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硬骨頭輝哥
這傢伙是一個在精神上極度變態的東西,他喜歡通過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砰砰砰。」接連不斷的聲音響起,豺狼的的拳頭,還有強有力的腿部,一次次的重擊著輝哥的身軀。
輝哥的胸腔,膝蓋骨,手肘全部都發出清脆的響聲。
痛楚感,真的讓他快要瘋了,以至於到了最後,他已經沒了怒罵的力氣。
輝哥被綁在柱子上,雙眼之中已經完全無神,他顯然是已經到了進氣少,出氣多的瀕死狀態。
「你們兩個,告訴我,你們的幕後主謀是誰,為什麼,會偷拍我白鷗家族的藝人。」豺狼一雙陰冷的眸子,冷冷的剜著剩餘在柱子上的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雖然也挨了揍,但和輝哥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之別。
之所以這兩個人沒有招供,完全在於凌峰也不是一個簡單角色,他們也知道凌峰的手段,因此,才不敢出賣。
可這兩個男人看到輝哥的狀態,都嚇得一陣陣腿軟,他們可不想步輝哥的後塵,被打的這麼慘。
「說,不然就死。」豺狼的眼神之中,散發出極冷的寒光,他的聲音猶如是從冰冷的寒窖之中傳出,讓人一陣陣軀體發涼。
「不能說,想想你們的家人,只要敢說,你們的家人生命,就死定了。」輝哥用著近乎撕裂的聲音,壓低聲音說道。
這兩個人都是輝哥的手下,一個叫做孟雲,另一個叫做張少龍。
兩人都是本分人家的孩子,他們在這樣的情況,都陷入到了極度的慌張之中。
如果將凌峰給出賣了,那麼等待他們兩個的,就是家裡面的人全部被殺掉!
可如果他們不出賣凌峰,他們兩個就有生命危險!
「說,否則死。」豺狼的手臂猛地摁住孟雲的脖頸,他的手指緩緩用力,那力度,近乎要將孟雲的喉結生生掐碎。
漸漸的,孟雲感覺自己的呼吸日漸困難,他的整個人都快要被豺狼提了起來。
「說,否則死!」豺狼的聲音,再度在孟雲的耳邊響起。
孟雲腦海之中,出現了自己妻子女兒的畫面,他知道,如果真的將凌峰供出來,他的妻子女兒,只怕真的會被凌峰殺掉。
為了保護自己的妻子女兒,他必須做一個決定。
「不知道!」孟雲有氣無力的說道。
豺狼眸子一眯,眼中殺機一現,下一秒,他的手掌猛地用力一掐,就好似核桃被掐碎的聲音響了起來。
孟雲被豺狼一下子掐死了!
「你說不說?」豺狼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孟雲的屍體,好似甩垃圾一般的甩飛。
孟雲的表情之中,充斥著濃濃的驚懼之色。
而除了孟雲之外的張少龍,此刻已經嚇得全身癱軟了下來。
「我說,我說!」張少龍望著孟雲,著急的喊道。
他很害怕,豺狼這個瘋子,直接將他弄死。
在強大的恐懼之下,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什麼家人,什麼孩子都不重要了,眼下,他能活命最重要。
「是凌峰,那個人叫做凌峰,他吩咐我們將有關白鷗家族的情況,全部都拍攝下來。」張少龍一臉焦急的說道。
他很害怕,豺狼直接出手,將他給幹掉。
「呵呵,這才乖嘛!」豺狼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下一秒,豺狼直接出手,一下子,張少龍便感覺他的脖頸上,多了一道類似鐵索一般的手。
那手指緩緩用力,將他的脖頸,壓迫的完全沒有一丁點縫隙。
呼吸,漸漸越來越困難。
「我不想死。」張少龍望著豺狼,眼神之中充滿了乞求之色。
但豺狼的臉上,並沒有任何一絲的同情之色,他猛地將手用力的一壓迫,瞬間,張少龍便感覺到了一股類似於毀滅的感覺,將他徹底摧毀了。
漸漸的,張少龍的身軀,變的僵硬起來,而他的眼睛,更是顯露出了魚肚白。
「垃圾,你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價值,我為何要留著你。」豺狼的唇角,露出了一陣陣陰森的笑容。
很快,豺狼便將張少龍好似垃圾一樣的解決掉了。
唯獨,張少龍並沒有去動輝哥。
輝哥雖然被打的全身都是傷勢,但是他還吊著一口氣,暫時死不掉。
「為何不殺掉我,如果你不將我殺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輝哥凝視著豺狼,整個人狀若瘋魔。
聽到這話,豺狼的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冷笑,殺掉輝哥,跟碾死一個螞蟻,沒什麼太大區別。
之所以,豺狼不殺掉輝哥,為的是讓輝哥體驗真正的恐懼。
「殺掉你,沒有必要,為了你一個垃圾,我沒必要浪費那麼多的氣力。」豺狼的眼角之中,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
他眯著眼睛,輕聲道:「之後,我會讓你了解,到底什麼才叫做可怕。
說罷,豺狼便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來自白鷗家族的族長。
「族長,我已經調查出來了,那個傢伙,叫做凌峰,就是他,將我們的家族攪亂,你想要咱們對付他們!」豺狼壓低聲音,冷冷道。
聽到這話,白鷗族長的聲音,也從電話那頭徐徐傳遞了過來,「凌峰是么,我也已經調查出來了,那個人是一個狠角色,他於我白鷗家族,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那我就去幹掉他。」豺狼充滿了殺意的說道,他是一個冷血殺手,殺人對他來說,簡直如同飲水吃飯一般。
聽到這話,白鷗家族的族長,緩緩開口,「不用,現在殺掉凌峰並不是當務之急,你現在馬上趕到南龍漁港,我要你馬上趕過去。」
聽到這話,豺狼的眼睛之中,散發出冰冷的寒意,要知道,他可是白鷗家族的最能打的一個強者,他不能親手幹掉凌峰,這不是族長將功勞給別人么?
「為什麼?」豺狼的語氣猛地一變,即便是隔著手機,也讓白鷗族長的身軀輕微一顫。
「該死,這個豺狼,實在是太不知道輕重了,難道他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有多麼可怖?」白鷗族長的心中,忍不住怒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