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脾氣4
如果你有什麼問題,我和你阿姨哥哥不在的時候,你就可以找他們。你有任何問題,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他們都會很認真的幫你完成,如果誰對你不好的話,一定要跟爸爸說,爸爸會幫你處理的!」
從來就沒有受到過這樣待遇的於落情,第一次明白了媽媽為什麼會將自己送到這裡來。原來,每個人的生活真的是不一樣的,有的人過的是萬人之上的日子,所有人都要圍著他轉悠。
這是,於落情從來都沒有奢望過的日子,現在於落情也過上了。於落情是該感謝媽媽么?但是,於落情為什麼心總是痛的呢?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有一種再也不會擁有愛的感覺了。
「嗯,我知道了!」於落情點了點頭,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於落情是被嚇到了,那麼多的人,對著自己如此的恭恭敬敬,於落情從來都沒有想過,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境么,於落情不知道,心中沒有答案。
交代完了一切以後,夜叔叔拉著於落情的手,走到一邊,在阮非桐的面前停下來。夜叔叔將於落情的收,交到阮非桐的手中。
於落情感覺到阮非桐的手和夜叔叔完全不一樣,夜叔叔的手無比的溫暖,但是阮非桐的手,卻是冰冷冰冷的,就像千年的冰雪一樣。
於落情在碰到阮非桐的手的時候,下意識地往外面縮。但是,阮非桐卻一把抓住了於落情的手。
夜叔叔看上去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面前的阮非桐說,「這個是妹妹了,早就跟你說了的,現在終於來了。你答應過我的,有了妹妹以後,要好好的照顧,要把妹妹當做比自己更重要,你不會忘記的吧?」
阮非桐緊了緊手中的那個小手,一張冷冽的臉,突然勾起了唇角,是於落情看不懂的一種笑容,對自己笑了笑,然後回答了夜叔叔的問話,「爸爸,你放心吧,妹妹就交給我了。我多麼想要一個妹妹,現在夢想終於實現了,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是不是,凈?」
阮非桐叫自己凈,於落情還沒有會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到,阮非桐和夜叔叔又繼續交談起來。
「嗯,我相信你,你小子做事從來就很靠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爸爸就放心了,好好照顧妹妹!」夜叔叔拍了拍阮非桐的肩膀,然後又蹲了下來,看著眼前玲瓏剔透的於落情。
果有阿哥遇。「今天第一天,不用害怕,我讓阮非桐陪著你,一直陪著,有什麼事情就跟哥哥說,好不好?」13acv。
哥哥?於落情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哥哥,雖然一直很羨慕身邊的同學,總是有哥哥可以保護著。
當學習上有不會做的題目的時候,於落情的同學會問自己的哥哥,哥哥永遠都是個神奇的任務,好像什麼都會,什麼題目都會解答。
於落情還有個同學,又一次在街上被狗追著跑,她的哥哥竟然就在背後,一邊讓她快點跑,一邊竟然把狗給打跑了。
這都是於落情親眼看到或者是親耳聽到的事情,所以,於落情從小就十分的希望有一個哥哥能夠照顧自己,在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在不會做題的時候能夠有人告訴自己。
可是,一個連爸爸都沒有的孩子。想要一個哥哥,那豈不是奢望么?
於落情真的是有些不習慣,就這麼多出了哥哥,而且夜叔叔的意思是讓哥哥形影不離的陪伴在自己身邊?
於落情一時忘記了點頭我,世界都是燦爛金黃的,於落情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軌跡,從此以後,是個什麼顏色。
而那些顏色,卻是由所謂的哥哥,一點一點渲染上去的。
海瑞李已經想到了對策,現在敵人在明處,於落情在暗處的好時局,不是說打破就那麼輕易地被打破的,這是於落情這邊的優勢,雖然無法迴避一切總有被拆穿的那一天,但是現在阮非桐一定是猜測。
那一年,阮非桐明明眼睜睜的看著於落情消失在大火裡面,再也找不到了,好幾年了,雖然不知道阮非桐有沒有真的去尋找於落情,但是無論如何,於落情都不願意被找到的。那就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即使現在於落情的生活也是沒有底的深淵,但是也要比呆在阮非桐身邊強多了。
所以,阮非桐放出來的消息,和提出來的要求,完全是猜測中,只要於落情堅持不在阮非桐的面前出現的話,阮非桐就沒有辦法斷定,這個人就是於落情在背後指使著。
聽了海瑞李的分析以後,於落情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了很多,海瑞李離開了以後,於落情靠著交椅坐著,眼睛都覺得有些疼痛了,閉上了眼睛,忽然有一種異常疲憊的感覺。
該來的,就要來了么?
可是,這不是於落情一直想要的么,為什麼到了真的要來的時候,卻是這麼的,難受呢?那種埂在心裏面難得下咽的可怕感覺,於落情又一次感覺到了窒息。
這就是於落情一直缺乏的安全感么?
也許,是小時候,一個人在黑夜裡面,害怕了太久,所以才會想現在這個樣子,總是害怕,害怕到顫抖。可是,現在明明是自己站著優勢,為什麼要懼怕那個人呢?
很快,海瑞李就和阮非桐那邊的人取得了聯繫。咬死,這邊是沒有於落情這樣的一個人的。
所以,對方也沒有辦法,阮非桐也停止了要挾。
果真,阮非桐也只是自顧自的在猜測而已,一個死去了的人,怎麼可能會復活呢。就算那個時候,於落情真的沒有死,可是於落情能夠去哪裡呢?阮非桐想,如果就算那個時候沒有死的話,逃走了,也可能已經餓死了吧?
阮非桐這邊,覺得有些煩悶。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出去好好的輕鬆一下子了,為什麼這個所謂的夜少就是對他們窮追不放呢?
阮非桐在桌子上面瘋狂的,重複的寫著離這個字,怎麼阮非桐都覺得這件事情跟於落情拖布了干係,阮非桐真的覺得好像於落情就在身邊一樣,不然怎麼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會叫做夜少呢?
對方死不承認,阮非桐也沒有什麼辦法,但是阮非桐卻不輕易的就放棄了,不管背後的那個人是不是於落情,都一定要親手,將那個戴楚來。
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敢在阮非桐的身上動土,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阮非桐甩掉了手中的鋼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就從公司裡面出去了。
這段時間,為了將形勢逆轉,阮非桐已經連續在公司裡面熬了好幾個夜了,連出去玩玩的時間都沒有。
阮非桐真是覺得煩悶,竟然被一個根本不怎麼出名的公司,給羈絆了。
這下,危機基本算是解除了,而且阮非桐已經有一些把握,不會輸給那些人,所以,現在是好好放鬆的時候了。
阮非桐照例來到了欲引酒吧酒吧,一進來,老闆就貼著阮非桐的身子,畢恭畢敬地說,「欲引酒吧好久都沒有來光顧了,是不是又看上了別家的姑娘,抽不開身么?」
阮非桐將老闆一推,「呵呵,我看上別家的姑娘?那也要跟你大聲招呼啊,要是沒有了我的這比生意,你們小店,直接關門好了!」
「是是是,欲引酒吧最喜歡我們這裡姑娘了。我們小店也是仰仗著您啊,要是您不來了,我們小店泵做事了。」老闆畢恭畢敬的,順著阮非桐的話說,讓阮非桐舒舒服服的。
「好好好,不跟你多扯了,唐繪伊呢?怎麼沒看到她?」阮非桐這段時間有點迷上了一個叫唐繪伊的小女孩,自從那次他幫唐繪伊解圍了以後,就每次來,都來看唐繪伊。
唐繪伊是欲引酒吧附近一所大學的學生,因為經濟困難,晚上就到酒吧來兼職,賺一點錢當生活費,再多的就存起來,當學費了。
阮非桐也搞不懂,自己為了會為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小姑娘,去得罪商人,但是沒有辦法,當阮非桐看到唐繪伊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她很像是一個人,那個阮非桐天天都很思念的人。
「唐繪伊啊,快來了,最近好像是快到考試的時候了吧,她每天都要學習完了才會來,所以會晚一點,您要是著急的話,我去打電話催催她?」老闆很貼心的說著。
阮非桐擺了擺手,「不用不用,反正我也閑著,喝杯酒,等著她唄!」
「其他的姑娘,也有好的,要不,您就不等唐繪伊吧,我給你介紹最近新來的幾個,」老闆瞧著蘭花指,「跟你說,這幾個新來的,是你不在的時候剛剛來的,可嫩著呢,要不要試試看?」
阮非桐推了推貼的很近的男人,「不用了,我還是等唐繪伊吧!」
老闆原本是一片好心,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駁回了,有點掃興,一邊幫於落情倒酒,一邊念叨,「唐繪伊到底是有什麼好啊,竟然讓您這麼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