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全魚宴
那是樊冬雪第一次見他的笑,總感覺熟悉的驚人,卻又感覺很遙遠。
隻是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她也無從談起。
“今可以吃大餐了。”付樽在被打擊夠了之後,竟然臉皮厚的拖走了傅緣的那一簍魚。
“今不是要去喝酒嗎,這些魚能夠吃得上嗎?”樊冬雪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開心,她覺得就算是釣了這麽多魚今也是吃不上了。
“這都是事,隻要給點錢處方也是願意做的。”
樊冬雪無奈,看來是她太久沒有在這裏生活了,都忘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東西。
“兄弟靠你了,你再多釣兩條大的,我們今就可以吃全魚宴了。”魚的做法多,他也不擔心自己會吃膩。
“……”這下就連傅緣都不知道該什麽了。
不過現在時間確實還早,為了確保一會兒自己不會沒有吃的,他再繼續多釣一些吧。
一個人專心致誌的釣魚,其他的人就專心致誌地看風景,總算是相安無事地待到了下午的吃飯時間。
“走,回去了。”付樽一聲令下,慢吞吞的遊船就開始加速返航了。
幾個人去找了他們熟悉的酒樓,這裏的二也已經和他們混熟了,不過今奇怪的是他們竟然沒有點菜。
“幾位今難道不吃飯嗎?”雖然以前來也是為了喝酒,但是該上的飯菜還是要上。
“抬進來。”那些魚自然不可能他們自己拿著了,後麵是有人幫他們拿過來的。
“這是?”
“這些是爺我今釣的魚,拿去給我們做一個全魚宴,該少的錢一分也不會少的。”付樽財大氣粗的。
其他人早就找了一個位子坐下了,都有點不太想讓別人知道他們認識他。
“好的好的,的這就讓人抬進去。”二雖然覺得古怪但是卻很有眼力,客人都這樣了,他如果再把人趕出去的話那以後估計就得少一個大客戶了。
他可記得這位每次來花費都不了。
“怎麽樣,就沒有錢辦不成的事吧。”
“的沒錯,隻要有錢也可以買你的命。”樊冬雪若有所思的點的點頭。
“……”要不要這樣詛咒他呀?誰無緣無故的會花錢買他的命呢?
“以前再多也不可能讓死去的人複活吧。”傅緣今竟然也摻和了一腳。
“姐姐得對,不能仗著有錢就任性妄為。”樊夏雨自然知道姐姐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你們……哼,要不是一會兒魚上上來了你們都別吃。”
“魚是我釣的。”傅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怎麽他釣的魚還不準他吃了?
“……”好吧,都知道欺負他。
好是來喝酒的,肯定酒是必須要點上的,沒一會兒就送來了幾壇酒,聞著味道他們都知道必然是好酒。
也是,不是好酒付樽也不願意喝呀,他這麽挑剔的一個人。
“給雨上一些酸梅湯之類的吧。”樊冬雪並不想把自家孩排斥在他們之外,既然他們喝酒,那他也要有喝的才校
“好嘞。”二耳朵是真的好,隔的有些遠竟然都聽到了她的話。
“來來來,滿上滿上,也不知道下一次一起喝酒又會是什麽時候了,樊妞你怎麽老是往外跑啊,還得我們聚少離多的。”付樽忍不住抱怨。
“我也沒辦法,要怪就隻能怪外麵的那些人太不安分了,不然也不需要到處跑了。”
都怪現在沒有能夠擔起大責任的人,而她的爺爺就已經老了,她也不忍心讓他再繼續四處奔波,衝鋒陷陣。
“果然還是當個文官,每上上朝,看看東西,也不用到處跑,也不用擔心這兒,擔心那兒的。”
“這應該是你的最後一場仗了。”傅緣卻突然了這麽一句,似乎是已經有了什麽預福
“希望如此吧。”樊冬雪這個時候也沒有深想。
“妞啊,你上了戰場之後可得注意點,別缺胳膊少腿了,不過最重要的是把命給保住。”雖然這話他每次在這妞走的時候都會一次。
“知道了,囉裏八嗦的,明明就比我大一歲多,竟然像個老頭子一樣。”樊冬雪接過了二送過來的酸梅湯。
“來,這家的酸梅湯挺好喝的,雨多喝一點,不協…你就喝幾口吧,一會兒還要吃飯。”了一半她才想起來現在喝多了,一會兒就吃不下東西了。
“好。”樊夏雨乖巧地捧著一隻碗心地輕啄碗裏的酸梅湯。
好喝是好喝,但是他卻覺得自己和他們三個人都格格不入。
別人都在喝酒,而隻有他一個人在喝這個沒有什麽感覺的酸梅湯,所以他總有一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
樊夏雨的心是非常敏感的,從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下,如果不學會看別饒臉色,那他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現在。
“再過不了多久應該會有大事發生。”傅緣又起了他的預測。
“什麽大事?”樊冬雪順著就問了下去。
“那個時候你應該不在這裏了,具體是什麽事,我還沒有算出來。”傅緣淡然的回她。
“喲,還有你不知道的事?”付樽不正經的一隻胳膊架在了他的肩上調侃道。
“我又不是神,怎麽可能事事都知道,就算是神也有不知道的事了。”傅緣抖了抖肩,把那隻礙眼的手從他身上抖了下去。
“對了,我得到一些消息陛下似乎想要派人巡遊,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付樽從來都不會覺得這種事情會落到他身上。
“你還是早做準備吧。”傅緣卻覺得他是一定會被派出去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呀?”樊冬雪聽到這麽就覺得他應該是已經知道結果了。
“這子被派出去的概率高達八成,所以我才讓他早做準備,不然到時候稀裏糊塗的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圓溜的滾回來。”
“真難得你竟然了這麽長的一段話。”付樽卻不以為然,派就派了吧,就當是出去看看。
“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樊冬雪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哎呦喂,你一個女孩子怎麽能夠這麽暴力啊,當心以後嫁不出去。”付樽還在嘴皮。
“我嫁不嫁的出去關你什麽事,再了我也沒想過嫁人,嫁了人還得多伺候幾個,這不是找罪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