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入城(求訂閱)
在獅身人麵獸的提醒下,所有人都放下了眼前的爭執,看向了太陽出來的地方。
當太陽從地平線下出現後瞬間,柳治注意到在眼前在沙漠上,出現了一個城市的虛影,隨著太陽慢慢升起,那虛影越來越凝實,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座巨大而又荒蕪的城市。
等城市完全出現之後,柳治注意到眼前的這個城市占地麵積相當的大,最少有著他冥宮的四到五倍左右。
不過城中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大部分的建築都已經倒塌,看起來與柳治上次遇到的黃金城差不多,比黃金城好一點是的,由於地處沙漠,這裏大部分的建築全部都是石質的,就算是千多年過去了,也隻不過是被沙化了部分,並沒有完全毀滅。
倒是有一些看起來像是雕像一樣的東西,被黃沙給埋到了土裏,讓眼前的城市看起來相當的古老。
看到眼前的城市,那位富商大笑起來,“我找到了,荷魯斯的地上行宮,赫裏奧波裏斯的入口,我終於找到了。”
說完這位富商把手一批,對著跟過來的三百多人說道:“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在他的命令之下,那些人拿著工具就進入了眼前的城市之中,可以看的出來,他們算是專業的考古隊伍,本身就是為了開挖開種遺跡準備的。
在富商往下走後,那位玩家才對著眾人笑了一下,“我們之前約定好的,誰找到就是誰的,如果你們找得快一點,那麽也可以把東西拿出來交易。”
說完這位玩家得意地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柳治他們,最後有些不屑地嗤了一聲,就這樣走了下去。
聖白軍團的吉娜一見這樣的情況,不由地大叫起來,如果不是她的導師攔著,也許她都要衝下去和那位玩家戰鬥了。
倒是冰山格勞瑞亞的隊伍中沒有玩家,他們並不知道那位玩家的想法,再加上他們有著自己的任務,所以幾名男子簇擁著小畫家就這樣下去了。
柳治看了一眼聖白軍團那邊,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我先下去了,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來找我。”
“你有什麽用處,實力還不如我呢,你……”
吉娜的話還沒說完,她就直接呆住了,因為往著那個城市行走而去的柳治身邊,開始慢慢地多出了一隊又一隊的亡靈。
除了兩隻屍魂娜迦與紡命蛛女以外,柳治隻放出了30名的金骷髏與鏽骨,再加上一中隊的王冠劍士。
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訓練,柳治的王冠劍士部隊多少也有了一定的收獲,王冠劍士一隊已經滿編,二隊正在開始整編之中。
在把王冠劍士放出來時,柳治都感覺到了那些骷髏或是僵屍身上傳來的洶湧劍氣。
放出了這些亡靈部隊之後,柳治又放出了近50隻的骷髏勞工與40隻的僵屍礦工。
在柳治走到了城市大門前時,他的隊伍已經變得浩浩蕩蕩了,雖然人數可能沒有那位富商的手下來的多,但氣勢絕對是不弱的。
柳治越走越快,甚至追上了之前走過去的那位玩家,走到這位玩家麵前,柳治笑了笑說道:“我之前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是一位亡靈法師。”
看著柳治這個樣子,那位玩家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他大聲地叫著:“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
“門羅。”富商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他有些不滿地指了指柳治身後的亡靈說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特納先生,這隻是個意外,你放心好了,我會處理好這裏的事情的。”
說完門羅就要走向柳治,同時柳治注意到,他手中盤玩的兩枚鐵球竟然開始閃動著不一樣的光芒。
柳治左手拄著死亡長杖,右手已經把細刺劍拔在手中,同時維德尼娜與另一隻屍魂娜迦也一前一後把柳治護在了身邊。
就在這個時候,富商特納說道:“門羅回來吧,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快一點去找到赫裏奧波裏斯的入口,其他的不重要。”
門羅還沒有說話呢,一旁的伊夫林就叫了起來,“特納先生,你答應過我們的。”
“我是答應過你們,但是現在不是還沒有找到荷魯斯之眼嘛,而且你們隻要讀一遍被我們找到的經文就可以拿著一塊神聖的寶石,這是你們賺了,不要再提出過份的條件了。”
伊夫林還想再說些什麽,就被一旁的理查斯給拉了過去。
此時的柳治也明白了他們的來意,看來這位特納先生也做了許多的準備。
柳治想了一下,扭頭對著尼克說道:“我需要去找破解詛咒的線索,這些骷髏勞夫與僵屍礦工就交給你們來使用,你們想讓他們挖哪裏就讓他們挖哪裏,放心好了,他們不會叫苦叫累的。”
說著柳治就帶著維德尼娜他們向著城中心方向而去。
這個城市是古埃及的布局風格,在城市的正中是皇宮,皇宮的一側原本應該是神殿一類的建築,隻不過這個城市本身就是神靈的地麵居所,所以神殿什麽的就沒有了,反而在地麵上出現了大量的雕像。
柳治很快就找到了荷魯斯的主殿。
那座主殿就在城市正中皇宮所在的位置,整個建築看起來是一座超級巨大的神廟,巨大的梯形石牆中夾著矩形門洞,石牆上有巨型浮雕。
後麵是內院,內院是露天的,兩側有柱廊。內院後麵是大廳,大廳空間很大,用成排的巨大石柱支撐著屋頂。
在大門與大廳之間,有著一座高大的方尖碑,方尖碑上刻滿了埃及文字。
柳治站在方尖碑前往上看,竟然有著一種看不到方尖碑頂的感覺。
才往前走了兩步,還沒進入後院的大廳呢,柳治就感覺到全身一寒,似乎有什麽東西盯住了自己。
柳治扭頭向四周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此時的柳治正想要退回去,卻發現在內廳的石柱上,似乎有著一隻鷹的雕像正盯著自己,或者盯著自己身後的某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