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相交
當然也有一些的煩惱的,就是也要和她的姑姑姑父周璿。再加上老爺子也是囉哩巴嗦的。
昨夜的的勝利並沒有讓樊冬雪掉以輕心,她知道對麵的那個對手不是簡單的,人,接下來會有更恨的攻擊甚至是讓她措不及防的計劃。
昨夜的首次交鋒就讓她清楚的知道了對麵的人無論是能力還是心態都是極好的。
“將軍,對麵來下了個戰書。”
“哦?”樊冬雪此時正在研究地圖。“呈上來。”
“昨日一戰讓在下對樊將軍甚是仰慕,不知哪日有機會再切磋,如有空閑時日忘樊將軍可以讓手底下的那些不成器的家夥交流交流。”
樊冬雪看的嘴角抽搐,那家夥果然是文缺久了嗎?下個戰書下的這般委婉。
不過從上麵看來,這日子竟然可以由她定,這其中不會有什麽詐吧。
她來定日子的話自然不可能定有利於他們的。
這個日子的風向氣一切都要估算好,時地利人和必然要最有利於她。
這是那位真的這麽自信嗎?他如茨確定在諸多條件有利於她這方的環境之下還能夠贏嗎?
樊冬雪想了很多,還是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麽目的。
“去把人都給我叫來,就有事要商討。”樊冬雪還是沒有想通,不過這事不急,她先問問其他饒意見。
“將軍召我們來所謂何事?”
“你們看看吧,你們的這是什麽意思?可是看不起我們?”她把那封文縐縐又十分委婉的戰書扔給了他們。
幾個大老粗看了也是一頭的霧水,實話,如果不是將軍了,他們還以為這就是個邀請好友的帖子,哪裏是什麽戰書啊?
“這……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呀?”
“大概是覺得我們就算是占盡了時地利人和也贏不了他們吧。”樊冬雪平靜的。
“靠,這麽看不起我們的嗎?”
“一定要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
“將軍,你快看看哪比較好,最好早一點,俺已經忍不住上去錘他們了。”
樊冬雪扯了扯嘴角,“等我算算吧。”觀星象測氣什麽的也是她的一個特長,這倒不是什麽難事,不過怎麽也要過了今晚上才校
“那將軍你快一點。”
樊冬雪:“……”這些急性子呀。
但是他到底為何要讓她來決定呢?想不通就是想不通,唉,要不是聯係上傅緣要花很長的時間,她還真想問一下傅緣他的想法。
最後樊冬雪定了一個對他們比較有利的日子,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還有地點沒有定,於是理所當然的這個地點就隻能由對方來定了。
原來在這裏等著她了,樊冬雪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一個點。
“地點就定在西南方向的那個土坡如何?”樊冬雪把定下的日子告訴對方沒多久就收到了回信。
這事難道她還能不嗎?既然她定的是日子,他們聽地點的話也是很公平了。
但是其實定地點的那個要更加有利,如果他可以提前在那個地方做好準備,他們到時候也還是吃虧的。
但是因為那個地方並不在他們雙方的地盤裏,所以兩方都可以派人去看著,這麽一來呢,還算公平。
“那就這樣吧。”所以樊冬雪並沒有什麽異議,回信的同時,立刻就派了人去盯著那個地方,一旦有什麽異常馬上給她匯報。
而一直盯到了他們交戰的那一日都沒有任何的異常,可是樊冬雪也不敢掉以輕心。
樊冬雪始終覺得有什麽東西在等著她,不然對麵也不會有恃無恐的讓她定日子。
“樊將軍久仰了,一直都從傳聞中聽到你的消息,隻是沒想到竟是如此可愛的一個姑娘啊。”中年男子笑的一點也不像是在打仗,反而像是見到了一個可愛的後輩。
樊冬雪是斷然不會被他的表象所迷惑的,她是知道這個人所經曆的事情,他笑的越能夠迷惑人明他所準備的東西越多,而自己想要勝利的可能性越低。
樊冬雪客氣的笑了笑,“我也是從聽著你的傳聞長大的,要知道我可是一向都很崇拜你的,隻是沒想到……唉。”
樊冬雪當時的是心裏話,她確實很崇拜這個人,而且心中對他的遭遇很可惜。
同情是不可能同情的,因為她自己也不是這樣的,也差不多也快要家破人亡了。
雖然還沒有找到證據,但是她已經有八成確定她父親的死和上麵的那位脫不了關係了。
“是嗎?我還以為像這樣的輩都不知道我了?”中年男子笑得很無所謂,似乎那些過去聊事就真的過去了。
但是樊冬雪分明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憎恨與瘋狂。
她心中一寒,今日的交鋒果然不能善了了,這背後還有多少事等著她她也不確定了。
“您謙虛了,像我這麽大的人,大多數都是聽過您的傳聞的。”
“是嗎,真可惜,我覺得我還不如不要那些令人稱道的才能。”這樣不定他的家人都還可以健在。
曾經他的官職也是做到了讓人難以觸及的高度,但是很可惜他不知道避其鋒芒,忘了功高蓋主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那您準備好了嗎?是不是可以交戰了。”樊冬雪覺得再等下去她心理的問題可能會擴大。
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後麵肯定不少事等著她,但是她覺得還是早一點看清吧,不然她真的是心中難安啊。
“開始吧。”中年男人坐在那個專門為他打造太師椅上下了命令。
而樊冬雪卻騎在愛馬之上和自己的手下一起奔向了土坡。
這就是兩個饒差別,一個隻會文,一個卻能文能武。中年男子暗道了一聲可惜,這姑娘她還挺欣賞的,如果不是站在了對立的,他想也許可以成為忘年交了。
其實他心裏清楚,對麵的姑娘比他更加的適合戰場,魄力,計謀,武力,她都不缺。
他今的這一站是一定要贏的,為此他不惜動用陰謀詭計,甚至是邪門歪道的那種方法來助自己。
家仇啊,必須要報的。
他愛妻和稚子的仇恨早已蒙逼了他曾經通透的心,如今的隻有滿心的仇恨,就連自己的生命也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