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就特么你是王下七武海啊!
「十······十億貝利!」
聽著娜美的獅子大開口,薇薇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阿拉巴斯坦雖然是世界上有名的大國,但是阿拉巴斯坦的王室,奈菲魯塔莉一族卻未出什麼昏庸無能的君主。
上千年來,奈菲魯塔莉一族都沒有對阿拉巴斯坦的民眾有過苛政,甚至每逢旱災或者其他天災,王族還會拿出自己的積蓄去救災,所以王族的財富是真的不算多。
如果是放在克洛克達爾禍害國家之前,薇薇或許還能拿出這十億貝利,但是現如今的王族,恐怕真的付不起娜美的傭金啊!
「娜美,你在說什麼啊,打王下七武海這種有趣的事情,怎麼能讓薇薇付錢呢!」
路飛有些不滿的看著娜美,在聽到薇薇說了王下七武海的事情還有克洛克達爾在阿巴拉斯坦的罪行之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打倒這個傢伙了。
不管薇薇能不能拿出這筆錢,不管薇薇想不想他們參與進來,路飛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的。
看著路飛那耿直的模樣,娜美只能嘆了口氣。
她當然知道自家船長的腦迴路,剛才提出十億貝利的報酬,也只是為了賺一筆外快而已。
畢竟,反正他們肯定要打克洛克達爾,收阿拉巴斯坦一比傭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這筆傭金還能解薇薇留下的一些禍根,要知道她可是在拜託一群被海軍通緝數億貝利的海賊去他們的國家對付王下七武海啊,如果被世界政府找到毛病的話,說不準就會幹涉阿拉巴斯坦的內政了。
不過這些原因娜美自然不可能告訴路飛,因為路飛就是一個一根筋的傢伙,他哪裡會管這些東西。
倒是索隆,山治,烏索普和赫敏對娜美投以同情的眼神,攤上這麼一個船長,還真的讓人感覺不靠譜呢。
「那麼,接下來,就朝著阿拉巴斯坦前進吧!」
路飛一揮手,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興奮,然而他這份興奮並未持續太久,因為不管是薇薇還是威士忌山峰,都沒有前往阿拉巴斯坦的記錄指針。
如果按照普通記錄指針走的話,他們恐怕要繞很遠的路,才能抵達阿拉巴斯坦。
「啊啦啦,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提供前往阿拉巴斯坦以外航線的永久記錄指針哦。」
正當眾人還在思索要不要就這麼走下去的時候,一道輕笑聲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索隆當即拔出了自己的和道一文字,不過下一瞬他的手就被按住了。
「嗯?」
看著自己手臂上伸長出來的雙手,索隆眼神一凝,這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嗎!
薇薇認出了來人的身份,正是巴拉克工作社的名譽領袖,全周日!
當然,稱呼她為妮可·羅賓更為貼切。
「有意思,巴拉克工作社的人來提醒我們不要去阿拉巴斯坦嗎,看起來你對於你的社長似乎沒有多少的信心啊,害怕他被打敗嗎?」
赫敏盯著妮可·羅賓,而後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神色。
妮可·羅賓的身上竟然蘊含著大量的氣運,這份氣運比起山治和索隆都不慌若讓了,就連烏索普都趕不上她。
也就是說,妮可·羅賓註定會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嗎?
「我可沒這麼說啊。」
面對赫敏的詢問,妮可羅賓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她只是覺得,眼前的這群人有點意思,不想他們送到克洛卡達爾面前送死罷了。
而且,薇薇的努力她是看在眼裡的,雖然她不能阻止克洛克達爾,但是讓阿拉巴斯坦王族留下一絲血脈,也不錯不是么。
對於妮可羅賓的建議,路飛等人自然不可能採納,甚至於路飛還隨手捏碎了妮可羅賓贈送的永久記錄指針,這引的娜美一陣發飆。
雖然他們不會改變航線,但是永久記錄指針這東西是有多少就要多少啊,路飛這混球直接毀了他們能走的一條路啊!
在拒絕了妮可羅賓之後,草帽海賊團就順著記錄指針的航向向前出發,最終抵達了太古之島,小花園。
小花園之上,草帽海賊團認識了兩個巨人族,路飛甚至從巨人族的身上學到了一招極為強大的招數,索隆也在兩大巨人的教導之下領悟了一招劍招。
他們在這裡還順帶著消滅了一群來自巴拉克工作社的特工,這極大程度的削弱了巴拉克工作社的力量。
不過,小花園的行程也並非一帆風順的,在離開小花園之後,娜美就病倒了。
在赫敏的診斷之下,娜美是中了一種上古毒素,有著生命危險。
雖然赫敏能輕鬆將娜美救治好,但是她卻猶豫了。
因為當前的草帽海賊團之中缺少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那就是醫生。
按照草帽海賊團自我的航向來看,他們註定會過小花園,那麼娜美生病也可能是註定的事情,畢竟船上的其他四個男生全部都是天生的怪物,壓根沒生過病。
這麼一來,想要治療娜美,就必須要找醫生才行。
為了避免錯失同伴,赫敏決定帶著他們前往能獲得醫生的地方。
其他人不知道赫敏隱藏了自己的治療能力,他們急慌慌的想要尋找醫生,薇薇也認為,只有救治好了娜美,大家才能有心前往阿拉巴斯坦拯救她的國家。
在薇薇的帶領下,草帽海賊團的眾人來到了曾經的醫療大國,磁鼓島。
當他們抵達磁鼓島的時候,磁鼓島上的居民並不歡迎他們,然而在薇薇的帶頭下,路飛竟然直接跪在了村民們的面前,他祈求醫生能救治娜美。
這看呆了磁鼓島上的村民,他們從未想過,海賊也會為了同伴而向他們跪下。
最終,娜美還是在路飛和磁鼓島的居民的幫助下獲得了救治,赫敏也看到了身居氣運的喬巴。
她知道,自己這一步走的沒有錯。
如果路飛他們沒有來磁鼓島的話,這個可愛的醫生,可能就和他們無緣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面,路飛幫助喬巴教訓了罪大惡極的磁鼓島前過往瓦爾波,這獲得了喬巴的信任和感激。
而後,在路飛等人細心的接觸之下,喬巴最終決定,與大家一同出海。
在出海之前,喬巴的『養母』朵麗兒為喬巴獻上了雪的櫻花典禮,這讓草帽海賊團的眾人感覺相當的浪漫。
收穫了一名醫生之後,草帽海賊團就朝著阿拉巴斯坦的方向繼續前進,而這個時候,海軍本部對他們的全新懸賞令也終於傳遍了偉大航路。
【草帽小子】蒙奇·D·路飛,超人系橡膠果實能力者,懸賞金三億五千萬貝利,生死不論!
【三刀流劍豪】羅羅諾亞·索隆,三刀流劍豪,懸賞金一億五千萬貝利,生死不論!
【黑足】山治,廚師,懸賞金九千萬貝利,生死不論!
【小賊貓】娜美,航海士,懸賞金五千萬貝利,生死不論!
【狙擊手】烏索普,狙擊手,懸賞金六千萬貝利,生死不論!
【女巫】赫敏·簡·格蘭傑,魔法師,懸賞金四溢貝利,生死不論!
除了剛上船的喬巴和暫時跟在船上的薇薇之外,草帽海賊團的全員都獲得了高額的懸賞。
尤其是索隆,之前還只不過是幾千萬貝利的選上,這一次直接翻了一倍,完成了破億的超新星選上。
「嘖,讓我的懸賞金超過了船長,是想要讓我們內部起爭執嗎?」
赫敏看著自己的懸賞金,她帶著一絲輕笑,因為娜美的注意,她們兩個的懸賞金拍的相當好看,就和徵婚照差不多。
除了懸賞令的照片之外,最引人注意的就是赫敏的懸賞了。
從一開始,赫敏的懸賞金就比路飛要高,這一次路飛懸賞翻了一倍有餘的情況下,赫敏的懸賞金還是比路飛要高。
很明顯,海軍是想要用這種手段來刺激草帽海賊團,讓草帽海賊團起內訌。
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船長的懸賞金如果壓不住船員的話,那起問題是遲早的事情。
只可惜,這一招用在草帽海賊團的身上完全無效。
烏索普和娜美在悲哀自己的懸賞金竟然這麼高,一定會被海賊獵人給盯上。
索隆則是很滿意的喝酒,他也成了超新星。
山治則有些不滿的叼起了香煙,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比索隆差。
當初在羅格鎮的時候,他沒少踢那個海軍上校啊。
至於路飛,他更是沒心沒肺的盯著自己的懸賞令看了好久,這場面看的喬巴還有薇薇是目瞪口呆。
「好厲害!」
對於路飛幾人的選上,薇薇只感覺有些口舌乾燥。
本來只以為路飛他們有點實力,但是現在看起來,是她眼光拙見了啊。
三億和四億的懸賞,已經超越了那克洛克達爾一大截了啊。
要知道,克洛克達爾的懸賞不過八千萬,雖然這是過去的懸賞,但是總給人一種也就那麼回事的錯覺。
在薇薇看來,有了路飛,娜美等人的幫助,她打敗克洛克達爾一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當薇薇懷揣著期待帶著眾人來到阿拉巴斯坦之後,她的興奮就轉變為了焦急,叛亂軍已經開始衝擊王都了!
「去幹掉克洛克達爾這個罪魁禍首,然後轉戰王都解決叛亂軍的問題。至於常年不下雨,這個問題交給我就好了。」
赫敏立刻給出了作戰方案,路飛興沖沖的帶著人就衝到了雨地,在路上他還遇到了自己的哥哥艾斯,白鬍子海賊團二番隊的隊長。
艾斯表現的相當有禮貌,這讓娜美等人感覺相當的奇怪,這個人竟然是路飛的哥哥,完全想不到呢。
赫敏察覺到了艾斯體內的氣運處於混亂的狀態,和代表著艾斯即將遇到危險,想了一下之後,赫敏將一瓶龍力藥劑交給了艾斯。
不管怎麼說,艾斯都是路飛的哥哥,她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在與艾斯分別之後,草帽一行人終於抵達了雨地,他們在這裡看到了之前見過一面的妮可羅賓,還有站在妮可羅賓身旁的克洛克達爾!
「克洛克達爾,我來打飛你了!」
路飛率先沖了上去,這幅愣頭青的模樣看的克洛克達爾無比的煩躁,他要好好的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鬼,讓他知道大海不是過家家的遊戲。
但是隨著戰鬥的開啟,克洛克達爾只感覺頭皮發麻。
一個剛從東海衝出來的小鬼,為什麼會三色霸氣,要知道他克洛克達爾過去雖然會霸氣,但是這些年疏於鍛煉,又因為心性受損,霸氣已經完全丟失了。
這種情況之下,哪怕克洛克達爾是自然系惡魔果實能力者,也無法無視路飛的攻擊。
除了路飛以外,其他人的表現也讓克洛克達爾接受不能。
同樣覺醒三色霸氣的劍豪,有著一手強大踢技,覺醒了雙色霸氣的廚師,還有那個見聞色離奇強大的狙擊手和所謂的魔法師,這個海賊團真的是新人海賊團嗎!
妮可羅賓看著克洛克達爾在一瞬間就落入了下風也有些無法接受,她可是知道克洛克達爾的強大的,草帽小子這群人,是不是有點強的離譜了!
赫敏沒有出手,她只是笑眯眯的看著羅賓,心裡想著怎麼才能將羅賓也收到船上。
戰鬥開始的莫名其妙,結束的也離奇的快。
克洛克達爾曾經的確是一個強大的海賊,但是這些年他疏於鍛煉,早就失去了過去的強大,在路飛等人面前表現的不堪一擊。
更何況所有參加戰鬥的人都覺醒了雙色霸氣,克洛克達爾攻擊無法命中,又無法躲避攻擊,只能挨打。
在承受了索隆一發三千世界的三刀流奧義,山治的一連串武裝踢擊和惡魔風腳,外加上娜美和烏索普的武裝色襲擊之後,克洛克達爾最終敗在了路飛的二檔之下。
看著克洛克達爾這麼輕鬆的就趴窩了,羅賓有些無奈,她被看死了,完全無法逃脫,這也讓她內心產生了一絲焦慮。
畢竟,她對克洛克達爾從未有過忠誠,現在她想的只是怎麼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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