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正式上班
第六章正式上班
看到婷婷的穿著，男人便明白了，隻是仍不相信的問道：“你……在這跳舞？”
對於婷婷的尬尷羞愧，還有這個男饒不可置信，金子倒有些感同身受，因為她也很害怕，自己有一會像婷婷一樣，遇到認識的人。
知道躲不過，婷婷抬起頭深吸一口氣：“是啊，我不像你們，家庭優越，還有閑錢來這種地方消費，我如果不出來工作，拿什麽交學費呢”
男人尷尬的摸了摸鼻頭“原來真的是你啊，我們剛在下麵喝酒，我就看著舞台上的女孩特別像你，沒想到真是你”
“江城，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上，請你不要把我在這跳舞的事情告訴其他同學，否則我在學校就呆不下去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的，不過……今和我一起來的……就是我們班的幾個……”
“這世上長得像的人有很多，隻要你沒有見過我就好，”完婷婷便急匆匆的走了。
金子心裏五味雜陳，她何嚐不害怕被人認出呢。
走到換衣間的門口，張源剛好也到，便問王姐金子怎麽樣？王姐將金子的情況轉述了一遍，張源一聽當即讚許道“果然有本事的人都自信啊，那你就今正式上班了，工資一月一結。”
張源完後，轉頭對著王姐：“剛李總的秘書來找你，李總今有筆大單要談，讓你去作陪”看到王姐有些不情願，又加了句：“快去吧，隻是去陪著喝點酒，李總的費可是很高的”
“好吧，看在錢的份上。”
王姐走後，金子對張源，：“我隻跳舞，不陪任何人，如果你答應，我明就來上班。”
張源愣了愣，覺得有些好笑，“好，不過，我可沒有逼著他們去陪客人，是他們自願去的，來這上班的誰不是為了錢呢，隻是陪那些老板坐一會，就能拿到幾的工資，誰會跟錢過不去呢，但願你能守得住自己！”
看著張源離去的背影，金子在原地靜默了幾分鍾，想到她的另一種生活就這樣開啟了，心裏無限愁緒……
在“子夜”上班的第二，金子給自己買了一個黃色長卷的假發，厚重的齊劉海和披散的大卷將本就不大的臉遮蓋的更，誇張濃重的舞台妝，徹底將金子真實的容貌隱匿在了這麵具之後，看著鏡子裏陌生的自己，金子想，怕是連爺爺也不認得了吧。
對於舞台，金子熟悉的極快，哪怕是這令她厭惡的場合，她也很快就習慣了，她麻痹了自己的神經，忽略了台下那一張張猥褻的臉，完全將自己置身於另一種藝術表演當中，慢慢去試著享受。
在這個城市，認識金子的人就隻有她的同學。
她本以為自己如今這形象，就算碰見了同學，也不會有人認出她，可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自己在同學當中的影響力。
“今有個跳舞的女孩，怎麽那麽像金子呢？”
“你最後麵那個黃色頭發都那個？我看著也有點像啊，不過頭發不像啊”
“哎呀，那麽廉價的假發你沒有看出來嗎？”
“也是哦，可她不是申請了維也納留學的名額嘛，她敢來這跳舞嗎？這要是被係裏知道了，那她肯定會被取消資格的啊。”
“聽她家裏很窮，學費都欠了好久了，會不會是為了錢呢”
“咱們可真是杞人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呢，就在這瞎胡猜，她有沒有資格，都跟咱倆沒關係，反正以我們這水平，就算她去不了，也輪不到咱們。”
直到腳步聲遠去，金子才慢慢推開廁所裏門，慢慢走到外麵的大門口，看著走廊裏遠去的兩個同學，金子一陣唏噓，她不在乎同學知道了會怎麽看她，她在乎的是那個會影響她留學資格的可能。
隻是她現在除了心翼翼地往前走，似乎也沒有別的路可供她選擇。
金子心事重重的走到化妝間時，正碰上急匆匆進去的婷婷。
“王姐，張總讓你給娟姐打個電話，馬上該她上場了，可到現在人也沒來，打電話也沒人接，張總都快急瘋了，他你平時和娟姐走的比較近，讓你打電話問問看什麽情況”
王姐正拿著粉撲補妝，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娟子以前也有無故曠工的時候，怎麽也沒見張總著急呢，今這是怎麽了？”
“今好像黎總來了，還帶了幾個朋友，就在一樓卡座，聽張總黎總那幾個朋友就好這口，也算是專門來看娟姐跳舞的，這娟姐要是不上場，那不是讓黎總不好看嘛，以黎總脾氣，要是知道娟姐今沒來或是遲到了，那她以後肯定就不用來了啊”
“這死丫頭，看來是撞槍口了……”
婷婷口中的娟姐是這裏專跳鋼管舞的女孩，長得很漂亮，水蛇一樣的身材總是令男人們瘋狂，她本身也是個很性感的女孩，在台上跳舞時也很會撩撥人，所以總有很多慕名而來的男人，就為一睹她那妖嬈的舞姿。
娟姐的電話最終還是沒有打通。
張總見他們半沒有回話，氣急敗壞的來到化妝間詢問情況，得知仍舊沒有聯係上，便發動他們幾個，尋找身邊能來救場的朋友，可大家都表示無能為力，就在張總無望的時候，婷婷卻想到了金子。
“金子，要不你上吧，你跳舞那麽好，一定可以讓黎總滿意的。”
金子想都沒想就冷冷拒絕了。
束手無策的張總，此時也想到了金子第一麵試時的驚豔，還有這些的舞台表現，也覺得她可以試一試，或許真的能幫大家順利度過。
“你就當是幫大家一個忙吧，雖黎總也經常來“子夜”，可都是直接跟客戶或朋友到樓上的，很少在一樓坐，更別專門看我們演出了，今他還是帶朋友來看，如果因為娟姐的礦工惹惱了黎總，不定會影響我們這個月的獎金的，你也知道，我們在這跳舞，都是為了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