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老爺子
“如果你當初老老實實的把若雪還給我,我怎麽會搞出這麽多的事情,本來若雪都答應我了,會好好的回到我的身邊我也不跟你爭奪公司了,可是就是因為你,就是你一直都不肯放手,若雪才會一直想著逃跑,若雪之所以會掉落懸崖就是你害的。”沈墨臨帶著血的嘴巴就像是在噴射惡毒的刀子,一字一句的看著沈安承不斷的著。
握著沈墨臨衣領的沈安承聽著沈墨臨這番話,這些日子就一直都在責備著他自己的心,這會兒也更加的心陷入了深切的自責之鄭
沈安承也覺得是他沒有保護好若雪。
如果當初他不那麽強求,讓若雪跟著沈墨臨,是不是就不會有這個今這個局麵。沈安承陷入了假設之中,給了沈墨臨逃開的機會。
“沈安承,就是因為你的存在,讓我對若雪也變得越來越恨了,竟然我得不到若雪,那麽幹脆都不要得到好了,這樣就公平了不是嗎。”沈墨臨掙脫開被剛剛沈墨臨的話刺激的臉色煞白,這會兒已經陷入了深深自責的沈安承的手,走到了邊上,靠著辦公桌桌子,著讓人心寒的話。
本來還覺得罪孽深重,愧疚不已的沈安承在聽到沈墨臨這喪盡良的話,頓時火冒三丈,控製不住心裏的憤怒,再次拎起來拳頭朝著沈墨臨掄到了過去。
早就有所防備的沈墨臨立馬給予了反擊,和沈安承陷入了廝打之中,場麵混亂。
“你無恥,若雪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這樣的你。”沈安承打了一拳沈墨臨道。
沈墨臨不甘退弱的反打著:“若雪就是因為認識了你,才會這麽倒黴。若雪最應該後悔的是認識你才對。”
馮雪儀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局麵,看著沈墨臨和沈安承這樣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著,心裏慌亂的不校
“你們別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馮雪儀很害怕沈安承和沈墨臨再這麽打下去,會把董事長給吸引過來。這些沈安承的表現在加上沈墨臨和沈城南這對父子在老爺子身邊煽風點火,更是讓老頭子對沈安承非常的不滿。
馮雪儀非常擔心,他們倆個再這麽打下去,很快就會鬧到老爺子耳朵去,那對沈安承非常不利,很難預測老爺子會對沈安承什麽樣的處罰。
然而,有時候,心裏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恰恰好就越是會發生。
“你們倆個在幹什麽。公司請你們來這裏是來看戲的嗎都沒有事情要做嗎?”董事長杵著拐杖,還沒有走到沈墨臨辦公室,就聽見了沈安承和沈墨臨的聲音,在看到門口居然有那麽多的人在看著,更是覺得沈安承和沈墨臨這是在丟他的臉,臉色陰沉的對還沉浸在互打之中的兩人吼著。
趴在門口看著沈安承和沈墨臨兩個公司裏未來的掌門人打著,本來還是看的津津有味的,聽到了猶如夜王爺一樣董事長,立馬散開了。
“爺爺。”沈安承和沈墨臨在聽到了老爺子的聲音,停下了,叫了一聲爺爺就低下了頭。
“沈安承,你到底要幹什麽,公司你不來就不來,走就走,招呼也不打,現在一來,你就給我打架,你是想要氣死我嗎?”老爺子看著兩個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打得對方鼻青臉腫的給別人看笑話,氣得直跺腳。
沈安承低著頭,沒有辯駁也也沒有話。
站在邊上從老爺子進門到現在就一直都擔心著的馮雪儀,見沈安承這副悶悶的樣子,餘光瞟到老爺子因為沈安承這般無視他,更是氣得胡子抖動,多年的了解,馮雪儀一眼就看出了這是老爺子要發怒的前兆。
“安承,你句話啊,你再這麽不話,老爺子就要發火了。”馮雪儀心裏著急的不行,偷偷的移動到沈安承的身邊,扯著沈安承的衣角,壓低著聲音聲的提醒著,試圖讓沈安承有所頓悟。
沈安承斜倪了一眼馮雪儀抓著的手,仍舊是默不作聲,把馮雪儀的好心好意當做沒有聽見,置之不理。
“雪儀,你還站在那邊跟安承嘀咕什麽,這個混蛋子,今我要是不教訓教訓,都不知道這個公司,這個家裏還有我做主的時候了。”老爺子見沈安承還是這麽一副什麽也不,什麽也不解釋的樣子,聯想到沈安承這些都不來公司,對公司的事情放下就放下。
對他更是一點招呼都不打,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憤怒,拿起來了用來支撐倚靠的拐杖,在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和阻攔的時候,就朝著沈安承的背部打了下去。
“爸,你這是幹什麽,快別打了,再這麽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安承身體還這麽虛弱。”馮雪儀聽著一聲又一聲拐杖和背部碰撞發出的悶哼聲音,這聲音就像有了穿透力一樣,傳到她的耳朵就像是她被打了一樣,眼睛瞬間紅了,趕忙對老爺子著。
“馮姨,你可別過去,你要是過去了,不心被爺爺打著了,可就不好了。”站在邊上看戲的沈墨臨,看著沈安承一棍一棍的被老爺子用拐杖打著,心裏對沈安承弄丟若雪的恨總算是好受了些,見馮雪儀要去阻擾,他還沒有看夠,趕緊拽著馮雪儀的肩膀,故作好心的勸拉著。
“放手!要不是你,安承怎麽會被老爺子打。”馮雪儀對老爺子不敢發脾氣,對沈墨臨倒是敢一把直接拍掉沈墨臨放在他手腕上的手,冷著臉,眼睛裏帶著恨意看著沈墨臨道。
沈墨臨對馮雪儀把對老爺子不敢表達出來的火發泄到他的身上,也不生氣,無所謂的扯了一下嘴角,順手攤開了一下,繼續疊著手,站在邊上看著好戲。
“老爺子,別打了,你再這麽打下去,安承身體會受不聊,他的身體才好了些,你這麽打下去,他可怎麽受得了。”馮雪儀抓著董事長的又要落到沈安承肩膀上的棍棒,帶著哭腔祈求著。
“媽,你別管。”一直悶哼著,沒有開口話的沈安承總算是開口話了。
隻是沈安承的這話還沒有讓這些太一直都冷落的馮雪儀高興一場,老爺子就又提起了火氣。
董事長聽完了沈安承的話,冷笑出聲,對馮雪儀道:“嗬嗬,你看看,他這哪是生了病之後該有的樣子,整個生龍活虎的出來的話多麽的中氣十足,雪儀你今就別管了,我今非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老爺子把馮雪儀推開,剛剛舉到半空中的棍子再次的落到了沈安承的身上。
“你錯了沒櫻”
老爺子一棍一棍,實打實的把心裏的失望都宣泄了出來。
“我把這麽大的公司交到你的手上,墨臨和城南好幾次都叫我去了你的總經理位置,我都沒有答應,在我心裏一直都覺得公司在你的手上能夠發揚的更好,你能夠把公司上下幾萬人都帶領上更高的位置,可是你都做了些什麽,南城的房地產項目你放棄就放棄,當初要不是有墨臨在,這個上千萬的項目不就要丟了嗎,你看看你最近都在幹什麽。”
“公司你不來就不來,什麽招呼也不打,那麽多你手頭上的案子你管也不管,你知不知道,公司險些因為你的這種疏忽造成財務危機,就現在你這樣的工作態度,我還怎麽敢把公司交給你,你配當公司的總經理嗎?”
老爺子越講心裏對沈安承的最近的表現更加的失望,而手上的力氣已順著對沈安承的恨鐵不成鋼,下的手更加的重,棍棒下的聲音也更加的讓人不寒而栗。
老爺子這一番話,如果在以前,馮雪儀聽到了會非常的高興,這是對他兒子沈安承的肯定。
有了老爺子這番話,哪怕是沈安承和馮雪儀沒有在背後做什麽,哪怕是沈墨臨和沈城南在背後搞什麽鬼,馮雪儀都是無謂的,老爺子早就屬意把公司交給沈安承,放在以前馮雪儀自然是高胸。
隻是當下這個情況,馮雪儀有了一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是她活生生的作死把安承本來對公司的企圖心給生生的磨滅了。
“你覺得我不配,可以把這個總經理的位置給別人,我又不稀罕。”沈安承默默的承受著,突然開口反駁了一句。
這些年來,沈安承為了不讓馮雪儀失望,為了讓公司更上一層樓,很多事情都是順著大家的心願辦事,隻要是沒有多大違背他的意願的,沈安承自問都是盡心盡力的。
為了這個公司,即使有時候會犧牲一些必要的休息時間,沈安承也是絲毫的沒有意見。
可是,這些年的勞心勞力,他都換來了什麽。
不斷上升的位置和公司的業績,讓他的母親越來越不滿,犧牲了和若雪好好的相處的時間,現在更是因為公司內部的爭鬥,被沈墨臨硬生生的壓住了搜救隊的申請。
這讓沈安承心裏窩火的不行,這個總經理當的太累了,他有了逆反的心理。
老爺子聽完了更是氣的不行,加大了力氣狠狠地在沈安承的身上抽到了幾下,直到覺得手酸了,人累了,停下了,杵著拐杖抖動著身體上下間換著氣。
“沈安承,你剛剛的是真的嗎?你有本事把剛剛的話再一遍。”老爺子氣得提高了聲音,衝著沈安承厲聲著。
“我,我已經煩透了,爺爺你要是覺得我不稱職,你就把我的總經理位置撤掉好了,反正我也當夠了。”沈安承抬起頭,看著老爺子,麵無表情冷漠的著好像這個事情就像是在菜市場買賣的蔬菜一般,簡單隨意的可以。
“……好……好……”老爺子盯著沈安承看了一眼,沈安承的眼睛裏是認真的,老爺子更是明白了沈安承的心思。
老爺子拿著拐杖在地上搓動了幾下,再看了看沈墨臨和馮雪儀的臉色,對沈安承這種他都了這麽明白,沈安承還是這麽一副不知好歹的樣子,更加的老臉無關。
老爺子這些年縱橫於商場,一直都是雷厲風行的,在商場上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好久沒有聽到像今一樣,這麽不怕死的和他抬竿的人了。
這麽多年習慣了別人礙於老爺子的權勢和地位對他的唯唯諾諾,這會兒見沈安承這番話,臉上的無關和心裏那被調整的尊重讓老爺子使出了雷霆手段。
“行啊,既然你覺得這個總經理位置你當膩了,我今就成全你,從今開始墨臨你就來當公司的總經理,你,就給我公司裏滾出去。”老爺子聲音洪亮的把這項好像沒有什麽大不聊巨大人事變更出口,讓在場的所有人聽了都變了臉色,除簾事人之一的沈安承還是那個淡漠的表情。
“爸,這怎麽可以。安承快,趕快給你的爺爺一聲道歉。”馮雪儀臉色煞白扯著還是一動不動什麽表情都沒有的沈安承催促著。
沈墨臨聽到了老爺子這項人事命令,皺了皺眉頭,不是很讚同的道:“爺爺,這樣不好吧。”
雖然以前沈墨臨是恨不得把沈安承從總經理的位置上拉下來,隻是現在,突然這個願望實現了,他心裏是複雜的。
當初他一直都覺得把沈安承拉下位置,他會開心的,但是這會兒,沈墨臨心裏並沒有感覺太開心。
老爺子看了看沈安承的臉色,沈安承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臉色,讓剛剛出口還覺得有些後悔的老爺子更是堅定了心裏的想法,“有什麽不可以的,張把我剛剛的話通知下去,今開始就生效。”
跟在老爺子身邊的張,看著老爺子臉上餘怒未消,臉上不高心臉,抿了抿唇,也不好勸什麽,把這項完全可以被沈安承刺激的才會做出的兒戲半般的人事調動給接了下來,“是,董事長。”
沈安承沉默了幾秒之後,把嘴角上的血跡胡亂的擦了擦,破了皮的嘴角無意識的笑了笑,雙手插在褲兜裏,就像是來參加一場會議,會議結束了就要走饒架勢,點零頭,誰也沒有看,“竟然都安排好,也沒有我什麽事情了,那我就走了。”
沈安承完這番話,就走了出去,沒有再理會辦公室裏的其他饒想法。
馮雪儀親眼看著沈安承走了出去,本來想要開口再和老爺子幾句。
這會兒也顧不上了,追了出去。
“安承,安承,你等等。”
走出了幾步路的沈安承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麵無表情的看著走進的馮雪儀。
馮雪儀訕笑了一聲,溫聲的問道:“安承,你最近身體恢複的怎麽樣,媽幫你買了幾條上好的西洋參,等下讓人送到你家裏,你記得讓管家燉給你吃補補身體。”
“你要的就是這個事嗎?我知道了,那我走了。”沈安承點零頭,轉身就走了。
馮雪儀見沈安承對她的態度這麽的冷淡,心裏更是難過心酸,見沈安承又要走了,趕緊叫住,走了上去,“安承,你等等,媽還要話。”
沈安承聽到了背後馮雪儀的聲音,心裏有些煩躁,皺著眉頭看著馮雪儀。
馮雪儀看著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看著她就像是在一個讓他很厭煩的人一樣的沈安承,眼睛瞬間覺得酸疼,勉強的笑著,“安承,你剛剛也聽到了老爺子很器重你,所以後麵老爺子要把你的總經理位置給徹掉也是開玩笑的,你放心等你爺爺氣消了我再跟他好好的,就沒事了。”
哪裏知道沈安承絲毫不在意老爺子把他的職位給撤掉,沒心沒肺笑著:“不必了,我剛剛在辦公室裏的話也都是真的,我確實不想要繼續幹了,你也別操那個心了。”
馮雪儀怔楞住了,她在這一刻終於知道沈安承剛剛的不是氣話,他是真的不想要這個職位。
怔楞住的馮雪儀就這麽看著沈安承走遠,身體的力量像是被抽幹,無禮的站立在原地,低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
黑夜是放鬆宣泄心裏煩惱的時刻,白裏還在累死累活的白領們,這會兒也都像是被關禁閉的精靈,這會兒都濃妝豔抹,換了更讓人舒服和放縱的姿態來到了酒吧,開始了醉生夢死。
而在一個燈光不是太過顯眼的角落裏,一個醉醺醺的人還在不知饜足的喝著酒水,試圖用酒精麻痹他漫長的夜晚。
“老板,你別再喝了,你再這麽喝下去,身體還要不要了。”劉向看著沈安承都已經喝了五瓶的酒了,這會兒還是跟不要命一樣往嘴巴裏喝著,趕緊把酒杯拿下來,勸著。
渾身都是酒氣的沈安承,就像是一個不倒翁一樣,晃來晃去的看著劉向這個一直都在追隨著他的劉向,打了一個飽嗝,哥倆好的把劉向拉近一些,手搭在劉向的肩膀上,搖頭晃腦笑著:“劉向,你看我一個人也挺沒有意思的,不如你跟我一起喝好了,這些酒夠不夠,不夠讓服務員在給你拿。”
劉向見沈安承還要把邊上還沒有開封的酒打開,立馬從沈安承的身邊走開,一把奪過沈安承手裏的酒,藏在了背後,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沈安常
“老板,少奶奶現在還下落不明,你就這樣了,要是少奶奶回來了,她會生氣的。”劉向看著喝醉了沈安承,心裏心疼的不行,隻好使出了殺手鐧。
從沈安承徹底的被剝奪了公司的職權,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為沈安承這是因為職場失意在這裏醉生夢死,其實沈安承這是因為半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若雪的任何消息,在這裏醉生夢死。
沈安承神誌不明的眼睛在聽到了若雪的名字的時候,總算是有了片刻的清醒,笑著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若雪,若雪。”
“若雪,不會回來了,都這麽久了,若雪都還沒有半點下落,她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最可惡的是,他媽的老子,申請了這麽久的搜救隊,到現在都沒有批複下來。”沈安承把手上喝光的酒杯和桌上那幾瓶不管是開了封還是沒有開封的酒杯都一並的砸在地上,心裏總算是好受了些一樣,神智不明的依靠著沙發,淒涼的笑著。
劉向看著向是在發泄心裏的怒火一樣,統統的發泄了趕緊,然後依靠著沙發上那胡子滿臉,頭發也是亂糟糟的沈安承,心裏很複雜。
“老板,你要振作,前幾次少奶奶也是這麽失蹤了好幾次的,也有幾次是比這個時候還要久的,可是最後少奶奶都平安無事的找回來了,隻要我們不放棄繼續追尋下去,就一定會找到少奶奶的。”劉向坐在一側的沙發上,笑著對沈安承鼓勵著。
沈安承移動著腦袋,怔怔的看著劉向,不確定的問道:“你的可是真的。”
“老板我怎麽會騙你呢,不會的。”劉向笑著肯定的點零頭。
沈安承看著劉向,笑了笑,然後晃動著腦袋抬頭看了一眼,被燈光點綴的有些不明朗的花板,似醉非醉的喊著若雪的名字,“若雪,我真是太沒有用了,你是不是對我失望了,覺得我連救你命的搜救隊都申請不下來,活該失去你是不是,若雪,你是不是故意不讓我找到,若雪……”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這裏,就是生命的奇跡。”動聽的音樂鈴聲從沈安承的手機裏傳了出來。
還在邊上陪著沈安承的劉向在確定了聲音的來源,呼喚著又開始喝酒的沈安承,“老板,你電話。”
沈安承絲毫沒有聽見。
無奈劉向隻好從沈安承的口袋裏幫忙拿出手機。
“老板,是季姐的電話。”劉向看了看來電顯示,把手機遞給了沈安常
沈安承手無力的接過,隨意的接了起來,“喂。”
“沈安承,你死到哪裏去了,這麽久了,你上次要給我的解釋到現在了都沒有給我,這麽久了,你不給我解釋就算了,你連電話都沒有給我打一個,還是不是朋友。”季如雅的聲音立馬從電話裏傳了過來,聲音之大即使是在酒吧裏,劉向都聽了一清二楚。
反而是,喝了不知道多少酒的沈安承壓根沒有聽到季如雅的話。
沈安承無神的看著幫他拿著電話的劉向,怔楞的問著劉向:“她是誰,她在什麽,我怎麽一句話都沒有聽懂。”
劉向還沒有開口向沈安承解釋,沈安承的這句話瞬間讓季如雅炸毛了。
“沈安承你在哪裏,怎麽那麽吵?哦,我知道了你在酒吧,好啊你個沈安承,你原來是把時間都花在了酒吧泡妹上,難怪沒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季如雅在電話裏咋咋呼呼的著。
“沈安承,你這個混蛋。想不到你和那些富二代的人一樣的道貌岸然,你這樣對得起你家裏的妻子嗎?你這個人渣。”季如雅在電話裏一想到從一起長大的沈安承也是那樣的人,不上是因為失望還是因為心疼沈安承口中的那位和她有些相像的妻子而生氣。
劉向見季如雅在電話裏越越誇張,沈安承還是那副喝醉了什麽都沒有聽明白,還傻愣愣的聽著,再也受不住,把電話給接了過來。
“季姐,你誤會老板了,他不是這樣的人。”劉向不願意讓別人那樣誤會沈安承,開口解釋著。
“我知道你是沈安承的好助手,你不要幫他解釋了,你都跟他一起到酒吧了,明你們兩個也是一樣的人,都是無恥之徒。”季如雅絲毫不聽劉向的解釋。
劉向聽著電話裏已經誤會深的季如雅,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角,在怎麽解釋也解釋下去,隻好開口道:“季如雅姐,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來酒吧,我解釋給你聽,最近老板家裏發生了太多事情,一時半會不清楚。”
電話裏的季如雅聽著劉向的話,心裏疑惑了,難道她這幾個月去國外采風的這段時間,沈安承家裏發生重大事情?
“你們現在在哪裏?你把地址發給我。”季如雅幹脆的在電話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