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至此,言之何釋(10)求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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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情深至此,言之何釋(10)求求月票
「夠了!」南司突然低吼了一聲,情緒失控的一把將所有的東西全揮到地上,陰戾而壓抑,「夠了!別再說了……什麼都別說了!」
被摔倒地上的碗碟摔的粉碎,宛如他們之間的結局——支離破碎。
白言的話語被打斷,低吼的聲音在死寂的空間不斷回蕩,一雙猩紅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他,複雜、掙扎、隱晦、甚至帶著一點點恨。
「白子言,我什麼時候要你為我做這些!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那是我的父母不是你的……你憑什麼私下為我做這些?我告訴你這些東西我一樣都不要!」
南司死死的盯著他,雙手垂在身側緊攥成拳頭,咬牙切齒的,「我不要!」
白言微怔了下,蒼白的神色露出慘淡的笑容,面對他的生氣顯得更加虔誠。「抱歉,我知道這些會讓你高興,但這些真的是用你的錢做的投資!我只是自己在做投資時順便而已!你要是過意不去,可以相對的給我一點金錢作為酬勞!」
他卻是這樣說,南司就越生氣,越加的自慚形穢。
「你在生氣也不要意氣用事,這些都是你這些年積累的財富,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叔叔阿姨著想。將來他們要是有什麼,總是需要到這些。何況你以後要……要結婚也是需要的………」
「別說了!」南司打斷他的話,直接繞過桌子長臂直接將白言摟到懷中,擁的很緊,緊到沒有一絲縫隙,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里。白言看不到那雙血紅的雙眼,唇瓣艱澀的抿出三個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三個字,反反覆復,像是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心好受點。
白言身子一僵,被他摟在懷中,臉掩藏在他的胸膛,嗅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聽著他充滿歉意的嗓音,心如刀絞。
從十幾年前到現在,愛著這個人,像是已經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理所當然的存在,有時候甚至感覺不到,可要是真的到了割捨的時候,會捨不得,疼,想哭。
他也曾經問過自己,這個粗糙長的不好看的男人,到底哪裡值得自己喜歡了,情深至此。
感情本就是一件不切實際的事。喜歡這個人,不是因為他好他帥,或者是他有錢。況且南司根本就不帥,也沒有比自己有錢。他比任何人更加清楚的認識到南司的種種缺點,粗糙,邋遢,拖拉,除了工作生活的上的事,總要等到迫在眉睫才肯動手;人還有點笨,教他投資或者培養點興趣,總是學不會。
可就是喜歡上了,不知道從何而起,也沒有附加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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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殤親自盯著火,熬好葯,端上樓時看到站在門口的薄離非,小傢伙酷酷的一張臉,似乎寫著「生人勿近,熟人勿擾」。眼神看向千殤時有些複雜,似乎有話說,又彆扭的不肯說。
「想進去?」
「她發燒了。」薄離非冷冷吐出四個字,剛一直站在門口聽到他們的話,可是現在他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龍裴。
有點生氣,那個男人不但讓她掉進水裡,還讓她發燒了。之前剛有點的好感瞬間灰飛煙滅,只剩下討厭。
千殤以為他是怕龍裴,除了他自己,誰也進不了這個房間。
「我剛好送葯,你跟著進來。」千殤無辜的聳了聳肩肩膀,自己能做到的只有這個,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了。
薄離非沒說話,千殤敲門,「閣下,葯熬好了。」
「進來。」
千殤推開門,端著葯進去,薄離非跟在她的身後。龍裴坐在床邊,回頭掃了一眼看到薄離非並沒說話,視線放在千殤手中的葯上。
「她還沒醒。」
龍裴眸光重新落在顧明希臉上,低聲喚道:「明希,起來喝葯。明希……明希……」
連喊了好幾次,顧明希依然昏迷沒有任何的反應。龍裴看向千殤,「葯必須現在喝嗎?」
千殤撕開她額頭的退燒貼,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偏高,現在喝比較好。」
龍裴沒說話,只是側身坐到床上,將她整個人往上一提讓顧明希靠在自己的懷中,端起床頭的碗吹了吹往她的唇瓣遞,「明希,你現在必須要喝葯。」
他想直接給她灌下去,可是葯汁她不但沒喝下去,反而沿著嘴角全流到了脖子。千殤立刻拿紙巾給她擦拭,「閣下,這樣不行的。」
「明希,明希……」龍裴又叫了幾聲,顧明希靠在他的懷中依然沒有回應。
也許是堅持了太久,也許是身體已經撐到極限,此刻徹底的垮下來,整個人陷入昏迷中,怎麼喊都喊不醒。
龍裴劍眉蹙起,看著她蒼白的臉頰,眼底流過心疼,微涼的手指摸了摸她還在發燙的額頭。餘光落在黑乎乎的葯汁上,遲疑幾秒后自己喝了一大口葯汁,側頭就對準顧明希的唇瓣吻上去……
千殤本來想說放棄中藥,直接用西藥,沒想到龍裴會直接用嘴喂她,下意識的一聲,「閣下……」
龍裴餘光射向她充滿警告,千殤反應過來立刻擋在薄離非的身邊,「小孩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薄離非清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龍裴,很想把他推開,不想讓他占明希阿姨的便宜。若是這樣,明希阿姨就喝不到葯,身體就不會好起來……
掙扎之間,他攥起拳頭,站在原地直勾勾盯著千殤的胸前。
龍裴熟練的撬開她的牙關,將苦澀的葯汁緩慢的渡到她口中,直推到她的咽喉順著食道咽下去,再喝第二口,如此反覆的一直到將整碗葯都喂完。
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滿口腔全是苦澀的葯汁,龍裴喂完最後一口時,準備撤離,顧明希迷迷糊糊毫無意識,不知道怎麼就動了動唇瓣,像只小貓咪般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微涼的唇瓣……
一瞬間,龍裴的身子僵硬住,黑眸里劃過些什麼,第一次像是年輕的毛頭小子親吻自己心動的女生時不知所措。左邊的心跳狂亂的不受控制,氣血翻湧。
顧明希伸出舌頭舔了兩下,似乎感覺到沒有自己想要的就要退出時,他猛地反應過來,長舌直入在她滿是苦澀藥味的口腔里油走,勾到她的小舌後翻攪,纏綿,輕輕吸吮。
「唔……」顧明希迷糊中被他吻的喘不過氣,發出細微的呻|吟,像貓爪一樣輕輕的撓在心底,龍裴吻的投入忘神,在聽到她嚶嚀的聲音后猛地想起房間里還有多餘的兩個人,眉頭輕蹙了下,急急的,戀戀不捨的撤離。
背對著千殤聽到細微的聲音,忍不住翻白眼.……拜託閣下,你這是喂葯呢?還是趁機占夫人便宜。還好這個小鬼聽不懂,眼神落在薄離非的身上,薄離非的眼睛一直瞪在她的身前。
千殤面色沉了下,眼神順著薄離非的眼神緩慢的落在自己的胸前,額頭的青筋噼里啪啦的炸開,「喂!你的眼神看哪裡!」
連忙雙手擋在胸前!
薄離非冷冷的看著她,雖然不太明白她意思,隱隱曉得她似乎誤會了什麼,輕蔑挪開目光。
千殤被他輕蔑的目光深深的刺激到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死小鬼!到底什麼意思!不但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看,還那麼輕蔑的目光藐視她的胸部!
現在的孩子是不是都這麼早熟!
太!過!份!了!
礙於閣下在場,她又不能教訓這個小鬼!
龍裴撤離后單手抱著顧明希,一隻手溫柔輕盈的理順著她的長發,低眸看著她的眼神充滿寵溺和眷戀,唇角浮動著如沐春風的笑意。
「你們出去。」沉啞的嗓音暗藏不住的情動,此時此刻他像是與她情意相通了一樣,只想與她獨處。
這些年他的所有注意力和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第一次覺得情感是非常美好的存在,他喜歡她主動吻自己的感覺。
內心莫名的高興與自豪油然而生。
薄離非冷冷的視線迎上他,也不說話,直接走到床的另一邊坐下,他要守著她,不放心她再被這個人守著,擔心她會好不起來。
龍裴的劍眉微蹙,慍怒一閃即逝。大概是因為顧明希潛意識的回應讓他心情莫名的愉悅,沒強制性讓薄離非離開。
輕輕的將顧明希放下,手指扣著顧明希的手指,眼神示意千殤出去!
千殤看這一大一小,同樣的倔強、霸道、同樣的冰冷、面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父子呢!
郁啐的眸光瞪了薄離非一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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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的行李箱就擺在客廳了,南司繼續在房間收拾東西,白言假裝沒看到,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心不在焉的換台。餘光卻一直瞄向房間忙碌的身影。
什麼東西是他的,什麼東西是自己的,南司總還分辨得出。
持續到下半夜,南司的東西都打包好放在客廳,房間似乎一下子變大了很多。床上只剩下一個枕頭,南司去浴室里洗了一個澡,換了簡單的t恤與短褲,見白言還坐在沙發上,走過去道:「太晚了,休息吧。」
白言在聽到他的腳步聲時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佯裝看電視睡著了,實在不知如何面對這漫長的一夜。
「白言……」南司輕輕的喚了他一聲,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南司伸手直接將他打橫抱起走向房間,放在床上時動作不由自主的放緩放輕,自己也躺在床上,拉上被子讓白言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伸手關了燈。
房間里一片黑暗,白言靠在他的胸膛上,聽到他的心跳似擂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狂亂;而自己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跟著跳動,狂亂的,急涌的……
南司帶著老繭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他白希的肌膚,迷戀的,不舍的,一寸寸的,似乎要憑這樣的感覺永遠記住他。
白言強忍著心痛,保持這樣曖昧的姿勢不動,眼眶卻泛著濕熱。
南司的手逐漸的落下時,似乎意猶未盡,低頭輕吻落在他的額頭上,滾燙的吻夾著複雜的情感與愧疚,黑暗中沉啞的嗓音似有若無的迴響……
「對不起。」
唇瓣從額頭滑到眉心,又是一句,「對不起」。
從眉心到到鼻樑,也是一句,「對不起」。
從鼻樑落在他的唇瓣上時還是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他什麼都給不了。滾燙的唇覆蓋在微涼的唇瓣上,似深情,又似殘忍……
白言再也忍不住的伸手抱住了他結實的腰板,主動的吻上他;南司沒有詫異,像是一早就知道他是在裝睡,亦沒有推開他,而是瘋狂的,激烈的,纏綿的回應著他的吻。
罪惡的黑暗中,粗喘的氣息瀰漫,不知道是誰先撕扯掉對方的衣服,分不清楚是誰先在誰的身體上落下滾燙的烙印;汗水揮灑,欲-望延伸,唇齒教纏白言嘗到濃濃的苦澀味,分不清楚是他的還是自己的。
兩個人比以往任何一個次都迫不及待,南司也比任何一次都粗暴,在意亂情迷中白言嘗到刺骨的痛,眼角泛著濕意卻沒有讓他停下來,因為只有身體的劇透才能抵擋住心如刀割的絕望。
南司渾身是汗,雙手緊緊抱著他,像是要將他渾身的骨頭都折斷,瘋狂的佔有,親吻都變得像是兩隻怪物一樣在撕咬著對方。
絕望而無助,像是兩個在黑暗中行走的人,怎麼都找不到一點亮光,找不到一條可以共同進退的出口。
相愛相殺,從來都是人間最極端的殘忍,傷人一分,傷己九分。
人類最大的悲哀不是有了欲-望,而是抵抗不了欲-望。
白言覺得渾身在疼,心在疼,而瘋狂到極致的南司,最讓他痛!
越是痛越纏綿悱惻,越是纏綿卻痛,抱的再緊也感覺自己就要失去這個深愛多年的男人。
一場夢,醒來後為什麼剩下的永遠是傷痕與疼痛。
噩夢,從來都沒有結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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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檯燈泛著暗黃的光,窗外卻已經天色見諒。龍裴和薄離非坐在床邊就這樣陪了顧明希一夜未合眼,薄離非冷清的眸子盯著顧明希,似乎一點睡意都沒有。
龍裴餘光掃了一眼窗外,壓低聲音道:「你回去休息。」
薄離非看了他一眼,沒反應。
龍裴對於他的倔強和無事,漆黑的眸子染上深色,想到昨天和他對顧明希的關心,壓抑住不悅,耐心的再次開口,「白天我要去總統府,你先去休息,白天幫我陪著她!」
「我可以一直守著她!」說完,眼神迎上他,絲毫不畏懼龍裴肅殺凌人的氣勢,甚至望著他的目光中還帶著輕蔑與藐視。
「我的話不重複第三遍。」龍裴陰沉著臉色,寒意彌散。聰明的孩子讓人欣賞,往往也令人頭疼!
「你沒有保護好她!」薄離非不甘示弱的開口,憤怒的列數著他的罪狀,「你讓她溺水,又讓她發燒!我不會再相信你!」
龍裴的眉心緊蹙,沁著寒意,陰森的盯著他。薄離非與他對視,兩個人氣場旗鼓相當,誰也不先讓一步,爭鋒相對的僵持著。
顧明希迷糊中聽到聲音,沉重的眼皮眯成一條線,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大一小兩張相似的輪廓似乎在吵架,聲音將她的意識一點點的拉回來。
「阿離……」火燒的喉嚨艱難的發出微弱的聲音,原本還在僵持的兩個人,立刻默契的異口同聲,「明希……」
「明希阿姨……」
龍裴眼神再次掃了下薄離非,看著顧明希,她第一個叫的人是——阿離!
臉色不動聲色的沉了沉。
「明希阿姨,你醒了!還有哪裡難受嗎?」薄離非握住她的另一隻手,不知是不是光線的問題,一貫冰冷的小臉浮動著擔心。
「咳咳!」顧明希剋制不住的咳嗽了下,看到他這麼擔心自己,心底莫名的柔軟,暖暖的。「沒事,別擔心。」
餘光掃到旁邊挺拔的身影時,心底暗暗訝異,他不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吧?
腦子昏昏沉沉的,有點不太清楚現狀。「現狀是什麼時候了?」
「凌晨五點。」龍裴淡淡的開口,見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薄離非身上,劍眉皺的比之前更甚。
「五點了。」顧明希默念了下,原來自己已經睡了這麼久。眼神在龍裴和薄離非兩個人之間徘徊,兩個人都有著淡淡的倦意,遲疑的開口,「你們兩個人該不會是一夜沒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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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逃之完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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