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章 受了點傷
繳完費,我原本以為拿了葯就可以閃人了,因為我對醫生說過的,不想打吊針,給我開點消炎藥就可以了,誰知小晴竟然硬是把我拖去診室問東問西了一番,那坑爹的醫生不知道是真為我好呢,還是想為醫院多賺點錢,強烈建議我打吊針,可把小晴天可嚇壞了。【 @】
接著又是繳費,拿葯之類的事情,小晴似乎很在行干這類事情,我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她到處走。
輸液室幾乎都處於「爆棚」的狀態,寶寶們的哭聲是不絕於耳,感覺護士給每個寶寶扎針的時候都象是在執行死刑,個個哭得驚天動地。座椅上,腦袋上扎著針輸著液的寶寶更是不計其數。原本就已經頭昏腦脹的我,感覺腦袋都快要炸開了,這就是我為神馬不願來打吊針的原因之一。
小晴領著我找了個相對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而她則去幫我辦手續去了。過了一會,小晴回來,提著一個小塑料籃子,裡面裝著足足三大袋不知道什麼液外加一小袋葡萄糖,嚇的我差點從座椅上滾了下來,真是要命!拿葯的時候我還沒多注意,因為小晴是把葯放在她的包包里的。
我朝著小晴翻了翻白眼,鬱悶的有種撞牆的衝動,「沒必要吧,這麼多啊!?」
「你就忍忍吧,誰讓你這麼不當心!」小晴嗲聲嗲氣的摟著我胳膊,她那35b的大胸還有意無意的擠壓著我的胳膊,
她的嗲到了一種超凡人境界,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是庄平?」一個帶著口罩的護士姐姐推著一輛小車走了過來問道,
「嗯!」我一臉驚恐的點了點頭,把繳費單給護士姐姐看了看,
護士妹子不帶一絲感**彩的說,「左手還是右手?」
「右手吧!」
護士姐姐拿起一個一次性塑料針筒,在一個小藥瓶里抽了些液體,又把這些液體注入另一個藥水袋,哥們我有點兒緊張。
不久,護士姐姐配好了葯,撕開了一個一次性輸液管,插在了藥水袋裡,將藥水袋吊起,準備給我打針。看著那粗大的黑柄針頭半懸著搖搖擺擺,不禁有些害怕,於是我張開了嘴,小心翼翼的問護士姐姐,「姐姐,能輕一點不?俺怕疼!」
「大男人一個你怕求!」護士姐姐憋了我一眼,彎下腰給在我的手臂上幫了根管子,然後拿了個酒精棉簽給我消毒,天啊!她的手真的好柔軟,手指也好纖細,如果能幫我擼一會就好了。出於色狼的本能,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從她領口滑過去,那對飽滿圓潤的小白兔若隱若現的呈現在我的眼前,她的罩罩是粉色的,更加襯托出她那對小白兔的雪白與聖潔,更讓人流鼻血的是竟然還擠出一條誘人的縫,我終於理解了什麼叫做有溝必火!目測了下,至少應該有35b,屬標準的圓錐型的小白兔,和小晴是屬於同一級別的,一隻手抓一個剛剛好。我本想將目光移開,怎奈何那對小白兔像兩塊磁鐵深深吸引著我的目光,我瞪大了眼睛一個勁的偷窺,心裡暗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真想將她撲到,狠狠的蹂躪她。
護士姐姐竟然一點都沒發現我那猥瑣目光,熟練的將針插入了我的血管,可謂一針見血。
打完吊針,護士姐姐交代了幾句,便推著她的小推車離去,我目送著的背影漸行漸遠,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縷淡淡的幽香,我閉上眼睛,貪婪的嗅了幾口,感覺神清氣爽,胸中迸射出無窮的能量,整個人都為之一振!一個字爽!
「喂,你***看夠沒?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小晴猛的一把扯住我的耳朵,氣呼呼的問道,
我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哀求道,「寶貝兒,我錯了!快鬆手,我頭好疼!哎呦呦……」
「懶得理你!不要臉的東西!」小晴一心軟,這才鬆開了手,撅著個嘴玩起了手機。
老暈我的心情頓時放鬆下來,沒有說話,輕笑了一聲,靜靜的斜躺在靠椅在閉目眼神,沒一會我就睡了過去。
第一袋藥水掛完,已經差不多花去了一個多小時,等護士等我換上第二袋輸液袋離開后,小晴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問道,「老公,都快下午兩點了,你餓不?」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說,「算了吧,暫時不想吃,你餓的話,就自己去吃吧。」
「不行!你早飯中午都沒吃,我去給你買點好吃的!真不知道小夢那女人是這麼照顧你的。」
我厭惡的皺皺眉頭,「別提她,我煩!」
小晴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怎麼了?」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老子的腦袋就是被她砸破的!」
小晴追問道,「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對於小晴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我很無奈,我知道如果我不告訴她的話,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更有可能直接打電話給小夢,那我就徹底悲劇了。權衡利弊得失,我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小晴。
「她怎麼能這麼對你?這女人腦子有病吧!」小晴兩眼一瞪,重重的拍了嚇我的肩膀,從座椅上一躍而起,看起來她是相當的憤怒。
雖然我和小夢吵架了,但我也不願意聽別人說她壞話,哪怕是我最親近的人也不行。
我剛準備開口說點什麼,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我的直接領導沈副隊打來的。
我瞟了一眼小晴示意她該幹嘛幹嘛去,等小晴走遠后,接通了電話,「喂啊,領導,找我什麼事?」
沈副隊很直接的問道,「你小子這次又闖什麼禍了?老實交代!」
一聽我就知道領導知道了這事,我早就想好了對策,於是跟他打起了哈哈,「我沒幹什麼啊,昨天喝酒被人打了,我現在還在醫院掛鹽水呢。」
「真的只是這樣么?」聽口氣,沈副隊顯然是不相信我說的話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可你應該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實話告訴你吧,小k已經認了,把所有的事攬在了自己身上,你最好把所有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解釋清楚。」
我心裡已經涼了半截,底氣全無,我了解小k的個性,這樣的事他做的出,雖然不可能進去勞動改造,但代價一定是很大的,雖然可以肯定最後的結果是賠錢了事,只是賠多賠少的問題,而小k他身上這身制服是肯定得脫下來了。
我長長地噓了口氣,回答說,「好吧,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
我連忙拔掉手上打點滴的針頭,鮮血伴隨著刺痛從血管里噴了出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飛奔出醫院……
到了單位,幾個關係要好的同事就跑過來問東問西的,我也懶的跟他們煩,直接朝著調解室跑去。
老暈我風風火火地推開了調解室的門,只見小k正一臉不屑的坐在椅子上抽煙,纏著一頭繃帶的方豬頭正一臉鬱悶的在跟小k的老爹談判,幾個領導則在一旁勸說著,一看這陣勢,我就知道沒什麼大事了。
如果是公事公辦,小k肯定是要進去呆幾個月的,但方豬頭也好不到那去,小夢一氣之下把我的腦袋砸開了花,也給我帶來了一定的好處。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協商,事算是初步解決了這爛事。除醫藥費外,小k一次性賠償方豬頭七萬塊錢。而方豬頭也得賠了我一萬五,這錢我沒要,直接一起算了,到最後也就賠個幾萬塊而已。
等方豬頭離開后,領導沈副隊又找了我和小k談話,處理結果跟我先前想的一樣,小k被開除了,而我也吃了個張記過處分,在家反省一星期,只等所長批示了,應該兩天內就會有結果。
談完之後,小k的老爹帶這小k開車走了,我一個人毫無目的的走在這既陌生又熟悉的街道上,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所中學學校門口,此時正是學校放學時間,看著進進出出的學生,忍不住想起了我的大學時光,那時候有小樂,有小k,我們三個人都在,那時的我們年少輕狂,無憂無慮。
我痛苦的彎下腰,手重重的按著胸口,真是心如刀絞般疼痛,幾乎喘不過氣來,難受的很。
這一晚,我一人在酒吧喝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醉得很徹底,到後來醉的不省人事,只是稀里糊塗的覺得被人拖走了。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驚奇的發現我正睡在小晴家裡的那張大床上,而小晴一直緊緊的摟著我睡得很沉,眼淚浸濕了她胸前整片的衣料,我多希望此時摟著我的不是小晴,而是小夢。
我小聲的抽泣著,把整個身子蜷縮進了她的懷裡,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小晴似乎被我吵醒了,她緊緊的摟著我的腰,俯身輕輕的吻了下我的額頭,同時溫柔的拍了拍我的後背,輕聲安慰道,「寶貝,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一定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