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沒有晚禮服的悲哀
“那不是不相信你的實力,隻是讓你贏得更加輕鬆,這樣有什麽不好?”
顧菲菲:“就算因為這樣贏了,我也絲毫不會覺得高興!”
這隻能說明在他母親的心中,並不相信自己的女兒能夠戰勝她。
這是對於女兒最大的質疑,很傷自尊。
劉秀才管不了這麽多,看著自己的男人,菲菲的爸爸對那個女人的孩子越來越上心,甚至把更多的心思花費在洛唯一的身上,這是劉秀十分接受不了的。
而且現在每次隻要一和顧建舟說這個話題,顧建州就會用各自各樣的借口和工作來阻止這個話題。根本完全無法進行下去,這讓他更加的抓狂,甚至妒忌和生氣。
“菲菲,從那個女人的孩子住進我們家開始,所有一切都變了,你爸爸不在隻疼愛你一個人。甚至更愛那個女人的孩子,現在你爸爸對我不冷不熱的,隻要我說一句洛唯一的不是,你爸就會生氣的,讓我閉嘴。這些在平常看來都是一些小事,但是一旦這樣的小事爆發,人生就會成為大事,這些你明白嗎?”
“媽,你說的這些到底什麽意思?”
關於這些話題,顧菲菲從來沒有想過。
因為他始終都認為一個可以願意拿出自己的腎來拯救別人的人一定是善良的。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十分的感激洛唯一對她所付出的一切也是真心的去對待,我唯一想要和她做真正的親如一家的姐妹。
“你爸現在正準備培養接班人,而他所選中的接班人不是你,而是洛唯一。”
顧菲菲眼神急速的就說了一下表情更加難,甚至連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開始顫抖。
他的爸爸那個口口聲聲說疼愛她,會給她一生一世幸福的爸爸,現在已經變了嗎?
對於劉秀說的話,顧菲菲絲毫沒有懷疑,畢竟自己的親生母親怎麽可能會說謊騙自己呢?
“女兒,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把屬於你自己的一切親手搶回來,不要落在外人手中。”
顧菲菲沉默。
她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因為在她的眼中,早已經把洛維一當成一家人。
電話那頭沒有立即回答,劉秀有點生氣的說:“難道你真的希望那個女人的孩子有一天鳩占鵲巢,把我們母女倆都趕出顧家嗎?”
“我沒有。”
“你沒有?我看你就有。等著那個女人把我們都趕出去之後,你再繼續後悔吧!既然你這麽如此有自信,那麽我就把她的禮服也一便拿過來,到時候你別後悔!”
說完不等顧菲菲開口,劉秀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顧菲菲握緊電話心裏想著,這件事一定隻是母親劉秀的想法,並不代表洛唯一也是這樣想的。
現在剛好要去校醫室,要不嚐試問一問好了。
當然她也不可能問的那麽直白,隻要能夠知道唯一心裏是怎樣想的就可以。
抱著這樣的心態,顧菲菲立即前往校醫室。
……
“醫生怎麽樣?”霍司年問。
“已經退燒了,不用擔心。”
醫生話是這麽說,但是霍司年的神色凝重的看著床上繼續沉睡的洛唯一,眼神裏麵閃爍著焦急的情緒。
醫生將這一切全然看在眼中,畢竟是過來人,嘴角笑笑,淺聲說道:“不用擔心,隻是她剛才服用的藥物容易讓人犯困。睡一覺就好了!”
“那他要睡多久?她晚上還有比賽!”
“大概一兩個小時吧!不會耽誤她比賽的。”
聽到這樣,霍司年在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看著病床上的她,焦急的眼眸逐漸的泛起了溫柔。
洛唯一繼續安靜的程序,白皙的臉上那張淡若粉色的薄唇透著淡淡的水潤光澤。
霍司年看得有點呆,指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抬起,朝著她的臉頰撫去……
手指輕輕的在洛唯一的臉頰上按了一下。
白白嫩嫩的,還有一點彈性。
霍司年嘴角勾起了一抹連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淺笑,優雅又迷人,薄唇輕啟,寵溺道:“真是一個小傻瓜!”
這一幕恰巧被來到門口的顧菲菲看到。
顧菲菲快速的轉了一個身,靠在門邊的牆壁上。腦袋貼著牆壁,抬頭望著天空。秀麗美豔的臉蛋上劃過一抹,滿滿的蒼涼眼中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顏色變成一片黑白。
雙手一點一點緩而慢的摳著牆壁,牆壁上白色的粉末被她摳進指甲裏。
眼睛幹澀又酸澀得緊。
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體驗,也隻有她的心裏最清楚。
最終顧菲菲沒有進去,她沒有勇氣,快速的跑開了。
在奔跑的路上,微風涼涼的扶著她的臉頰,也不知道怎麽的,眼中一直強忍著的淚水,頓時落了下來。
拿起電話給劉秀打了過去。
“媽,衣服帶我一個人的就好!”
此時的劉秀原本還在生氣當中聽到自己的女兒這麽說,心裏有幾分差異,同時又有幾分欣喜,開心的說道:“你能夠想通,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放心吧,我原本就沒有打算給她送去。”
剛才的話隻不過是為了氣女兒才這麽說的。
拿著電話走在路上,顧菲菲其實心裏很複雜。
但她知道自己的心境,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改變了。
……
洛唯一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來。
此時的霍司年就坐在床邊,手裏還拿著一個本子,在認真的看著。
“你在看什麽?”喉嚨還有點發幹,但是似乎沒有一開始那麽痛了。而且昏昏沉沉的頭腦這個時候清醒了很多。
聽到聲音,霍司年逐漸的放下手中的本子,抬眸看著洛唯一,聲音不緊不慢,“身體怎麽樣了?喉嚨呢,還是不是很痛?”
霍司年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剛剛醒來的洛唯一微微一愣,臉頰竟然跟著,莫名的滾燙起來,清了清嗓子,啞聲道:“嗯,已經好很多了!”
“那就行。我看了一下你的參賽節目是在是在最後,現在時間也還早,還有一點時間足夠你打扮了。”
“?嗯?打扮什麽?”洛唯一有點懵。畢竟他才剛醒來,絲毫不知道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
霍司年汽車又睡的眼眸上下打量著洛唯一身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校服,“難道你想要穿著校服去參加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