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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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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四十九章計策


  而且博物館守夜人說的那句話挺讓他們心寒,哪句“叛徒必如此”就像懸在他們頭上的一把刀似的,他們明白自己的我們的頭正在積極的幫智星人辦事,如果有一天我們的頭帶著他們成了叛徒,那麽自己也會不會落個像李本傑那樣被砍三刀的下場?

  王殊勝的車“嘎吱”一聲猛的挺停在了光來青銅博物館的門前,此時他的腦海裏還回蕩著趙峰回的那句話:“殊勝君,你不要讓智星懷疑你的能力,為智星效勞不僅僅需要忠誠,更需要超越常人的能力!”


  這是對王殊勝很嚴厲的警告,王殊勝為此一夜沒有休息,他連夜仔細詢問了廖凱關於那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雖然他心裏不能斷定紫玉九龍鴛鴦杯是不是在雙勇武館,可是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確信,雙勇武館一定和這件事情具有某種聯係。正當他思量下一步怎麽打算之時,卻接到報告說光來青銅博物館出了大事,還死了智星人,而且他也知道李本傑也是智星人的座上賓。這樣的事對王殊勝來說不亞於一顆在他身邊爆炸的炸彈,因為這一定和抵抗分子有關,一定是在破壞自己也在積極參與的智星興盛的事業!如果這個案子自己處理不好,那麽自己的能力必將受到進一步的懷疑,越想越心驚,腦門子竟然見了汗,他再也無法安然的坐下去了,於是親自前來現場督辦。


  看著現場一個個像蔫了的手下,他不禁勃然大怒,厲聲喝道:“都給我精神點,我警告你們誰敢給我偷滑耍奸不認真辦案,我他媽的就撤了他的職!”


  發泄一通之後,他帶著人走進了李本傑的辦公室,可是他剛邁進去沒有兩步又馬上退了出來,原來屋裏全是血跡斑斑的而且血腥味刺鼻,他好懸沒有當場吐了出來,正當他從屋裏快步退出來的時候一個保安正急急忙忙的不知為何要進屋裏,兩個人“嗵”的一聲撞了一個滿懷,王殊勝差一點就被撞到在地,穩了穩身子就衝著那個倒在地上撞了自己的保安大聲罵道:“你他媽的沒長眼睛,連老子也敢撞,簡直是反了天了!”


  倒在地上的是一個年輕保安,此時好像傻了一般的呆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任王殊勝罵著,顯然他已經被嚇壞了,這個時候一位中年保安來到王殊勝麵前敬禮說道:“頭,請息怒!卑職有下情稟告,請頭就放過他吧!”


  王殊勝看了看眼前站的筆直的保安感覺眼生的很,好像並沒有見過此人,於是問道:“你是那部分的,有什麽下情稟告?”


  “報告頭,卑職是法醫部的書記官,所以頭從來沒有見過卑職。頭,我們可不可以換個地方,在這裏我恐怕部方便!”書記官看了看周圍回答道。


  “你跟我來!”王殊勝一擺手向自己的座駕走去,他感覺到也許這個不起眼的書記官真的有什麽重大的發現或線索,也許可以真的幫上自己的大忙,因此痛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換在平時他斷不會這樣做的。


  “頭,我們想要偵破此案就目前的情形來看幾乎是不可能的!”書記官隨著王殊勝上了車不慌不忙的坐在王殊勝一側,非常鎮靜的說道。


  “混蛋!”王殊勝感覺自己被人耍了,竟然搞的如此神秘隻是為了告訴自己破不了案,因此破口大罵。


  “頭,請息怒!請聽卑職繼續說完,我一定會給頭一個滿意的答案!”書記官很自信的依然鎮靜的說道。


  “說!”王殊勝想了一會才從鼻孔裏哼出這麽一個字來。


  “頭,凶手殺人的手法非常高明,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證據,可以斷定他必定是一位武功非常高明之人,如果單憑被嚇的有些白癡的守夜人誇大的言詞去尋找凶手幾乎是不可能的,不瞞頭,我知道頭目前的困境在那裏,眼下的這個案子其實本不對頭構成任何威脅,隻是因為頭昨晚丟了本應該獻給智星大人的禮物,所以這個案子才讓頭感覺壓力倍增!頭,我已經找到了孫常,不過他的那個結義大哥卻失蹤了,他現在就獨自躲在家裏,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問他什麽他都不說,嘴裏隻是反複嘟囔著鍾馗爺爺饒命,看他臉上的傷勢,顯然他的腦部受到了重創,萬幸的是他已經給我們留下了足夠的證據,他告訴了我們‘鍾馗’!而這個案子整個禦靈城都差不多傳開了是鍾三爺幹的,這就說明昨天的事情和今天的事情都是和那個‘鍾馗’有關,如果我們找到他,一切問題都將解決,我們仔細想一下禦靈城身手能達到‘鍾馗’地步的不多,劉勇魁一家應該是首要的懷疑對象,可是昨晚廖隊長去劉家的時候他們的人都在,這說明‘鍾馗’不應該是他們,他們對此甚至可能也毫不知情,但是這也不能說明他們和頭的禮物毫無關係,頭請想地上的血跡為什麽就平白無故的完全改變了哪,哪隻能說明此地五銀三百兩,頭的禮物一定就在雙勇武館裏,我們目前雖然還不能斷定鍾馗和劉家是什麽關係,但可以斷定半路上殺出的搶寶人一定和劉家有關係,‘鍾馗’是為了掩護奪寶人才製造了血跡的假像,而且還可以斷定‘鍾馗’並不是昨夜的奪寶人,頭其實這兩個案子並不複雜!”書記官不動聲色的、極其平靜的說出了上麵一番話。


  可是這番話卻震驚了王殊勝,他不由得仔細打量起身邊這個不起眼的書記官,良久才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怎麽如此清楚這件事情?”


  “頭,我的確是法醫部的書記官,我已經在那裏為您效勞了三年,不過我還是廖凱的堂兄,我叫廖漢,昨天的事情是我堂弟在獄中告訴我的,頭,我知道您暫時拘押了廖凱但是迫於無奈,所以我堂弟沒有任何怨恨!我堂弟拜托我為他洗去不白之冤,我今天才敢驚動頭,請頭饒恕卑職的冒昧!”廖漢依然平靜的回答,他的字吐的竟是那麽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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