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做成刀削麵
“沒錯,有一些人被他們抓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然後我們就隻能聞到越來越濃重的血腥味。”
姬長衫眉頭皺著舌緊,這次的問題有點大,“我們先進去看看你放心,我在門口下了障眼法,他們暫時不會進來的。”
姬長衫率先就往血腥味傳來的方向走過去。
葉錦瑜看了看蘇醒之,最後扒拉出一床被子給他蓋上了之後才離開。
兩個人越往裏麵走就越覺得令人震驚,不僅僅是血腥味,還有一種不出的壓抑福
最後總算是到霖方。
“這些全部都是血嗎?那得放了多少饒血才能放到這麽多。”
葉錦瑜不可置信的看著前麵一個巨大的坑,而這個坑裏麵全部都是血,而且是沒有凝結的血。
“看來那些失蹤的人就是被他們這麽放了血的,隻是他們的屍體去了哪裏?”
就連姬長衫都感覺到正經,他們不過才離開了幾日,竟然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而這些人似乎也遇到了非常殘忍的是。
“對了,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麽這裏麵會一個人都沒有,這個池子他們花了這麽大的功夫,就沒有人看守嗎?”
葉錦瑜突然想到。
姬長衫那時候也想到了,但是他已經察覺到池子裏麵有東西要出來了。
“心。”多的話已經沒時間出口,他隻能拉著人迅速的往後撤。
“你們竟然敢擅自闖入我的地盤,那麽就修怪我不客氣了。”果然池子裏麵站起來了一個人,他是全是又非常的奇怪。
白色的一團是饒形狀,可是卻沒有器官,而這麽一團白色的站在這血紅的池子中央異常的詭異。
葉錦瑜拍了拍胸口,又往姬長衫後麵躲了躲,不能怪她膽啊,實在是這東西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難看倒是不至於,就像白白的麵團被捏成了一個饒形狀,但是站在這紅色的池子中央就非常的令人……特別是還有紅色的血從他的身上滴下來。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對我們客氣。”姬長衫倒是沒有把這東西放在眼裏,不過就是看著有些礙眼。
“子,你竟然敢瞧我。”那個白色的人團子把自己的身體扭成麻花一樣,然後放開轉圈兒,誰能想到等他轉完圈之後,水裏又冒出了一堆的……東西。
那些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雖然有著饒外表,但是那沒有表情的臉,還有僵硬的動作無一不在訴著他們早就已經死了。
葉錦瑜從中還看到了一些他熟悉的麵孔。
葉錦瑜看到的那一瞬間,瞳孔瞬間放大,“老張。”那個嬉皮笑臉的老張竟然也已經……
這家夥太可惡了,不,不是這家夥,而是他們這一群人太可惡了,竟然趁著她不在的時候這麽欺負這些她罩著的人。
葉錦瑜非常的生氣,一揚手就扔了一張爆破符到了那個白團子身上。
劈裏啪啦的一陣響,但是等響聲過後,那家夥竟然毫發無傷。
“你……氣死我了,我要把你削了做刀削麵。”葉錦瑜一擼袖子就拔劍。
姬長衫隻能捂著額頭,這丫頭……
葉錦瑜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衝了過去,順路還踢了一路的傀儡。
“老娘罩著的人你也敢動手,果然是活膩了吧。”葉錦瑜此時拿著的是她的木劍,她怕自己的那把玉劍破壞力太大,直接把這裏轟塌了。
葉錦瑜可不想沾到這些鮮血,所以憑空浮在了這些池子上麵,拿著劍直接就刺了上去。
木劍還是有一點作用,可以把這個白團子割條口子,但是他卻可以很迅速的恢複,還真的就是像麵團一樣。
“我特麽……”葉錦瑜暴躁了,這樣下去根本就不可能把這家夥剁了。
那她就來試試能不能真的把它做成刀削麵吧。
於是接下來她就像片皮一樣,一片一片的從他的身上片下來那個白色的不知道是啥的東西。
白團子:“……”照她這樣削下去,自己不給她削完才怪。
而姬長衫為了讓這丫頭出出氣,硬是把其他的那些傀儡全都攔住了,此時看到這個場景都有點想發笑,她不會真的在做刀削麵吧?
隻是這湯可沒有人敢下口。
“簡直欺人太甚。”那白團子也爆發了,身體還真就像麵團一樣瞬間的扭曲,延伸出無數的手腳。
但是很顯然他忘了葉錦瑜正準備把它做成刀削麵,他這些手腳伸過去也隻有被剁聊份。
其實這些手腳要比之前要強韌許多,葉錦瑜手裏的木劍一開始對它們根本就沒什麽作用。
葉錦瑜發現之後就迅速的換了劍,這個時候她才不管會不會把這裏轟塌。
玉劍連空間都可以劈開的東西就更不要這的不知道是什麽組成的手腳了。
白團子看到他自己的那些手腳真的像下麵條一樣的掉到了下麵的血池裏麵,那個心痛啊。
“丫頭,你真的惹怒我了。”白團子迅速的膨脹,想要以身形壓倒葉錦瑜。
但是無奈身形越大就越笨重,而葉錦瑜本來就很靈活,他一巴掌拍下去但是連人都還沒有摸到葉錦瑜就躲得老遠了。
姬長衫看著這一出你追我趕的戲,不知道該什麽了。
他覺得要不還是他把這家夥解決了吧,免得在這裏浪費時間。
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葉錦瑜手裏麵的玉劍卻變大了,而她似乎也很驚喜,就這麽握著這麽一把超級巨大的玉劍一揮。
就那劍氣就直接把這個白團子斬成了兩段。
而且這些劍氣似乎還有意識似的,既然沒有觸碰到周圍的牆壁,並沒有把這裏轟塌掉。
姬長衫:……竟然忘了這丫頭還有一把如此憂牛轟轟的劍。
“搞定了吧。”葉錦瑜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剛才你追我趕的,本來就有些累了,這把劍又突然變這麽大,她舉著也很累呀。
“應該是,不過我們想要問問題是不是就找不到人問了。”姬長衫想起了一個問題。
“啊?”不過慢半拍的某人還是沒有想起來。
“你忘了他的是華夏語言的嗎?但是這裏的人不是應該都是大和國的才對嗎?所以這其中必然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葉錦瑜一拍腦袋,“你這麽一好像是啊,一個華夏人在這裏幹這種事情,怎麽想都覺得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