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開啟戰端
第454章 開啟戰端
回到公爵府，西格蒙看到了完好無損的蒙塔娜，這次戰鬥的時間雖短，但卻驚險萬分，他本人在諾里烏斯的壓制下甚至受了不輕的傷，除此之外，影子大師烏露迪亞也受了一些輕傷。
這時候，除了其餘的四位執行長和夏洛特之外，另外一人的到來，讓西格蒙略感驚訝。
七階巨靈導師阿普萊亞德。
創造契約不擅長進行戰鬥，但阿普萊亞德畢竟是個七階，就算正面戰鬥打不過光輝教宗，但略微牽制一下，拖延時間，等德雷塞爾公爵返回還是能夠做到的。
「你怎麼樣？」和其他幾人打了個招呼，西格蒙來到蒙塔娜身邊。
「貝爾嘉死了。」蒙塔娜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複雜，她來自利亞姆城，對於這個利亞姆城有史以來最大慘案的製造者，自然談不上喜歡。
但陰差陽錯讓二人的命運交錯在一起，她們可以說是互相成就，沒有貝爾嘉，蒙塔娜很有可能已經悄無聲息的死在了前幾輪的測試之中。
而如果沒有蒙塔娜，貝爾嘉也不可能獲得進入秘界的機會。
「她真的死了？」西格蒙問道，他在十字街的時候是見識過貝爾嘉的古怪能力的，所以這時候乍一聽到自然本能的不願相信。
「我確定。」蒙塔娜點點頭，「她是我的使女，她從秘界里出來之後，身上受了很重的傷，我嘗試著對她進行治療，但她卻根本不願意接受，她告訴我說這是代價。」
「應該是某種契約。」阿普萊亞德先生開口道，「我聽西格蒙提到過這個貝爾嘉的事情，她上一次能夠逃離，應該是和某位舊世界的神靈定了交換契約。」
阿普萊亞德也了解西格蒙的真實身。
「她給我帶回了這個。」蒙塔娜神情蕭索，因為兩人之間的特殊聯繫，貝爾嘉的死亡雖然不會給她的身體造成重創，但精神上多少還是有些萎靡。
集中注意力，從她的眉心處飄出一個光球。
「這是我曾經說過的，精神里缺失的那部分，有了這部分，教會就沒辦法再控制我，也就是說……」
「我自由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這時候的蒙塔娜心中並沒有湧現出想象中的喜悅，反而是略帶空洞。
「除此之外，她還整理了在秘界里的一些經歷，以及無意中收穫的記憶碎片。」蒙塔娜伸手點在光球，一個色彩斑斕的球體從中分離出來，隨後稍大的那一團重新回到蒙塔娜的身體之中。
西格蒙集中精神，然後伸手點在光球上。
唰！
光影輪轉，一幅幅畫面從眼前閃過，片刻之後，當他回復精神，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原來，我們看到的光輝大教堂就是秘界的表層，他們竟然將秘界和現實聯通，更詭異的是，在光輝教堂隱藏的深層秘界之中，竟然還存在著另外一座一模一樣的阿貝圖斯！」
西格蒙一臉震驚，通過一些零散的記憶，他也弄清楚了蒙塔娜缺失的精神體從何而來。
「勞倫斯」的畫像，那個來自於舊世界的傢伙不但是個守門人，他所在的畫中世界還是一個重要的儀式場所。
蒙塔娜之前經歷的強化很有可能就是在類似的地方完成，也是在那裡，她精神體的一部分被吃掉。
「難怪他們剛才沒有選擇戰鬥。」這時候德雷塞爾公爵和阿普萊爾德也讀取了彩色光球里的記憶，「那個詭異的傢伙自稱為守門人，應該就是負責開啟那扇紅門。」
「在那扇門的後面，一定隱藏著可怕的力量，更多的教宗級別超凡者？」阿普萊亞德問道。
「不，很有可能是八階！」公爵表情凝重。
「再造了一個阿貝圖斯，這個秘界十分詭異，竟然可以完全複製現實里的全部建築，如果門后真的隱藏著八階，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一定是想要徹底改造這個新城市，讓這個新城市變成可以完全發揮八階戰鬥力的特殊區域！」
阿普萊亞德分析道，同時飛快的與德雷塞爾對視的一眼，「沒有了守門人，他們接下來一定打算自己開門！」
「八階！」
簡單的一個單詞就讓人感覺到可怕的壓迫感，房間里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不能讓他們把門打開，我們現在就要開始行動！」西格蒙開口道，「局勢已經很明顯了，不會再有妥協的和平，埃蘭的下一個20年需要我們用戰鬥去爭取了！」
「戰爭。」阿普萊亞德瞬間沉默了，「埃蘭還沒有做好準備。」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是小打小鬧的衝突，而是徹底掀翻排桌！
「我們永遠都沒辦法做好準備，因為這不是我們期望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夏洛特突然開口，「但我始終認為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手中，難道一定要等到神諭教會主動撕破臉皮，發起戰端嗎？」
「那樣的話我們就太被動了。」
「如果我們的猜測是錯誤的呢？」魯本也有些猶豫，「如果那扇門後面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那這場戰爭……」
「我們賭不起。」西格蒙沉聲說道，「一個八階出現在阿貝圖斯，哪怕他只能在這個城市裡活動，那也幾乎相當於行走的天災了，而如果這位八階出現之後，可以通過一些辦法將自己行走的範圍擴大……」
「蔓延到周圍的其他行省，蔓延到整個埃蘭，到那時就是真正的一敗塗地了！」
有人堅定，有人遲疑，最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德雷塞爾公爵身上。
「老師，您的意見呢？」西格蒙問道。
「我的意見？」德雷塞爾公爵笑了笑，反問道：「剛才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剛才？」西格蒙先是一愣，很快臉上就露出一個笑容。
「如果你要，那就戰吧。」
「沒錯。」公爵點點頭，「讓我們來制定接下來的計劃。」
就在這時，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艾爾薇突然睜開眼，現如今西格蒙升任局長，她又成了四大執行長里唯一的五階。
但艾爾薇的能力不在於戰鬥上，而是追蹤觀察。
「諾里烏斯帶著四位主教離開了光輝大教堂。」
「去王宮了嗎？」
「沒有，他們返回了各自的教區。」艾爾薇回答道，聽到這個消息西格蒙臉色微微一變，受了委屈卻不去找一找心理平衡，這在西格蒙看來可不是個好徵兆。
「他們打算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