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威壓
在她看來想要長生,還是靠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出來才是正路,這種走捷徑的方法令她不恥。都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一個,可以嚐試著他要她還會覺得是運氣,但是這般去搶奪一個不一定存在的長生之法,還真是……讓她厭惡。
沐晴並沒有加入他們的談話,而是走到了一邊看風景。
反正她現在跟著走就行了,她主要的任務就是保證雪蕪不會有事,作為前輩,還有為了不辜負掌門的托付,她要保護好後輩才行。
搶東西,那就算了吧。
在她還沒有成仙之前也是從這條路上過來的,隻是在她看來“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是她的總會是她的,搶也搶不走,可是如果不是她的,她再怎麽費力氣去搶最後也是得不到的。
她這一路都是規規矩矩實實在在走過來的,成仙花了她一百二十三年的時間,不長,隻要有耐心完全是可以達成的。
她的資質不算好,可是她的心態卻是很多人都不及的,這也是她可以在得失很多之後依然保持本心,最終榮登仙路的原因。
但是她的那種心態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的,這和個人的性子還有成長的環境有關係。
所以更多的人是想要去搶,搶資源搶機緣,但是他們搶到的再多,最終還是隻能走到半路。
不過她雖然不讚成他們這些行為,可是她也不會阻止你,這是他們個人的想法,她沒有權利去改變什麽。
至於雪蕪和蕭鉉想要得到這次的機緣,她也不阻止。但是她跟著也隻是為了確保雪蕪的安慰罷了。
這一次的機緣看來有非常多的人知道,他們這一路上都見到許多修道之人都往那個方向而去。
沐晴有一點擔憂,雖然她很自信於自己的能力在這一界應該還沒有敵手,可是去了這麽多的人,她也難保自己會有不敵的時候,寡不敵眾啊。
按他們修道之人的思路,一般有什麽機遇和異寶都會出現在什麽荒山之中,這一次也不例外。
這一次出現的異寶,或者說是機緣,正好是在南方一處比較危險的荒野裏,這裏危險係數很大,幾乎來的人有一半都會葬命一次。
這也是沐晴不放心雪蕪一個人來這裏的原因,畢竟還是個小輩,能力能有多大呀,想要從這裏全身而退進入是沒有可能的。
而蕭鉉一個凡人,又怎麽有本事可以從這裏平安無事的離開了。
沐晴也不知道這個凡人究竟對長生為什麽如此的執著,竟然不要命的想要和那些他不能觸及的修道之人搶東西。
你說你自己搶了就搶了吧,可是為什麽還要帶上她的徒孫呢?
沐晴對蕭鉉有了意見,但他如今不是一個話多之人,所以就隻能放更多的冷氣,以至於這直一路上他們都非常的涼爽。
沐晴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降溫器啊。
雖然非常不爽,但是她還是要為這兩個人保駕護航。蕭鉉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護衛……算了吧,他們的身手在這修道之人雲集的地方也就隻能被別人秒殺。
如今的仙道已經開始沒落了,能擁有代步神器的人屈指可數,所以他們都是靠徒步走去過去的。
馬車?想都不要想了,那種東西在他們的世界太脆弱了,要是有誰不爽你直接一劍就給你們劈了。
而且很多地方馬車是不能夠過的。所以呀,還是隻能靠著自己的雙腳。
走走停停半個月,可算是接近了異寶現世的地方,這裏已經人滿為患了,想要找一個客棧來住都不是那麽容易。
不過,蕭鉉還是靠著自己的錢財找到了幾間房,不過這其中有多少水分也就這樣沐晴才知道了。
要知道在他們的世界其實錢是沒有多少用處的,而蕭鉉之所以能夠找到房間,全是因為沐晴冷冰冰的表情和她給其他人帶來的壓迫感。
那些想要搶房間的人雖然不太服氣,可是也不敢鬧事,誰知道那位高手究竟有多厲害呀。
不過他們也提高了警惕,修為這般高深的人也來和他們爭奪異寶?那就得從長計議了,最後是多聯合和一些人。
於是眾人開始拉幫結派,就是想要增強各自團體的實力,先從其他人手中搶奪到異寶之後再進行下一輪搶奪。
不得不說他們也是很有頭腦,先將其他人都排除掉,然後再由他們這些少數的人開始爭奪,機會確實大了不少。
沐晴到時不關心這些,那異寶在她眼中完全就是無用之物,但此時就是來保護這徒孫再看看熱鬧的。
但是,她想要保護的人卻沒有被她保護的意識,反而以為她來這裏也是想要得到那個異寶的。
雪蕪一路上就才開始盤算,要如何才能讓自己有最大的可能得到這個可以助自己長生的異寶了?
要說修為,他們這裏修為最高的就是沐晴了,雖然沒有這麽見她動過手,可是那輩分擺在那裏,還有別人對她的尊敬,她的修為也是可見一斑的。
所以她就將主意打到了沐晴的身上,要是到時候由她這沐晴師叔出手,得到那異寶的可能性必然會大大提升的,而等沐晴拿到手之後,她想要搶就容易多了。
她這師叔,總是對身邊的人不設防,太容易相信人了。
到時候僅僅靠著一包藥放倒了她就可以搶到這個東西了,而且說不定她連發現都發現不了。
蕭鉉的話,要是那個異寶是可以多次使用的,她還可以用這個異寶收買他,讓他將自己送上國師之位。
這真的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啊。
沐晴卻是是對身邊的人不太設防,但是卻不代表著她沒有警惕性,相反,活了這麽多年,警惕性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了。
有人想要算計她之前,她總是會有一種感覺,不過這也是她成仙之後的一種福利吧。
沐晴到了房間,就感覺到後背有一股涼意襲來,她愣住了片刻,於是開始分析自己又要被誰給算計了。
按照他此時的情況,算計她的人無非兩種,一種是認識的,另一種是不認識的。先說不認識的吧,就是剛才樓下那些被她放出的威壓嚇到的人。另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