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報複”!
很快,她倆按他她吩咐的把東西拿來,林飛揚還是那副好輕浮的,“來,伺候爺脫鞋浴足”。
“好”,“好”。
當二人脫下林飛揚布履,露出裏麵已經發黑發黃隨便放置都能立的襪筒時,呂萍強忍上升的氣味沒吐,白菊硬挺辣眼的氣味沒哭。
“哎,別這樣。大口呼,大口吸的能舒緩許多,不信,你們試試”。當林飛揚把腳伸到水裏嬌喘出來,“哎,哎~,得勁得勁,給本公子我洗上,洗上”。
已經足夠嗆人的汗腳經熱水淋燙,氣味更加濃重劇烈。
白菊淚汪汪抿著嘴的,“公子,你這腳多久沒洗了,襪子都能立起來。氣味實在噎的慌,我要去透透氣”。
“敢”!林飛揚眼一瞪牙一呲完全小人得誌樣的,“你離開我就喊軟香樓的姑娘挑客。你也是,如果吐出來掉水裏你還得洗,我覺得肯定好玩的很”。
呂萍硬生生的把喉嚨裏東西咽回去,還沒多會又頂上來腮幫鼓漲的像隻青蛙。
她倆還繼續洗的,林飛揚欠欠的,“是不是很臭,我自己聞都覺得上頭嗆挺辣眼睛。沒關係,在給你們加點東西,緩一緩”。嘿嘿發笑的往兩隻腳盆裏各倒半壺陳醋。“哎呀媽呀,這味道,夠勁!又酸又頂,臭死長蟲味。一吸,叫出來,嗚嗚,不行不行太濃了,我得拿塊布蓋點臉”。
送吃食進來的跑堂剛推開門,“嗅嗅,嗅。這什麽味也太噎了,都喘不上氣,是我腳底下踩屎了,”?又往裏走幾步,跑堂連連用衣袖掩住口鼻,“親娘嘞,這還是人的腳嗎?我都活二十四年了,從沒見過比這在臭的腳了,不行不行眼淚嗆出來了。爺,東西放這我先走了”。
林飛揚奸計得逞哈哈大笑的又往盆裏添些熱水,味道受熱更濃烈更芬芳。“嘶,有點頭疼有點頭疼”。
咣啷,呂萍在堅持不住的歪倒下去嘴裏還有白沫。
“嗬”,林飛揚挑挑頭,“既然她不行了,那有勞白菊姑娘,多辛苦辛苦。也不知道為啥越看你難受我越高興,看你屏氣抽噎滴滴落淚的樣子我還,有絲興奮。來,給爺唱個曲”。
實在太過酸臭白菊張了幾次嘴嘴都沒有張開。隻能嗚嗚咽咽的發出個別字,串不成調連不成曲。
林飛揚對她看了又看手也不幹淨毛毛躁躁,“要不,我給你買回家,咱每日快活享受”。
白菊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到的卻是噴火的眼睛怒狠的神情。忙低下頭不敢賭他說的話是否真實,酸不酸臭不臭已經變得不重要風塵生活告訴她要趕快取悅這個男人,免得他有理由的禍害自己。可開口時,聲音卻卡在喉嚨裏發不出聲。
林飛揚自斟自滿了杯酒,喝了半口吐了半口,“真是難以下咽,也不知那天哪根筋搭錯了想出個為你洗腳的臭招。您可到好,還要和我來個鴛鴦戲水。爺什麽身份你又是什麽貨色,我會碰你,唱”!
經林飛揚這樣一嚇,白菊點點落淚抽抽搭搭哈了幾口氣的才說出聲。她錯了,她以為他和其他人不一樣沒有把自己當個婊子當成泄欲的工具。
柳葉兒尖上尖唉,柳葉兒速滿了天。想起我那情郎哥哥有情的人唉,情郎唉,小妹妹一心隻有你唉。一夜唉夫妻唉,百呀百夜思……
白菊細細地唱,卻沒有一個字能夠聽清晰,唱著唱著,白菊不哭了也認了。即使唱,張口而來的也這裏姑娘們最愛唱的,窯調。他說的沒錯自己這副賤身子就是來糟蹋,別人閑髒自己也閑髒。
“行了行了,林飛揚惱氣的,哭來哭去,掃興。窗戶打開水潑掉,洗幹淨後回來見我”。
白菊笑了笑,她最熟悉每天都能輕而易舉掛臉上的胭脂相怎麽也不能很好的掛起。
味道散盡,回來時見床幔已經散下習慣的先解鬆了腰帶挑起幔簾,隻有呂萍沒見林飛揚枕邊有兩封書契。
一拿起,“嗬嗬”,白菊徹底哭了,熱淚奪出眼眶努力抹掉滲進嘴角笑紋裏的胭脂,也感覺天旋地轉腦裏更空白了許多。
“這個家夥,來這就為戲弄我一番。公子緩些走,此後白菊會每日為你焚香禮佛。江湖癮大人命輕,也希望你能盡早抽身退出,真摯的祝福你能長命百歲處處平安”。
輕輕的,白菊跪在那把自己的願望寄向高懸的圓月。
報複完那日戲耍之仇後,林飛揚頓時覺得心頭皺結的旮瘩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