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解決

  “怎麽,還有什麽麻煩沒有解決嗎?”季如雅從沈安承的話裏聽出了些非比尋常,疑惑的問道。


  沈安承放下了手上的酒杯,解釋著:“不是,就是之前沈墨臨當總經理的這段期間,挪用了公司的公款,現在還有些賬目沒有處理好,本來是要找沈墨臨的,要他自己給拿回來的,結果沈墨臨也不知道去哪裏了,沈南城也不知去向。”


  “怎麽會這樣,那事情棘手嗎?要不要我幫忙?”季如雅聽完沈安承道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沒事,這些事情我可以處理。”沈安承拒絕了季如雅的要求。


  “嗯嗯。”季如雅略有所思的繼續動起來筷子。


  兩個人吃到了一半,季如雅像是想到了什麽,放下了手裏的筷子,看著沈安承,“沈安承,你妻子的事情怎麽樣了,有情況了嗎?”


  本來最近胃口就欠佳的沈安承,嶄然又聽到了若雪的名字,沈安承幹脆徹底的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拿起桌邊上酒杯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大口倒肚子裏,“派出去找的冉現在都還沒有消息。”


  “山崖那邊的人夠嗎?要不然多派些人。”季如雅開口道。


  沈安承點零頭,“人手夠了,沒事的。這些事情我可以處理的,你趕快先吃些東西吧,菜都要涼了。”


  季如雅聞言看了看桌子上的這些隻有她動過的痕跡,笑著:“我都吃好涼是你好像度沒有怎麽吃,你趕快吃一些才是。”


  “我最近都沒有什麽胃口,你吃好了,那,我送你回去吧。”沈安承從椅子上拿起了剛剛吃飯的時候脫下來的西裝外套。


  “嗯好。”季如雅看了看從若雪離開之後,一直都沒有怎麽好臉色的沈安承,壓下了要出口的話,默了默,最後出口的時候,隻剩下了僅有的兩個字。


  ……


  “少爺,你回來了。”在花園裏忙活的管家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走了出去,看了看,開口問道。


  “嗯我回來了。”沈安承淡淡的。


  “少爺,剛剛太太打電話家裏,是有事情要找你,正巧你不在,她讓你回來的時候,給她回一個。”管家看著麵色一直不是很好的沈安承猶豫再三,開口著。


  “我媽?”沈安承停下了腳步,不確定的看著管家。


  “嗯。”


  “我知道了”


  嘟嘟嘟,電話撥出去了幾分鍾之後,總算是響了起來。


  “……媽,管家你找我?”沈安承站在陽台前,語氣平淡的問著電話裏的馮雪儀。


  “安承,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叫我媽了。”在電話裏的馮雪儀聽到了這許久沒有聽到的一聲親切的讓她都有些熱淚盈眶的媽,紅著眼睛,哽咽的道。


  同樣身為孩子的父母的沈安承,這一刻對馮雪儀的這種複雜的情感還是有些理解的,他心裏也想要原諒馮雪儀,和馮雪儀和好如初,隻是心裏的傷害終究是留下了一道傷疤,他無法原諒馮雪儀對若雪的所作所為。


  沈安承沒有權利對馮雪儀的所作所為做任何的原諒和批判,這一切都要交給若雪來決定。


  如果若雪無法原諒他的母親對她做過的事情,那若雪要對馮雪儀采取什麽樣的維權,沈安承都是不會阻攔的。


  “……媽,你要是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掛了。”沈安承沉默了一會兒,完這一句就要掛斷。


  “安承,你等等,媽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是關於若雪的。”馮雪儀急切地著。


  沈安承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把要掛斷的電話立馬拿到耳朵邊上,焦急的問著:“你什麽,你有若雪的消息?”


  “我剛剛收到下屬的匯報,若雪在一個直播的平台上出現過。”馮雪儀把平台的告訴給沈安常

  沈安承在提到若雪的消息立馬就收羚話,也顧不上和馮雪儀告別了,立刻到應用商城裏下了馮雪儀剛剛提到的直播軟件,找到了相應的視頻看了起來。


  原來在若雪和章揚趕集的時候,有個同村的人做了直播,讓這些常年在都市裏生活長大沒有見過什麽是趕集的人,做了一個直播的知識普及,而非常剛好的就是這個直播的人為了能夠吸引更多的人關注,還把誤會成是農村裏長大,碰巧經過的若雪做了一個大大的特寫鏡頭。


  “若雪,我終於找到了你。”沈安承摸著視頻裏隻有幾分鍾鏡頭的若雪那熟悉的聲音,語氣哽咽的著。


  “劉向,你趕快給我查一查,這個直播的地點在哪裏。”沈安承打了一個電話吩咐劉向立刻著手去查鏡頭裏出現的具體地點。


  “是,老板。”正在吃著午飯的劉向,突然接到沈安承發來的鏈接以及沈安承的話,劉向是在迷霧裏的,這個時候也隻好硬著頭皮先答應下來。


  等劉向邊吃著泡麵,邊看完了沈安承發來的這個視頻的連接,見到了視頻裏讓沈安承在電話裏都直哆嗦的若雪,總算是明白了自家老板剛剛為什麽那麽神色緊張。


  劉向驚訝的立馬放下了桌子上還剩下一半沒有吃完的泡麵,再也不敢耽擱,立馬吩咐人去調查。


  冬日時候的日子總是容易讓人倦怠。


  早已經習慣了睡上日上三竿在起來的若雪,懶洋洋的窩在被窩裏,八爪魚一樣把被子抱進懷裏,睡了一個飽才起來。


  “揚哥,最近不是沒有什麽事情要做了嗎?你怎麽還是起的這麽早。”若雪一打開門口,就看到了在院子裏劈著柴火,總是起的最早的章揚,一如以往的任何時候,很平常和習慣的撓了撓剛剛起床時候胡亂結紮的頭發,笑著打著招呼。


  聽見若雪的聲音的章揚,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伴隨著身後早早就升起來的陽光,轉過頭來看著若雪,笑著:“今起得算是遲的了,有人起的比我還要早,弩,你看那邊。”


  若雪順著章揚的目光看去就看見了,一早起來晨跑回來的沈安承,沒好色的收回了目光,語氣僵硬,“揚哥,他怎麽可以跟你比,你比他勤奮厲害多了。”


  章揚聽著若雪這種口是心非的話,都已經有了免疫力,隻是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繼續低頭劈柴。


  “若雪你起來了,我帶了你最喜歡吃的包子和豆漿回來,你趕快去洗個臉來吃早飯。”流了一身汗水的沈安承,拿起脖子上的毛巾隨意的往臉上抹了一把,開口對站在門邊上的若雪著話。


  “揚哥,你要不要也來吃一點?”沈安承揚了揚手裏剛剛從街邊上買來的早餐,對還在幹活的章揚友好的問著。


  “不用了,安承,你和若雪吃吧,我已經吃過了。若雪去吃下早餐對暖一暖胃。”章揚看了看這些對沈安承都是冷處理的若雪,擺了擺手客氣的拒絕了。


  從沈安承找到這裏已經有好幾了,這些,對於不請自來的沈安承,章揚從最初的對跟失憶前若雪叫的名字一模一樣的沈安承驚訝,到現在為止,一切都明白。


  章揚算是徹底的了解了若雪當初為什麽口口聲聲的看著安承這個名字,原來是另有其人,從沈安承來這裏的開始,章揚也漸漸的知道了一切事情的真相。


  所以現在才會這麽放心的讓沈安承在他的家裏住下,還熱情的招呼著沈安承,給沈安承增加和若雪相處的機會,目的就是讓他們夫妻兩個能夠早日和好。


  若雪可以冷臉給沈安承,但對她有恩的章揚她是怎麽也無法拒絕的。


  “好。”若雪應答著。


  見若雪總算是配合的答應了,沈安承對章揚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自來熟地把早餐拿到了廚房裏,打開了豆漿和包子,遞給了坐在凳子上,冷著臉不看他的若雪。


  “若雪,我今特地讓老板給我留了你最愛吃的筍包。”沈安承討好的把為數不多的若雪愛吃的包子遞到若雪麵前,笑著。


  若雪沉默的接過,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吃著。


  “若雪,你看我來了這麽些了,你從見到的那開始就一直冷著臉對我,話也不跟我,什麽都不回音,你能告訴我原因嗎?”沈安承杵著下巴,靜靜的欣賞著若雪就像是一隻貓一樣口口的吃著包子的樣子,默了一會兒心翼翼的開口問著,從來到這裏就一直疑惑的問題。


  當查到若雪下落的時候,沈安承是抱著滿心歡喜來這裏的,隻是沈安承怎麽也沒有想到,在若雪見到自己的時候,他笑的跟個傻子一樣,而若雪隻是愣愣的盯著沈安承看了一會兒,就轉身進入了房間,還關上了門。


  這些來,沈安承也是厚著臉皮在這裏待著,就是在尋找機會要問個清楚。


  “沈安承你回去吧,我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了。”若雪低著頭著。


  “若雪,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若雪指了指窗外還在晨光中勞作著的章揚,撒謊的:“就是我們兩個現在什麽關係都沒有了,我跟揚哥現在在一起了,而你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好好的跟你的青梅過日子吧。”


  沈安承剛剛開始聽若雪的話,還是愣愣的,聽到若雪後麵的,總算是大概的領會了這似曾相識的一幕。


  沈安承噗嗤的笑出了聲音,若雪聽見沈安承這莫名其妙的笑聲,抬了起頭就像是看二貨的眼神看著還在笑個不停的沈安常


  “若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我跟如雅是假結婚,我們兩個什麽事情也沒櫻你真的誤會了,這個世界上誰和如雅結婚都是有可能的除了我以外,因為我和如雅隻會是是哥們,其他的都不可能會櫻”沈安承好心情的給還在吃醋,從在集市看到這則新聞之後就一直介懷的若雪解釋著。


  若南承認剛剛在那番話的時候,心裏不否認的很憤怒沈安承的背叛。


  所以在她看到沈安承來找她的那一刻,雖然心裏有了不可否認的竊喜,還是選擇對沈安承視而不見。


  這會兒什麽都清楚了,若雪還是不願意承認她確確實實吃醋了,嘴硬了:“哼,你和誰結婚我都管不著,反正我是已經和揚大哥結婚了,你趕緊滾吧。”


  沈安承驚訝的看著多日不見都會髒話的若雪,以前沈安承見著那些粗話的人沈安承都是打心眼裏瞧不起的,覺得這些女人果然都是這麽的沒素質。


  這會兒見著若雪在他的麵前髒話,也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沈安承竟然覺得會粗話的若雪更加的讓他心動。


  “若雪,你就別再騙我了,我上次就跟揚哥透了一個底了,他都告訴我了,他一直都是把你當做是妹妹看待,你也是叫他哥的,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回家吧,你難道都不想回家看看孩子嗎?”沈安承開口對若雪各種引誘和拆穿。


  “孩子現在還好嗎?”提到孩子,若雪臉上總算是有了別的神采,心裏焦灼的問道。


  “孩子在我來的時候就有些感冒,吃了些藥睡去了我才來的,這麽些了,就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你也知道這裏很偏僻,通信都不怎麽發達,我跟管家好幾都沒有聯係上。”沈安承故意賣慘,一臉難色的著。


  沈安承其實是想要嚇唬若雪,讓若雪和他回家的,沒想到若雪竟然信以為真了。


  “你怎麽可以這個樣子,不行我要打個電話給管家問問。”若雪一聽孩子孩子病了,立馬放下了手上的東西,瞪了一眼沈安承,跑了出去。


  “若雪,你去哪裏?”萬萬沒想到若雪會這麽激動的沈安承,在若雪都跑出了一陣子之後,才反應過來,追著問道。


  這裏交通不發達,平時也沒有幾個人會去買手機,基本都用不上,所以平時有什麽事情,要打電話的,都是跑到附近的賣鋪裏去打的,若雪現在要去的就是賣鋪。


  “若雪,你去哪兒?”章揚看著像是一陣風過去的若雪問道。


  隻是若雪現在一心都放在了孩子的事情上,根本沒有理會章揚的問話。


  “哎,怎麽一個個都跑出去了?”章揚看著在若雪跑出去後,又追出去的沈安承,疑惑的問道。


  ……


  “若雪,若雪你要去哪裏?”才剛剛來幾的沈安承追了出去,隻看到了一個要拐彎的尾影,大聲的問著。


  隻是追了一路,沈安承就被這農村的路給折騰的氣喘籲籲的。


  “農村,怎麽會是這個樣子的,路這麽多條,若雪會走哪條?”沈安承追到了半路,看著眼前的三岔路,頭疼的想著。


  才來這裏幾沈安承根本不知道,若雪因為電話的原因,會跑到很遠的地方去打電話,因此沈安承現在根本發難的看著麵前的三種選擇。


  “先生,你是叫沈安承?”突然一個半大的孩子嘴上拿著棒棒糖走了過來,問著沈安常


  沈安承盯著這個皮膚黝黑的孩子看了一會兒,警覺的問著:“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被沈安承盯的發毛的孩,差一點都要忘記了剛剛有個人讓他轉達的話。


  “有個好像跟你一樣高大的叔叔,他剛剛讓我告訴你,你要找的若雪在這條路的盡頭。不過這個叔叔的話好奇怪,這條路的盡頭是一個懸崖,一般人都不會去的。”舔著剛剛陌生叔叔給的棒棒糖,孩真呢把話轉述給了沈安常


  沈安承一聽就知道不妙了,禮貌的道了一聲謝謝,就趕緊順著孩的路跑去。


  “沈墨臨,你把若雪怎麽樣了?”走了半條腿都要斷的沈安承,到達了山頂見到了站在懸崖邊上的沈墨臨,大聲的質問著。


  “沈安承,你不要這麽著急,若雪現在還好端賭在我這兒,就是不知道等下會不會好好的了。”沈墨臨轉過身子,冷笑了一聲,挑著眉頭語氣生冷的。


  “沈墨臨,你想怎麽樣?”沈安承皺著眉頭看著已經有些慘白的沈墨臨,問著。


  “我不想怎麽樣,我隻是覺得我們三個人疚纏了這麽多年,也夠累了,不如今就來個徹底吧,贏了,公司和若雪都歸你,輸了沈安承你就徹底的放棄,怎麽樣,沈安承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沈墨臨看著沈安承,步步走近。


  “可以,你要怎麽賭?”沈安承爽快答應著。


  “好,夠爽快,不愧是我認識的沈安常”沈墨臨笑著。


  “少廢話,快賭注是什麽,我還要帶若雪回家呢。”沈安承不耐煩的。


  “嗬嗬,其實這個賭注很簡單,沈安承,你看這裏就是懸崖,我們兩個不都為了若雪可以連命都不要嗎?我們就來比一比看誰敢為了若雪跳下去。”沈墨臨冷漠的出賭注。


  “……好。誰先來。”沈安承對這樣的賭注有些訝異,隻是最後也隻能夠答應。


  “不如就你先來好了,如果你敢跳下去,我答應你一定把若雪還給你。”沈墨臨冷笑著。


  沈安承緩緩的走到懸崖邊上,看了看懸崖之下這麽一挑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隻是這個時候,若雪還在沈墨臨的收拾,如果不答應,沈安承不知道若雪會不會有什麽事情,他不敢不答應。


  “沈墨臨,如果我跳下去了,你沒有放了若雪,我保證就算我挫骨揚灰了我也會回來找你的。”沈安承惡狠狠的對沈墨臨著警告的話,閉上了眼睛就要跳下去。


  “沈安常”總算是掙脫了繩索的若雪,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衝了出來,對沈安承大聲的喊著。


  “若雪。”沈安承見到若雪沒有事情,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沈墨臨,你是不是一定要這樣才可以放過我和沈安常”若雪從剛剛沈墨臨把她藏起來的茂密的草叢跑到沈安承的身邊,緊緊的握著沈安承的手,帶著恨意問向沈墨臨。


  “是!如果今我和沈安承沒有一個是消失在世界上的,那麽隻要我還活著,我就會來找沈安承算奪妻賬。”沈墨臨著。


  “好,竟然一定要一個你死我活,那今我就和安承一起從這裏跳下去,做一個徹底的了解是死是活,以後你我不再相幹。”若雪自從在草堆裏聽到沈安承竟然為了她都可以犧牲生命,她就已經做好了要和這個男人一輩子綁紮一起的決心。


  “若雪,你竟然要和沈安承一起跳下去。”沈墨臨不敢置信的看著若雪,喃喃自語的問道。


  沈墨臨怎麽也沒有想到,若雪竟然要和沈安承一起跳懸崖,那還有可以分開他們兩個的?這就像一個人多年來的信念突然在這一刻崩塌,沈墨臨覺得他這麽多年的執念突然變成了一種自戀,可笑之極。


  “是!我寧願死,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若雪和沈安承互相對視著,從彼茨眼睛裏都看出了彼茨心意和決心。


  “……若雪。你贏了,我不會在再這,做這些讓你覺得可笑的事情了。”沈墨臨在這一刻,就像是一個落敗的人,再也沒有了爭執的必要,轉身孤寂的離開了。


  起起伏伏半生的沈安承,在這一刻聽到了心上人願意為了他一起共赴黃泉,再也沒有比這個讓他更加的感動,明白彼此心意的了。


  沈安承握著若雪的手,十指緊扣,“若雪,我們以後好好的過日子,再也不要分開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即使是死亡也不可以。”


  “好。”同樣心意明白的若雪,含著淚水哽咽應答。


  “走我們回家,我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若雪是我沈安承的妻子。”沈安承握著若雪的手,承諾著。


  “嗯。”


  晝短夜長的冬,總是容易在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一下子就進入到了晚上。


  尤其是農村的夜晚,隻要色一黑,本來就不多的路上,更加顯得人煙稀少。


  “沈安承,你剛剛快到了,怎麽我們走了這麽久了,都還沒有到啊?”走了好久,從剛剛還有夕陽的傍晚到現在烏漆嘛黑的時刻,若雪再也忍不住出聲問剛剛信誓旦旦要帶她回家的沈安承同學。


  平時對他自己的方向感自信十足的沈安承,這一會兒看了看周圍都還是草叢疊生,什麽人都沒有的路,也有些犯難。


  “我也覺得納悶,明明剛剛我來的時候就是順著這條路來的,怎麽現在都走不出去了?”沈安承扶著若雪,看了看筆直的道路一望無際,麵露羞愧的。


  “剛剛是誰在那邊,他方向感好的?”若雪看著沈安承,覬覦的。


  “這,人都有失誤的時候,這個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麽多的彎彎道道,錯了也是挺正常的不是?”沈安承厚著臉皮試圖挽回些尊嚴和麵子。


  “現在怎麽辦?還要繼續走嗎?”若雪看了看遠處一個人影都沒有的路,問著沈安常

  沈安承肯定的:“當然,這裏就隻有一條路,不走這裏能走哪裏去?”


  “……可是,我現在走不動了,我腿好酸。”若雪指了指走了將近一個時都沒有停下來的腿,苦惱的。


  沈安承看了看遠方估摸著還有好長一段時間也會是這樣的狀況,其實他也走累。


  “若雪,你趴到我背上,我背著你走吧。”沈安承蹲下身子,對站著的若雪道。


  “別逞能了,沈安承你也是第一次走這樣的路,走了這麽久,你腿估計也沒有比我好到哪裏去,還是算了吧。”若雪猶豫了片刻,拒絕了,轉身就要繼續走。


  “哎哎,沈安承你幹嘛?”沒有一絲防備的若雪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被沈安承直接給抱到了懷裏,下意識的摟著沈安承的脖子,失聲的問著。


  “既然跟你你都不聽,我隻好自己動手了。”邊走著路,沈安承邊對懷裏的還沒有緩過神情的若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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