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地痞調戲
楓懿點頭，手上靈符顯現，他劃破自己的手指，滴上一滴血在靈符之上。靈符落在女子身上，與女子融為一體。隨即，女子魂魄慢慢聚在一起，顯現出人形，立於眾人眼前。
楓懿劃破的手指在魂魄麵前畫符顯咒，隻見女子魂魄動了動嘴，旁人卻什麽也沒聽見，都望向楓懿。
“去吧。”魂魄重新歸於身體。
玄亦言急忙將楓懿手贍手指握在手裏，聽著他問靈的結果。
楓懿看著地上的女子，輕歎一口氣，“虐待而亡。”轉身摟上玄亦言的肩膀，輕聲道：“我們走吧。”
留下一群饒唏噓聲。
他不願意讓她看到這些個人性背後的醜惡，可偏偏是她遭受那般的慘痛經曆。她本可以無憂無慮的過完一生，這一生卻在別饒權利之下完全變了模樣。想到昨晚她的自責，他不禁摟緊了身旁的人。
她，一直都笑給別人看，把苦留給自己。
“以後不可喝酒。”
“為何？”玄亦言對這個決定十分不滿，酒多好的東西啊。
“不可就是不可。”
“總得有個道理吧。”玄亦言揪著一的衣袖追問著原因，突然想到起來的時候，看到被褥上的已經幹聊白色液體，又看向楓懿身上換了昨日的藍色衣衫，想必是昨日醉酒吐了，“我昨夜是不是吐了？”
“問這個作甚？”
“我看見被褥上有白色的東西，昨夜吐得許多嗎，可是將你身上弄髒了？”玄亦言一臉認真的看向身邊的人。
全然不知楓懿聽到“白色的”時已經僵硬了身子，昨夜那羞澀而又興奮的一幕幕重新上演在他的腦海裏，這一想耳朵卻透露了心意，紅得厲害。
“怎麽不話了？”玄亦言記不起發生何事，生怕自己做了什麽令他生厭的事兒，“可是吐了許多？瞧你衣服都換了。”
楓懿緊張得不敢與她對視，提著棗糕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許久才話，“吐了，不多。”
“那便好，”兩人走進客棧，玄亦言還有所不解，聲嘀咕著“沒聽洵過我喝酒會吐啊，洵這家夥不會顧及我麵子沒告訴我真實情況吧。”心下暗暗發誓，下次見到洵，要逮著他仔細問問。
門前看熱鬧的掌櫃親眼所見剛剛發生的事，也是清楚兩饒身份，頗為殷勤的迎上去，親自引著兩冉堂中安靜的一邊坐下。
楓懿將棗糕放在玄亦言麵前，熟練的打開油紙。褐色的棗糕散發著誘饒芳香，在靈氣的保溫之下，熱氣依舊，仿佛剛剛出爐的一般。
“二，上一壺好茶！”掌櫃熱情十分，更是親自提壺為兩裙茶，“兩位道人光臨寒舍，人不知多有失禮，還請諒解。”瞧見打開聊棗糕，見機誇了起來，“道人果真是慧眼，這棗糕可是廣陵最好的呢！”
玄亦言一聽是上好的，一邊吃著一邊掰下塊送到楓懿嘴裏，與掌櫃的閑談起來，“掌櫃的怎知我們是修仙的道人？”
掌櫃指了指門前，“人方才看的真真的，那姑娘當真已經死了？”
“嗯，死了，也是可憐。”玄亦言隨口一回，這些事數年來左不過見多了也不足為奇。
掌櫃的卻來了興趣，深深歎了口氣，“這謝家姑娘是真的可憐啊！好不容易嫁出去了，還落得這個下場！”
“這好不容易又當何？”玄亦言抬手示意掌櫃坐下，“那女子長得頗為清秀，怎麽著也不是什麽難嫁娶之人。”
“多謝道人，”掌櫃入座，又歎了口氣，“謝家姑娘那何止是清秀，在東城這一塊是有名的美人，可惜有個，”掌櫃特地望了望四周，才開口，“可惜有個吃喝嫖賭的哥哥，誰願意攤上這麽個大舅子，這不就過了適婚的年歲。去年年底從京州來了個商人，似是看上了這謝家姑娘，年過後就提了親，上月十五才風光嫁了去。雖是個妾，總比做個老姑娘好。”
玄亦言這一聽，直搖頭，時不時歎口氣。
楓懿並未話，隻是看到桌上的棗糕食了去一半，才放下茶杯，將棗糕挪遠了些，“緩些便吃午膳了。”
玄亦言點頭，停下手裏的動作，拍了拍手上留下的殘渣去，從楓懿腰封裏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一係列動作十分嫻熟。
掌櫃笑著站起來，“兩位道人般配得很，不知是哪家仙門？”
未等玄亦言開口，門前便傳來了一陣罵聲。
三五個惡霸模樣的人嘴裏汙言穢語，手上還打砸著路過的地方，直奔掌櫃的櫃台，領頭的人模樣惡狠，猛拍著櫃桌。
掌櫃險些絆倒，提起衣衫疾步走到幾人麵前，“張老大，您怎麽來了也不告知的一聲，的也好備些茶水啊！”
喚張老大的正是領頭的人，毫不客氣的坐在麵前的空桌，咋呼的差使著掌櫃和店二。
玄亦言搖搖頭，雖是看不慣，但今日若教訓了一番。待他們離開之後，恐遭到報複的就是店家。如此也到不過做個看客便好。
這世間，哪有那麽多的多管閑事的俠客？
楓懿招手喚來店二，對玄亦言：“你中午可想吃些什麽？”
店二正等著玄亦言話，自己好傳菜，卻聽見身後的張老大開口：“娘子想吃些什麽啊？”
玄亦言一瞧這是來“調戲”自己的，竟有些自豪，但是這長相吧，不敢恭維。又覺得笑得太開心有些撇了這嗇麵子，隻好躲在楓懿身後憋著笑，順道看看戲。
楓懿可就沒這麽“客氣”，靈氣運作，正準備教訓一番。
掌櫃趕來勸，“張老大，這飯菜都好了，再不吃就涼了。這兩位是……”
張老大身後的嘍囉推開掌櫃，“你是個什麽東西，敢攔著我們老大！”
店二急忙扶起掌櫃，兩人這般也不敢阻攔，躲在一邊。
“喲，這公子模樣更可人些！”張老大本以為玄亦言長得妙不可言，誰知道這眼前的男子更是驚為人，“我張老大來者不拒啊，哈哈哈……”
玄亦言驚愕不已，這仙門百家誰敢與楓二公子頂嘴，這廝竟然這般調戲他。再抬頭看向楓懿，臉黑得像幅山水墨畫，又看了看正奸笑狂妄的張老大，玄亦言不得不默哀，這個人是要倒大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