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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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玫玫冷冷的說道:“好了,不要演戲了,很可笑,不是嗎?我們都不是虛偽的人,何苦偏偏要此時這麽虛偽呢?”
那年輕男子從車上下來說道:“好吧,蕭逸,我們不是演戲,隻是很好奇,你們來殺戮之地古遺址,來席柳河究竟是為了什麽?”
蕭逸淡淡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那女孩說道:“好吧,不過這席柳河畔,不是你們的葬身之地,就是我們兄妹的墳地。”
梅蘭質問道:“你們這些智者學院的垃圾,為什麽總是纏著我們,為什麽?”
那男子說道:“讓你們死一個明白,我是刀語,她是我妹妹,沒有騙你們,她叫劍音,我們的確是兄妹。”
蕭玫玫嘲諷道:“聽到沒,聽名字都不是什麽好鳥,一個叫刀魚,一個叫賤人。”
蕭玫玫的話激怒了那對兄妹,之間夜色之下,銀光一閃,立時那女子手中就多了一把帶著劍芒的利刃。
劍音持劍看著蕭逸說道:“臨來之時,一再被交代說你蕭逸如何如何厲害,我聽的都煩了,煩不勝煩,那時我就下定決心,我一定帶回你的心,讓他們看看,你蕭逸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劍音的話每一個字都是那麽的冰冷,聽的讓蕭玫玫和梅蘭渾身感覺被凍僵一樣。
蕭逸不敢大意,畢竟不知道對方的來路,他取出天木劍小心謹慎應對。
劍音忽然一動,騰空而起,就像空中劈開了一道閃電。
蕭逸立即使用天木劍去擋劍音的劍。
當天木劍和劍音手中的劍一接觸,就聽見響起了非常奇怪的聲音,似音樂,又似風吟。
但是蕭逸聽到耳中,卻感覺如癡如醉,他感覺自己不是交鋒,不是對敵,而是在對飲交歡。
再看梅蘭和蕭玫玫已經完全醉眼迷離。
刀語冷笑著看著眼前的蕭逸,自信的笑容淋漓盡致的展現在他的笑容裏,似乎蕭逸已經是案板上的肉。
劍音趁機持劍即快又狠的刺向蕭逸的喉嚨。
蕭逸盡管已經迷離,但心智還在,他持劍盡力一撥劍音的劍,又是一陣迷離的魔音。
蕭逸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在對敵,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有任何的大意。
不過梅蘭和蕭玫玫此時已經完全是空白的狀態了。
小冷在蕭逸的肚子裏,感覺蕭逸的心跳越來越慢,她知道蕭逸在對敵,她完全在防禦盾的保護下,沒有受到魔音的絲毫影響。
小冷明白蕭逸的狀態根本不是對戰的節奏,她就狠狠的在蕭逸肚子裏捅了一下蕭逸。
腹部傳過來餓疼痛,讓蕭逸立即清醒,馬上拿出全部的功力對敵。
劍音明顯有些招架不住,她不明白蕭逸怎麽瞬時恢複了狀態,這是怎麽了?
她不明白,刀語也不明白。
眼看自己的妹妹落入下風,刀語立即持刀加入戰團。
一刀一劍,皆有魔音,不知不覺間,蕭逸再次又開始滑落到迷離的狀態。
小冷接著又捅了一下蕭逸的肚子,幫助蕭逸再次清醒。
刀語和劍音麵對清醒過來的蕭逸越來越沒有信心。
他們對視了一眼,跳出戰團。
刀語喊道:“蕭逸果然不同凡響,不過這次讓你看看我們真正的厲害。”
刀語說完,隻見他突然發力,刀立即發出一團幽藍色的光暈。
通過這光暈,蕭逸可以準確無誤的判斷,刀語和劍音的確都來自於智者學院。
劍音的劍卻發出的是赤紅色光暈。
刀語和劍音將刀劍合在了一起,幽藍色光暈和赤紅色光暈結合在一起,變成了紫色的光束,像一把利劍直直的穿向了蕭逸的胸膛。
蕭逸本想躲避,但他的防禦盾比他快了一步,天木劍也發出了翠綠色的光束,和那紫色的光束相撞在一起,頓時整個戰場,包括蕭玫玫和梅蘭都被籠罩在巨大的七彩蘑菇光圈裏麵。
當光圈消失不見,蕭逸發現此時的天已經是旭日東升的早晨了,對麵的刀語和劍音消失不見。
梅蘭和蕭玫玫還站在自己的旁邊,席柳河的景色似乎也有了些改變,河兩岸的柏油路不見了,高樓大廈也不見了,並且多了很多的柳樹。
蕭逸正在納悶的時候,聽到一陣喧囂的鑼鼓聲,順著聲音看去,就看見一支舞龍隊向自己的方向走來,遠遠的看見他們的衣著打扮都比較奇怪,似乎是在演戲,穿著古代的戲服。
舞龍隊在一處岸堤開闊地停了下來,然後是震耳的鞭炮聲和鑼鼓聲。
梅蘭想看熱鬧,蕭玫玫也是,反正刀語和劍音不見了,就去看看熱鬧也無妨。
蕭逸帶著他們就去到了那開闊地。
這時候忽然鞭炮聲不響了,鑼鼓也停了下來。
蕭逸看到一個長者,身穿古裝,頭發花白梳成一個發髻。
看樣子威信很高,他走出隊伍的前麵,多有的人都看向了他。
他清了一下嗓子說道:“諸位,今日吾等為龍王慶生,凡龍王欣喜之事吾輩必當盡力而為之。”
隊伍中的人齊聲高呼:“為之。”
老者又說道:“吾輩為討龍王之歡心,必舍棄吾等之心愛,汝等可舍之?”
眾人高呼:“舍之。”
老者欣慰的說道:“龍王歡心,吾輩畢將風調雨順,吾輩甚幸,殺戮之地甚幸。”
眾人又隨之高呼:“吾輩甚幸,皆龍王所賜,甚幸!”
老者示意眾人安靜,然後說道:“今日為龍王之祭品,汝等可準備妥否?”
眾人回答:“早已妥當。”
老者滿意的笑著說道:“帶上來吧。”
蕭逸看到兩個壯漢,抱出來了兩個打扮一新的男女雙嬰。
放在了席柳河岸邊。
老者說道:“今日之祭品,龍王必當欣喜。”
原來這是在用童男童女祭祀所謂的龍王。
蕭逸他們都在懷疑是不是拍戲呢?
正在蕭逸他們納悶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年輕人大喊道:“慢著,龍王降雨,本是天職,爾等怎麽如此鬱悶,傷害這小小的生命,我章芝山在此,絕不會任爾等恣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