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緣來客棧”
第四十九章“緣來客棧”
金子神情有些暗淡,低下頭看了看手機:“教授那晚上看見我們在校門口……”
抬頭看著張曉東,眼神有些複雜:“你很優秀,長的也好看,家世又好,那麽多女孩都喜歡你,所以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和黎澤青是我自願的,我……”
張曉東的表情慢慢的由欣喜轉為哀傷,他打斷了金子的話:“沒關係,我尊重你,隻要你開心就好,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但是,如果你需要我,我隨時在你身邊,”張曉東笑了笑繼續:“以朋友、師兄的身份在你身邊。”
完便轉身走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金子有那麽一瞬間的難過。
如果她有一個圓滿的家庭,有著愛她的父母,可以不為生活而奔波,不為學費而苦惱,那麽她會和這個男孩在一起嗎?
答案應該是肯定的吧,這樣一個優秀而又陽光的男孩,任誰不動心呢?
下午沒有專業課,隻有一節公共課,因為大學裏的公共課老師不怎麽點名,即使點名,也是抽著點。
以前金子經常為了打零工而逃課,其他學生都是請同學幫忙喊到,但金子在班裏沒有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有沒有點到過她,今金子打算繼續逃課去看爺爺。
……
來到療養院時,爺爺正在院子裏曬太陽,看見她來,咧開嘴笑了笑,伸手示意金子過來。
金子走過去蹲在旁邊,給爺爺捏了捏腿:“爺爺,您今感覺怎麽樣?”
爺爺一臉慈祥的:“我挺好的,你怎麽這會來了,不用上課嗎?”
金子嘟著嘴,向爺爺撒嬌道:“今下午沒有課,這段時間忙,我都好久沒有來看你了,你都不想我啊”
爺爺嗬嗬的笑了笑,摸著金子的頭:“怎麽會不想呢”
金子推著爺爺去了療養院前方的公園裏。
嘴巴不停吧嗒吧嗒的給爺爺講著自己的生活,講著學校的事情,她將張曉東給她講過的那些趣事,都講給了爺爺。
金子想努力給爺爺營造一個輕鬆愉悅的環境,讓爺爺覺得她還是那個真活潑的孩子。
爺爺的手術定在了下周一。他沒有告訴教授,因為他不想教授問她手術費是怎麽湊齊的,盡管他已經知道了她和黎澤青的關係。但她依然不想點明。
金子每周有兩節教授的鋼琴課,自從周一上完課,周二教授找她了那些話後,在沒有見過教授,因為教授剛好在周四他有課的那要出差,聽要一個星期。
金子暗自慶幸,剛好周一的課又不用上了,雖然知道遲早要麵對教授,但至少現在她不用麵對教授。
從療養院出來已經晚上般多了,因為地處偏僻,這個點一般很難打車。
門口離公交站也還有一段距離,金子習慣了走夜路,所以也並不害怕,慢慢悠悠的晃蕩著往公交站走。
就在快走到時,電話響了,是黎澤青打來的。問她在哪,她隻答了句在外麵,黎澤青倒也沒再細問,隻索言叫他們去吃飯,金子本想不去,可黎澤青堅持要來接她。
因為黎澤清了來接她,她也就沒有在坐公交車,而是一直沿著公路向回走著。
大概半個多時後,黎澤清的車子開到了金子身邊。
坐上車,黎澤清隻簡單的問了問金子後,便開始接打電話,大概都是生意上的事,金子也不大明白,也沒有去聽。
黎澤清的電話斷斷續續的一直持續到了吃飯的地方。
他們吃飯的地方位於市中心的一個院子裏,門口掛著一張並不顯眼的牌匾,寫著“緣來客棧”四個字。
金子一下車就被這個別致的院子所吸引了,在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麽一個院子,院子不大,但是卻充滿了江南氣息,一進門就是一個爬山虎搭就的過道,內裏兩側是木質的長條椅凳,上麵坐著十來個青年男女,看樣子都是些情侶。
黎澤青在剛進院子裏就給索言打羚話,讓出來接他們。
看見索言樂嗬嗬的從裏麵跑出來,黎澤青眉頭緊皺著抱怨道:“這什麽破地方,這麽難找。”
索言依舊笑著:“您大爺發話,讓找個有特色的,味道好的,還不能是大飯店,更不能是我們去過的,這地方剛好全部滿足您的要求啊”
黎澤青一臉不信“別的現在都不了,一會要是味道不好在跟你算賬!”
索言嘿嘿一笑:“您好那不算,得她好才算吧”,著手指朝後一指,扭頭衝金子眯眼一笑,看金子正繞有興趣的看著四周,又:“這地方怎麽樣?是不是挺別致?”
問完也不等金子回答,又回頭自顧自的了起來:“都是女孩,估計口味都差不多,反正這地方是桑榆找的!”
黎澤青撇撇嘴瞅他一眼,一把將他推向前,示意他帶路。
一進裏屋,金子又是一驚,不大的門廳內,卻出奇的安靜,四周部滿了各種藝術品,有牆上掛的字畫,有擺放的工藝品,還有看著有些年頭的古董之類的。
門口站著一位三十來歲,打扮精致的女人,看見他們進來,也隻是微笑著點頭示意,並未話。
索言帶著他們順著其中一條道走了進去,期間還拐了兩次彎,最後停在了一間跟其他房間並無區別的房門口。
就在索言準備推門時,黎澤青終於忍不住了:“你確定是這間而不是那一間?”著用手指向了旁邊的一間。
金子環顧四周,也是一頭霧水,這些房間看起來確實都一樣,最奇怪的是房門口竟然沒有名稱,根本無法確定自己的房間是哪一間。
索言衝身後的二人晃了晃手機笑道:“放心吧,錯不了!”隻見索言手機上正赫然顯示著導航結束。
桑榆從裏麵拉開門,熱絡的拉起金子的手往裏拽:“快快快,時間剛剛好,這可是我排了好久才排到的房間,”
材味道確實不錯,大概是桑榆的口味和金子差不多吧,席間兩個男裙是沒有吃太多,但金子和桑榆卻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