
“娘子,像這樣危險的動作交給宮人去做就行了。切莫傷到肚中的胎兒。”慕容承說的很是認真。
唐小苔也隻能點頭答應,不過距離這麽遠,還真的沒有意思,所以她隻看了一小會就離開了。
隻是有點可惜,那麽多的東西,不能親自去動手。
見她不在,慕容承也跟著就離去了。
由於上麵唐小苔一係列的動作,導致慕容承現在也不怎麽相信她。
所以就把白手派了過來,並且要求他盯著唐小苔。
一旦她做出出格的行為,白手就要立馬阻止她。
唐小苔也為此鬱悶了好幾天,每次上訴都被慕容承給拒絕了。
唐小苔就這麽過了一個星期,終於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親自找到了慕容承,義正言辭的說:“夫君,你現在是嚴重的限製我人身自由。”
慕容承還在批改眼前的奏折,聽到這話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反而是慢悠悠地說道:“娘子,你答應為夫不再做危險的事,為夫就讓白手離開。”
雖然白手是自己衷心的左膀右臂,但每天跟在自家娘子身後,他終究有些不舒坦。
要是能借此機會,讓唐小苔能夠保證自己遠離危險,又能讓白手順利離開。
一石二鳥之計,他又怎可輕易放棄。
唐小苔雖然覺得那不是危險,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別無他法。
遂她在慕容承的麵前,重重地點了一個頭,“夫君,我保證再也不碰任何有危險的東西。”
但慕容承還是有些不信,讓她當麵寫下自己。
唐小苔隻能是要睡了一口銀牙,簽下這喪國辱權的紙張。
看著生前一張寫滿字的紙,慕容承終於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他笑著說道:“從現在起,你就是自由之身了。”
唐小苔忍下心中的氣,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這個仇給報回來。
慕容承看著唐小苔有牙切齒的模樣,十分欠揍似的揮了揮手,“娘子,為夫還有正事要辦,你能出去嗎?”
“能啊,當然能。”這句話,唐小苔幾乎是從牙齒間蹦出來的。
你給我等著,慕容承。
這句話是她在心裏麵說的。
唐小苔離開的時候,狠狠的把門一摔,差點把門都給摔飛了。
唐小苔走了之後,白手摸著頭就進來了,“主子,娘娘,這是怎麽了?”
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走的時候氣成這樣?
“不該問的話,別問給朕好好守著。”慕容承看著麵前的白手,這個小子怎麽到現在還是個傻的?
這下輪到白手更加蒙逼了,主子好端端地怎麽也生氣了氣?
最後他也跟著就走了出去,屋子裏的慕容承也再次批改數中的奏折。
畫雀一直守在外麵,忽看到自家釀釀一年火氣的衝禦書房走了出來。
她連忙走了過去,貓問道:“娘娘,您這是怎麽了?”
唐小苔緊閉著嘴巴,沒有說話,回頭看了一下禦書房。
“畫雀,咱們走。”唐小苔把手往她的胳膊上一搭,緊接著就離開了。
剛出來的白手,甚至還沒有看到畫雀,人早就走得幹幹淨淨了。
“娘娘呢?”白手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