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感冒了
若雪轉回頭,當看到沈安承躺在地板上,表情痛苦的喊著“若冰,別走”她還是心軟了,本以為她不想再過夢境般的生活,但是最終明白,隻要是沈安承開口,她所有的堅持還是會化成泡沫。
蹲下身,將沈安承扶到床上躺下,她又去換了一盆新水,一整晚都給男人擦拭,不知道換了多少次毛巾,發現頭上的溫度正常了,她才累的睡過去。
第二清晨,陽光灑在床上,沈安承睜開眼睛,用手遮擋陽光,剛要起身,頭上的毛巾滾了下來。
摸著毛巾還濕漉漉的,應該是時間不長放上去的,他努力回想昨晚有誰進來過,但大腦就像被清洗過,什麽都忘了。
若雪因為昨晚熬了一夜,身體開始出現的症狀,不過看到沈安承好了,她還是有些開心。
“咳咳,咳咳。”若雪本來體質就不好,現在感覺嗓子裏好像有十萬跟火條在遊動,燒的她喘不動氣。
沈安承簡單吃零早飯,看到監控器的女人那麽早就開始打掃,竟然鬼使神差走到後山,聽到女人咳嗽那麽厲害,他心裏一皺。
瞬間腦子產生一片零碎的畫麵,都是這個女人在端水給他擦拭,可是……他立馬打斷湧上來的情緒,畢竟發生這樣的事,她一定在想辦法為自己脫身,他這個病應該就是給她一個絕佳的表現機會,她還應該感謝他才是!
隻是為什麽經過那次唱歌之後,他就無法對若雪狠下心?
“咳咳,咳咳。”
若雪打算回大廳喝口水,一轉頭對上沈安承的厲眸。
她瞬間不知道什麽好,索性低下頭。
“你感冒了?既然感冒了,那為什麽不直接請假?”沈安承語氣中帶著濃濃關切,眼神還是冰冷刺骨。
“不用了,我可以。”
若雪低頭繼續打掃,反被沈安承一攔腰,與他形成對上下兩個姿勢,看起來有幾分曖昧,卻讓若雪害怕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你以為這樣做,我就可以感激你?就可以忘記你所做的一切傷害若冰的事!”
若雪不語,沈安承雙手輕輕一鬆,任由女人摔倒在地上,看著女人吃痛又無奈的表情,他滿意的走開,離開時不忘警告道:“以後不要管我的事。”
這一舉一動,都被隔壁房子的涼風用望遠鏡看的一清二楚,他昨給譚鎮付了三年的房租,打算長期在這住下去,因為譚鎮這套房子,正好是處於沈家花園的斜對麵。
雖然不能看的很清楚,但也能將裏麵的大概了解個精光。
涼風昨晚上就打算溜上樓,直接把若雪迷暈帶出國,但是害怕事後,若雪吵著要回國,他最終沒有冒然行動。
不過現在,他也是忍到極限。
涼風的攀岩能力超強,他隨意甩出兩根繩子,勾在另一賭拐角處,很利落就爬了過去。
若雪被強製性按在角落處,看著這個人頭戴鴨舌帽,還有一身的打扮,以為又是言繼恒,狠狠的就踹了過去,手指他低喊道:“不是不讓你來了嗎!”
“若冰,你,才那麽幾沒見,你就變暴力了。”
若雪扯下男饒帽子,瞬間慌了神:“涼風,你怎麽來了?”
“我當然是來救你。”涼風邊著邊給若雪的手腕跟腳腕都綁上繩索,眼看繩索上又要掛鐵鎖,若雪趕忙製止了他:“你幹什麽?”
“我了我是在救你,我不可能讓你繼續待在這了。”
涼風握住若雪的雙手,突然眼神很深情:“我已經忍不下去了,我知道你要替你爸守住公司,可是不用非要用這種方式,還有很多可能,而你是重生了,但你不是若雪,我不會讓你背負這個罪名。”
若雪聽了有一瞬間的猶豫,畢竟能擺脫現在的痛苦,過上自由的生活,也是她希望的,但是她到底還是沒有點頭。
“若冰,你為什麽要這樣執迷不悟?你明明知道,沈安承不可能認出你,你留在這裏隻能受苦。”
涼風著越來越著急,他猛地將若雪扛起來就走,若雪用力拍打他,涼風也不管,就在這時候,大門呼啦一聲打開,黑色的邁巴赫揚長駛來,直接停在兩人中間。
若雪一驚,瞬間能夠感覺到背著她的涼風也開始顫抖了。
沈安承走下車,靠在車旁,一身黑色再配上冰冷的眼神,足以讓人窒息。
“若雪。”沈安承笑的淡漠,“那個人是是誰?”
他的確沒見過,雖然在監控屏幕,但也是隱隱約約,根本沒有看到人臉。
想要讓人去查,但感覺關於若雪的人都不值得浪費時間,卻沒想到,碰到能夠這一幕。
若雪半也沒出一個字,她從背上下來,擋在涼風身前,懇求道:“他是來看我的朋友,你讓他走吧。”
“朋友?”沈安承倒是感覺這個朋友很稀奇:“為什麽朋友之間還要背?難不成你饑渴的要在這裏?若雪我告訴過你,你的事我不太想管,可是既然跟我簽了合同,就是我的奴隸,做不到就別怪我毀約!”
涼風緊握拳,若雪感受到他的怒意,便聲勸道:“我會去找你,你趕緊走。”
涼風最終點點頭,扯著繩索,攀了過去。
沈安承看著後山,冷冷一笑:“這成了你們的相聚之地了嗎若雪?”
若雪抿唇不話。
沈安承直接叫來保鏢,若雪以為沈安承要追查涼風,直接跪下了,她低著頭忍住眼睛,低咽道:“我以後就在別墅裏,哪都不出,誰都不見。”
沈安承看到女人就這樣跪在他麵前,竟然不出的糟心,完全沒有繼續懲罰下去的欲望。
一群保鏢都站在原地,大氣不敢舒,他揮手讓保鏢先離開,把若雪帶上二樓。
“從明起你不用繼續待在這裏。”若雪一愣,還沒來得及開口,沈安承又補充道:“明開始跟我去公司。”
完,他不給女人任何話機會,就走出房間。
即興酒吧
沈安承在角落一個隱蔽的位置,喝了一杯又一杯,突然一個杯子放到他麵前,隨即一個清脆玩味的聲音道:“這裏沒人吧?”
沈安承喝的有些暈,對著微弱燈光看了好一會才吐出兩個字:“譚鎮?”
“哎,誰讓我攤上你這樣的兄弟?就要認命。”譚鎮拉開椅子,坐到沈安承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