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半路截胡白劍宇
找到蛻殼後的秦鼎,自然是少不了對其檢查一番。
隻不過他現在不能隨意離開,雪地僵屍也不能靠的太近,完全沒辦法親身檢查。
但很快,秦鼎又發現自己的感官居然可以和雪地僵屍聯動!
雖然隻是視聽兩覺,再加上靈力感知,但是,這些已經足夠了!
秦鼎借用這種感官聯動,對著那隻蛻殼檢查了一番,卻發現……
對於他來說,這又是一件十分雞肋的……垃圾。
對於擁有極致之冰的秦鼎來說,這玩意兒真是白送他都嫌浪費空間。
既然俞言心那麽想要,給她就是了。
隻不過由現在隻有“至尊”修為的自己來給她,實在是太過突兀了,所以,他才讓雪地僵屍將其放置在歸程的途中。
原本以為自己醒來之後,俞言心肯定是已經得到此行最想要的“寶貝”,心滿意足的回家了,可沒想到,居然有人想來截胡?
“白公子,從你見到這隻蛻殼的第一眼時,它就已經在我的手裏了。請別再胡說八道,無理取鬧了,凜月台已經收了那麽多不朽之主的蛻殼,難道還不知足?”
一個略顯沉穩莊重的聲音響起,秦鼎立刻聽出,這顯然是屬於俞言心的聲音。
“飛雪山與凜月台如此相近,可別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兩方勢力的和氣!”
那個所謂的“白公子”是十分輕佻的笑道:“兩個勢力之間的關係如何,我才不在乎呢!不過,我倒是很在乎,我與言心姑娘之間的關係。”
俞言心臉色一沉,還不等開口,那所謂的白公子又繼續笑著說道:
“我對言心姑娘傾慕已久,早就有提親之意,我看,不如言心姑娘就將這隻蛻殼當了嫁妝,就在這個月挑個吉日,嫁給我如何?”
俞言心臉色漲紅,一口銀牙緊咬著,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白劍宇是凜月台的重要繼承者,為了家族,自己不能和他起衝突!
俞言心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製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帶著幾分嘲諷輕笑道:“我聽說,白公子不是前不久剛跑了個貌比天仙的極品爐鼎麽?怎麽還有心思在這兒跟我開玩笑?”
想起那個爐鼎白劍宇一時又是心疼的不行,那個爐鼎從小便吃盡了凜月台的各種珍奇仙草和靈藥,極其的珍貴!
據說,這個爐鼎還是從死亡之域的邊緣帶回來的,甚至能穩定不朽之主的情緒,阻止暴風雪等惡劣天氣的多發情況!
不過現在看來,不朽之主已死,這顯然已經沒有用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個爐鼎,長了一張絕世容顏!白劍宇他舍不得呀!
所以,自從爐鼎跑了之後,他便立刻派出了不少強者前去尋找,可這都過了一個多月了呃,愣是半點消息都沒有!
白劍宇心裏雖然疼的滴血,表麵上卻是裝作一副不再乎的樣子說道:“那不過是個爐鼎而已,愛特麽回不回來!”
俞言心冷笑道:“隻是個爐鼎?可我怎麽聽說,白公子找她要找瘋了?”
“想要娶我,怎的?這爐鼎你不用了?”
白劍宇臉色一僵,隨即又用那副沒臉沒皮的樣子,說道:“我會睡她,但會娶你。言心,你根本就不必擔心……”
秦鼎在車廂內差點就要笑出聲來,這個“白公子”還真是渣的明明白白。
不過,聽到他們口中那個逃跑的爐鼎,秦鼎很難不往點雪的身上去想。
白劍宇還沒說完,俞言心卻是再也忍不下去,臉上滿是厭惡和嫌棄,怒道:“白劍宇,你給我閉嘴!”
“東西,我是不可能交出來的!至於嫁給你這件事,你更是想都別想!”
白劍宇的眉頭一皺,口中發出一道“嘖”聲。
“哼,怎麽,敬酒不吃,想吃罰酒啊?好,我成全你!白濂!”
一個年輕男子從白劍宇的身後出現,身上的氣息和威壓絲毫不加掩飾,俞言心立刻察覺,對手恐怕已經超過了天仙的境界!
秦鼎聽到聲音,挑了挑眉,掀開簾子便要出去。
事到如今,他若是還苟在車內,俞言心恐怕就要遭殃了。
秦鼎的一身黑衣實在是太過紮眼,再加上,在死亡之域中,是不會有人穿這種極易暴露自己的衣服的,所以對麵凜月台的人,不免對他多了幾分緊張和戒備。
“你怎麽出來了?快回去!”
俞言心的臉色有些緊張,忙把秦鼎往車裏推。
白劍宇冷笑一聲:“哼,我說你怎麽不願意嫁給我,原來是自己偷偷養了個小白臉啊!”
俞言心就知道白劍宇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可沒想到他這麽無下限!
她的臉色通紅,對秦鼎道:“你別聽他亂說,我不是,我沒有!”
看著俞言心拚命向秦鼎解釋的樣子,白劍宇更不平衡了!
他發怒著下令道:“先把那個小白臉幹掉!”
他是對俞言心自然是沒有什麽真心真情,隻不過,俞言心的顏值,在加上那世界上最後一件的不朽之主蛻殼,這樁婚姻,對於他來說,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俞言心快步擋在了秦鼎的麵前,而白濂雖然是修為高強,但因為俞言心在,此時竟顯得有一些投鼠忌器,打了半天,也是連秦鼎的衣角都沒碰到。
秦鼎卻是早已有些不耐煩了,他的眼底不知何時劃過一道金色的光彩,隨即很快便融了眼睛。
要知道,秦鼎的精神力可是不曾減少的,之前為了壓製住不朽之主,雖然花費了不少靈力,但有一說一,他的精神力反而因為不朽之主的入駐寒冰之心,而增強了不少!
而秦鼎的眼睛裏閃過的進金光芒,正是在為精神衝擊做準備,或者說,是為了為了眼前這個橫衝直撞的家夥準備!
秦鼎的眼睛正好對上了白濂的眼睛,視線短暫的交匯之後,白濂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一陣劇痛,感覺就像是被利刃刺穿了靈魂!
“靈魂”被“刺穿”的感覺過後沒多久,白濂便是白眼一翻,兩腿一蹬,隨即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