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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臥底

  “談事情的時候,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喜歡開門見山,因為您是長輩,所以關子是永遠賣力不討好的。”蔣威還算是很恭敬的微微眯了眯,應道。


  蔣威的樣子,看起來像極了虛心好孩子。


  “那你說說,今天過來,有什麽正事跟我談?”謝美媛還是優雅的貴婦人,沒有一點變色。


  “救人!勝造七級浮屠的好事,對前輩你這樣德高望重的骨灰級別人物,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蔣威沒有直接坦白,而是技巧的跟謝美媛買了個關子。


  “好說,不過你這是在跟我賣關子吧?”謝美媛抬起眼看著蔣威,柳葉眉微微皺起,似乎對他這句話很是費解。


  “就是我說的這樣,救人,需要您的幫助,”蔣威神態收斂得很好,端正了姿態,處理態度有點敖之外,應該是他最近正經的時候了。


  “我一個婦道人家,每天除了打打麻將與姐妹喝喝下午茶享受悠閑時光之外,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大本事讓你找我幫忙,抱歉,你的請求我恐怕幫不上忙了。”謝美媛放下茶杯,拒絕了蔣威。


  “我知道你有救沈相思的辦法。”沒辦法了,人家要裝,他蔣威隻能當個壞蛋了。


  “不知道蔣少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你能就沈相思,你也知道我在說什麽,不用這麽緊張遮掩,我什麽都知道了。”


  蔣威肯定的樣子讓謝美媛舒展唇角笑出來,“好說,既然如此,你對我來真有自信。”


  “沒有自信的人,一般還輪不到我親自出麵。”蔣威皺了皺眉,拍起馬屁。


  “所以你當初才會找上容祿,是這樣嗎?正如你相信的那樣,容祿並沒有讓你死亡,你也是個有些怪異嗜好的天才。”


  “不敢,我這樣的人,滿大街一抓一大把。我們還是來談正事,你要什麽條件?”


  謝美媛苦惱的皺皺眉毛,似乎被他這句話問得為難了。


  “既然是一時半會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那不如我給你想一個,怎麽樣?”看她一副苦惱樣子,蔣威好心挑著眼角,微出灼灼光華向她道。


  “哦?難不成你還能知道我在想什麽嗎?”被他很肯定的話引發好奇一般,謝美媛眼睛閃現亮光,看起來似乎真被勾出興趣那樣。


  “不!我這樣普通的人,怎麽能猜想得到您偉大的想法。我啊,我不過是想把這一切都結束,然後各自好好的,該橫刀奪愛就去橫刀奪愛,該要跟什麽人談個戀愛生個娃就去,該好好當著自己總裁和身份地位的也都滾去,這不是顯示得這個世界是多麽的公平有愛嗎?您說對不對?”


  謝美媛點頭,嘴角劃開長長的笑弧,笑得意味深長,“是啊,這話還真是說到了人心坎上,都沒有人告訴過

  我。不過你不是要替我想個條件的嗎?怎麽這會還沒有給我想出來?要是我等會反悔不願意救她,那可真是不救了。”


  蔣威笑了笑,修長漂亮的手指撥弄著茶杯,漫不經心的開口道:“用毀掉容祿作為條件,你看可行?”


  “容祿?你嗎——”


  因為知道他的本事,所以謝美媛很是懷疑望了他一眼。


  “是,就是我。隻要你答應救了沈相思,我就會帶著他的人頭來見你。”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是不是你就會同樣的把我毀掉呢?”謝美媛是微笑的,婉轉,清脆,高雅的,一點都沒有生氣與不快。


  “我既然已經答應了你,定會幫你完成。”


  “你很自信,但是自信和自大往往隻在一線之間,而自大,往往是一事無成,自信,是勢在必得……”


  “謝謝!——”


  蔣威轉身,連點頭也沒有說,倒是謝美媛目光複雜。


  “不要我幫忙了?”


  蔣威看著她,忽然噗嗤一聲笑道:“你覺得我做不到,又何必多此一問,你怎麽說,也是我名義上的母親,對吧?”


  謝美媛一愣,久久沒有說一句話。


  *

  容祿別墅

  這幾天的容祿閉門不出,身軀消瘦不已,整個人顯出疲憊和蒼老。


  “怎麽回事,為什麽全都感應不到了呢?”


  容祿躺在房間的暖椅上,吃著美人喂的水果,喃喃的望向天花板,眼睛裏的渴望充沛著他的所有精神糧食。


  明明就是要成功了,為什麽會這樣呢?

  為什麽總在快要成功的時候,就會出現這麽多讓人不開心的事情——


  這些不聽話的狗啊,真是讓他心生不快。


  要不要想個辦法,讓這些不聽話的人減少一些,不然實驗又要在一次的失敗了。


  真是不甘心!

  憤怒讓容祿的臉有些扭曲,雙眼的憤怒是那麽的明顯。


  他大手把身邊的美女摟過來,翻身壓在身下,發泄的大手狠狠折磨,用力到女人發出尖叫的聲音。


  他像個野獸一樣,用這種手段發泄自己的憤怒。


  搖擺的床,為這一片黑暗染上了濃重的喘息。


  對,就這樣,要把容梟弄死,把沈相思搶過來,挖開沈相思的心!

  他花了這麽多心血的實驗,隻允許成功,不許失敗!


  房內春光暖暖,漆黑的房下,水井棺正被緩緩掀開。


  一個人從一片陰氣森森的棺材中間坐起身子。


  男人高大的輪廓,沉穩中透著蒼白的臉。


  飄忽不定,確實極為熟悉。


  不是別人,正是陸笙。


  他腳步有些不穩,喘息了好久,才讓自己的身軀穩定住。


  他緊閉雙眸很快在黑暗中睜開,不再是被控製時的迷茫和冷漠,恢複了他一貫的

  樣子。


  他弓起身子,悄然離開。


  他熟悉這裏的一切,所以出去的時候輕車熟路,不一會就離開了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從地下室直接出到花園。


  陸笙臉上滲透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他抹掉,悄然靠近別墅,動作小心翼翼,害怕寒風刮吹走他此刻消弱的身軀那般,快速躍入一間房子。


  “奇怪!明明就是這裏了,為什麽什麽都找不到呢?”


  陸笙站在房間裏,皺眉望著這一麵光滑牆壁,真不知道機關奧妙到底是在哪裏。


  他已經來觀察了很多天,每天都是在容祿出去後就偷偷過來,但還是找不到在哪裏。


  那東西一定藏在這間房間某一處,但他就是怎麽也找不出來。


  他一定要在沈相思沒有出事前,成功毀掉。


  時間越來越急,似乎這幾天就是沈相思的期限了。


  從容祿的舉止行為中,也不難看出他現在等的就是沈相思。


  隻要在花開飽滿那一天,也就是沈相思被挖掉心,被裝入容祿自己蓄養的心裏。


  如果成功,沈相思以後就是個什麽思想都沒有的傀儡,如果失敗,那沈相思的命就會不保。


  無論哪一種方式,成功或者失敗,沈相思都是死路一條,沒有出路可走。


  容梟如今已經透支昏迷,沈相思被容祿的藥物昏迷不醒,古昔還是逃不掉被蔣威利用的結局。


  本以為他們例外配合,應該會把解藥弄到手,然後趁機尋找沈相思的解救方式,他們能做的就是這麽多。


  能不能逃得過這一次劫難,其實還是得看沈相思自己。


  沈相思和容梟的事情,相信如果找到救沈相思的方法,便會是迎刃而解。


  容祿很警惕,也把事情做到天衣無縫。


  所以此次,他還是一樣一無所獲。


  陸笙悄然無聲的回到地下室。


  維西正翹腿坐在棺材上等他。


  他們對麵,是比較老實的男人,也是跟他們一路走過來的另一個人吉諾。


  一看到他返回來,他們全都包圍了過來。


  “又什麽都沒找到嗎?”維西鬱悶的伸出腿,有一腳沒一腳的踢著腳下的小石頭。


  “喂!你別踢,小心容祿把你抓去各種折磨,他現在這麽變!態,很恐怖的。”吉諾小心的好心提醒。


  維西身體一抖,嚇得罵道:“你給我閉嘴了——”


  “那現在怎麽辦?要繼續在這裏等還是出去?”


  “等。”


  幾人點頭,表示明白。


  “維西!”


  “怎麽了,在呢!”聽見陸笙一叫,維西立馬站起來。


  “嗯,聽著,有件事讓你去做。”


  “不要這麽神神秘秘,有什麽事兒你說就是。”維西不理會身邊笑話她的吉諾,走到陸笙身邊問她。


  “我想讓你出去。”


  “為什麽?我也要出去——”吉諾有些興奮的開口。


  “你去什麽!毛手毛腳,跟在我身邊會連累我的,難道你以為我是要去玩兒的啊。”維西一腳踹過去,吉諾這才抗議的低頭轉一邊去蹲牆角數手指頭。


  “維西,你想辦法混入蔣家或者容家,查探下沈相思和容梟的下落,容祿最近沒有時間去管他們,我懷疑是那些人搞的鬼,你們有什麽意見沒有?”


  陸笙說完望向其他人,征求大家的意見。


  “我沒有意見,我也是這麽想,老是在這裏裝也不是什麽好辦法,我們是沒有關係,維西是女孩子。”


  “那好!維西你現在就出去吧。”


  維西點頭,在夜色和陸笙他們的掩護下,悄然離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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