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男人就該這麽治
第九十四章男人就該這麽治
爺爺是最後回的房,金子看著爺爺把藥都吃了後,準備關燈走時,爺爺:“大過年的,你想跟他們玩就去吧,不用管我們,外麵冷,穿厚點。”
因為吳他們老家年三十晚上十二點有放炮放煙花的習俗,所以就買了許多煙花炮竹,桑榆一直惦記著這些煙花,在看春晚的時候,一個勁的時間過的慢,怎麽還不到十二點。
爺爺這麽,大概是怕她不跟他們一起玩吧。
回到活動室,電視上正播放沈騰的品,張院長笑得前仰後合,桑榆也一直挽著索言的胳膊,靠在他身上止不住的笑著。
看著金子進來,院長起身也累的熬不住了,便回屋睡了。
屋裏就剩三個人了,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突然索言的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後起身走到窗邊接起,對方不知道了什麽,他又回頭看了看金子,視線剛好和金子相遇。
金子看著索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下有些奇怪,隻聽索言支支吾吾,似乎是不方便話,握著電話了句“你等會”便出去了。
電話接的時間很長。
回來後,桑榆抱怨道:“誰的電話啊?接那麽久。”
索言的眼神又快速的瞄向金子,而後有些為難的對桑榆:“一個朋友,心情有點不太好,這大過年的也沒地方去,想讓我去陪陪他。”
桑榆的臉色瞬間黑了:“男朋友?”
索言朗聲道:“那肯定啊,我女朋友在這啊。”
桑榆眯著眼又問:“男朋友?你既然跟我,就明你想去陪他,比我還重要的男朋友是誰啊?”
索言:“沒有,他哪能跟你比呢,肯定是你重要嘛!”
桑榆一把挽過他的胳膊:“那你還不回絕了。”
索言有些頭疼,猶豫了下:“雖然你比較重要,但是,我覺得他更可憐,”頓了頓又:“你至少還有金子,還有這麽多爺爺奶奶們陪你,可他都沒有人陪,又這麽冷。”
“我……”桑榆剛了一個字,就被索言打斷了:“你先看春晚,我保證在春晚結束時回來。”
桑榆黑了臉:“那你把我和金子也帶上。”
索言:“啊?”
金子:“我不……”
索言和金子同時開口,但都沒有敢在往下,因為桑榆的眼眶已經難得的蓄了霧氣,雖然缺了那麽點真實度,但索言也不敢再“試探”了。
突然桑榆鬆了一口氣,眉眼一彎笑了,:“好吧,不帶就不帶吧,那你好好玩。”
索言還未來得及反應這句話,就看到桑榆三兩步跨到門口的拐角處,將下午和金子一起買的那些煙花炮竹,一股腦全抱了起來。
索言一臉驚詫:“你抱著那些幹什麽去?”
桑榆笑的一臉無邪,語氣平靜的:“哦,我去把這些都扔了去,反正你一走,我也不敢點火,放這我看著鬧心。”
金子一頭黑線:大姐,您下午買的時候,又不知道索言要來,怎麽就沒想著不敢點火這事呢?
索言的眼神弱弱的瞄向金子。
桑榆意味深長的看著金子問:“金子你敢點嗎?”
金子忙忙晃了晃手:“不敢不敢,我哪敢呢。”
桑榆:“哦,那我還是扔了吧。”
索言一臉愁容,但又不得不妥協:“那那那……就一起去吧。”
桑榆開始擺起了姿態:“那多不好啊,大過年的,你們哥們想聚聚,我們在跟過去攪和,我可不想讓人家你女朋友不懂事。”
索言揉了揉眉心,走到門口,一手摟著桑榆,一手將桑榆手上那一堆煙花炮竹撥到地上,“誰敢我女朋友不懂事呢,這大過年的把女朋友一個人扔家裏,才是不懂事呢,快走吧,今咱們都喝酒了,又不能開車,估計外麵也不好打車。”
桑榆眼角堆笑,嘴上去:“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去吧。”
轉身拉起金子:“走,換衣服去。”
索言一臉無奈的:“快去吧,得了便宜還賣乖。”
桑榆:“你什麽?”
索言:“哦,我讓你穿漂亮點。”
桑榆一個沒忍住,竟笑出了聲,金子在她手上拍了一下:“真有你的,這都能校”
桑榆反手摟住金子,一臉傲嬌的:“學著點,男人就該這麽治。”
桑榆和金子換了衣服出來,走到活動室時,桑榆堅持要帶著那些炮竹,等到十二點了要放炮。
氣雖然寒冷,卻仍舊擋不住新年的喜氣,樹梢上的紅氣球,屋簷下的紅燈籠,地麵上火紅的鞭炮屑,還有家家戶戶門口貼的春聯,已經快十點多了,街道上的已經看不見孩子了,隻偶爾能聽見幾聲稚嫩的笑聲。
索言縮了縮脖子,“還真是挺冷啊,”伸手又將桑榆的羽絨服帽子給她戴上。
桑榆向四處望了望:“這哪有出租車啊?”
索言掏出電話,:“我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們。”
回頭看著金子又:“咱們先往前走吧,站著也怪冷的。”
索言一邊打電話,一邊拉著桑榆往前走。大概是過了人們放鞭炮的集中點,此時空曠的夜裏到是尤為安靜,隻剩他們三人走路的腳步聲,和衣服的摩擦聲異常清晰。
沒走多遠,又隱隱約約從不遠處傳來一陣單調的音樂聲,隨著他們的靠近,聲音也漸漸清晰,是華為手機的專屬係統鈴聲,同時清晰的還有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轎車的車牌號。
在看清車牌號時,三人同時愣住了,索言和桑榆還十分默契的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金子一眼,金子也有些無措的看著他們。
接著昏黃的路燈,金子的目光再次向前,定格在了靠在車旁邊,身形有些清瘦的那個男人身上。
距離上一次見麵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多月了,如今再見,金子的內心竟騰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一種無法言的悸動。
索言低聲咒罵了一句,收起電話,快速向車身移動。
聽到腳步聲,正靠在車身抽煙的男人,側頭看向了聲源處。
再看到已經幾步之遙的三人時,眼中無處躲藏的震驚,使他俊秀的臉有一瞬間覺得扭曲,但也緊緊是一瞬間而已,便已看不出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