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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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零斯仔細思考著王悠然的話,並說道:“兄弟,你這次可全是推測了,這些推測怎麽去驗證,驗證後又如何去破解呢?”
是啊,這的確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之前兩次王悠然的分析,都是建立在血淋淋的前人死亡結果上的,這次沒有了任何可以借鑒的前人死亡教訓,包括王悠然在內,所有的人都有些手足無措了。這也難怪,畢竟科考隊再也無法承受死亡之痛了,肇慶炎盡管是自己堅決去冒險的,別人阻止不了的,但科考隊的所有人還是心裏非常的悲傷。
蕭逸看著其他人,發現所有的人的都愁眉苦臉,王悠然的智慧推理也變成了讓人無法信服的假設,蕭逸仔細思考著王悠然的假設,盡管這些假設是一個低等文明智慧枉自揣測高等文明智慧,但是蕭逸決定相信王悠然的分析,因為他也相信,隻要是生物體的人,都不會是毫無缺點、毫無認知範疇的神,他蕭逸打算以身涉險,去驗證王悠然的假設推理。
蕭逸下定決心以後,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王悠然等其他人,花嫣兒第一個跳出來堅決反對,之所以如此,這是因為花嫣兒一方麵對蕭逸有著特殊的感覺,另一方麵她是不願意任何人去冒不必要的風險,如肇慶炎那樣。
王悠然也是堅決反對,認為這個時候去冒險,是不必要的,因為時間倉促,如果時間充足些,說不定思考的更周全,也許就可以避免肇慶炎的悲劇。
陶零斯和祝倩倩也是這樣認為。
謝陵越雖然心裏因為花嫣兒的原因,對蕭逸別別扭扭的,可是他也不願意蕭逸就這樣進行無謂的冒險,所以也出言阻止。
蕭逸在所有的人反對下,不好一意孤行,隻能打消自己的念頭而作罷。
一時之間不再有任何人說法,大家都在沉默,謝陵越覺得這種氣氛很無聊,乘這個空隙,謝陵越取出之前蕭逸送給他的次神經元芯片,開始認真仔細的觀察起來。
王悠然愣愣的看著謝陵越的動作,忽然靈光一閃,一拍自己的大腿,喊道:“有了!”
其他人都被王悠然這一嗓子嚇了一跳,謝陵越差點把芯片扔到地上。
陶零斯馬上問道:“兄弟,怎麽了?快說說!”
王悠然沒有立即回答,從謝陵越手裏取過次神經元芯片,不顧謝陵越欲奪回的表情,說道:“大家看這是什麽?”
謝陵越回答:“我的!”
王悠然不理會謝陵越,繼續說道:“那些無辜死亡的小鳥,即使無法作為神經元芯片的載體,但可以作為次神經元芯片的載體,是不是有了次神經元芯片的保護,那些曾經被挖心風殺死的鳥類是否有可能安全飛過?”
謝陵越聽完王悠然的話也覺得眼前一亮,不過馬上又擔憂的說道:“我們怎麽能把這芯片放進一個小鳥的身體裏麵?如果說小鳥獲得了芯片,是不是會變成一隻超能鳥?那樣我們怎麽控製這隻超能鳥?如果萬一我們控製不了超能鳥,是不是我們既失去了次神經元芯片,還無法進行驗證我們所有的推測?”
王悠然沒有任何猶豫,立即回答說:“我相信蕭逸的芯片會告訴我們如何將次神經元芯片植入動物體內,我們也可以不用鳥類,”利用動物也可以啊,比如我們還用兔子,讓兔子去給我們做實驗!”
陶零斯卻擔憂的說道:“兔子奔跑速度極快,在他獲得芯片以後,我們還能不能控製它,這也是一個問題,大家想想那些被植入芯片的野獸,是多麽的狡猾和瘋狂!”
謝陵越這時有了一個想法,立即建議說:“不如我們將兔子的四肢折斷,這樣就不用擔心什麽超能的兔子了!”
祝倩倩和花嫣兒立即同時反對,說道:“這麽做,太殘忍了!”
陶零斯卻不這樣認為說道:“這樣也算不得殘忍,大家想一想我們不一直這樣做嗎?之前死了多少兔子了,多少兔子被活活的剝皮?怎麽現在卻不可以了,變成殘忍了?目的都是一樣的,為了我們科考隊能夠順利前進!”
花嫣兒繼續抗議:“這不一樣,我們之前是直接殺死兔子,而這次是折磨啊,對兔子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
王悠然回答說:“我們現在顧不得人道了,因為我們麵臨的困境,容不得任何人道主義的想法!”
花嫣兒也不再繼續反對。
很快實驗對象準備完畢,蕭逸按照芯片所說的方法將次神經元芯片植入了兔子的身體,這個過程也真是奇怪,那麽大的金屬物體進入兔子的身體,盡管沒有像神經元芯片那樣可以變成分子進入,但也可以以最小的傷口進入兔子的皮下組織,並自動封閉傷口。
為了萬無一失,蕭逸還用一根繩子緊緊的拴住了兔子的腰部,盡管獲得芯片力量,但兔子喪失四肢並被紮捆的情況下,它也沒有了可能變成超能兔子。
蕭逸和眾人一起來到了挖心風領域的邊緣,但距離進入挖心風領域還有一段安全距離,把兔子扔進去,沒有任何變化,兔子也不停的湧動掙紮,過了一會,蕭逸把兔子拉了回來,說成了。
可其他人沒有看到任何變化,甚至沒有聽到聲音,於是花嫣兒問道:“挖心風還沒攻擊呢?怎麽就成了?”
蕭逸笑著回答:“挖心風已經攻擊,隻是他是能量很強大的超聲波,我們聽不見也看不見。”
既然有了破解的辦法,那自然通過就不成問題了,眾人決定通過後再休息,蕭逸一次帶一個人以最快的速度通過,然後他再帶著芯片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就這樣科考隊通過了第三道死亡關。
等一切塵埃落定,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找到合適的宿營地,科考隊開始紮營休息。
時間在夜晚慢慢的流逝,可王悠然躺在自己的帳篷裏始終無法入眠,腦海裏的思緒一個接一下的不斷此起彼伏,一會想這個時刻蕭逸的疼痛該複發了,一會想這次的科考殺戮太多,一會又開始想念生死不明的肇慶炎,一會又開始琢磨明天的難關該怎麽過,幸運還會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