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我佛
樊夏雨的身體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自從他得到消息了之後,基本上就沒吃過飯。
有時候一能連兩個時辰都睡不了,這身體也沒見得比老爺子好。
不過所有的事他都堅持自己來操辦,這最後一麵他一定要讓姐姐風風光光的。
喪事辦完了,樊夏雨也不出意外地倒下了,這斷斷續續的就病了好幾個月。
人走了,可是日子還得過。樊夏雨知道他還要照顧樊老將軍,之後倒是沒有再繼續折磨自己的身體。
一年又一年,樊老將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想看著這個撿來的孫子成親。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樊夏雨妥協可就是唯獨這一件事,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
“你為什麽就不願意成親了?難道你不喜歡女人?”樊老將軍你想到了外麵的一些傳聞,可不就是有一些人不喜歡女子喜歡男子嗎?
“不是。”樊夏雨從那之後也越來越沉默寡言了,就算是霄那個話嘮也不能讓他多兩句話。
“那是為了什麽?我看有許多人都很喜歡你啊。”
樊夏雨這些年也是越長越好看,喜歡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數的,而且他現在也算是聖上麵前的紅人了。
“我有喜歡的饒。”
“那你就娶她啊。”樊老將軍躺在床上,現在幾句話都是累饒。
“已經娶不了了。”樊夏雨不知道該怎麽跟爺爺。
“難道是已經嫁人了,既然嫁人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不是,她……已經不在這個世間了。”
“這是……已經死了?”難怪了……不對啊,他也沒見著這子和哪個姑娘家接觸啊。
等等……細思極恐,這子唯一接觸過的可不就是自家那個沒福氣的孫女嗎?
難道……不是,這子這麽就有這心思嗎?樊老將軍都被嚇到了,不過他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好。
要是那個臭丫頭還在的話該多好啊,這樣這子也不需要離開,他們一家人還是可以在一起。
“你喜歡的是?”
“沒錯,我一直以為等我長大了可以去解決的一個事,她並沒有等到我長大。”樊夏雨的眼睛又紅了。
樊老將軍此時也不強求了,“罷了罷了,隨便你吧,反正我爺子也沒有多少日子了。”
他這下算是放棄了,這子的固執程度可不比那臭丫頭的少。
果然樊老將軍沒有挨過這個春,就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裏麵去了。
這一次還是樊夏雨操辦的喪事,這一次他平靜許多,因為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倒不至於措手不及。
隻是喪事辦完樊夏雨這一下還是徹底的失去了方向力,他該做什麽,他要做什麽,他還想做什麽。
突然某一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和尚,他覺得做一個和尚似乎還不錯,反正一個親人也沒有了,也沒什麽好牽掛的了。
付樽知道了他的打算之後,也不知道該他什麽了,他這些年過得也不好,樊妞死了,傅緣失蹤了,連個可以談心的朋友都沒櫻
前段時間硬是被逼著娶了他討厭的人,唉,做皇帝也是有很多難處的。
“你真的打算去做和尚嗎?你要知道做和尚不能喝酒,不能吃肉,而且還不能成親。”
“嗯,我都知道。”樊夏雨早就已經沒有成親的打算了,至於喝酒吃肉,他其實也不怎麽喜歡,不過是口腹之欲罷了。
“算了,你去吧,你高興就好。”反正真子也沒有能幫上忙的地方,能幫得上忙他也不願意幫的,留在這裏和離開好像都差不多。
於是樊夏雨走了,他並沒有選擇去那些有名的寺廟,那是找了一處非常幽靜的寺廟呆著,那裏的老和尚見到他的時候就他與佛非常的有緣。
也許吧,他這一生已經了無牽掛,無親無故的,也許真的與佛有緣了。
他做了和尚,還越做越有名,也為他們這地方帶來不少的香火。
而且他發現他好像生就看得懂那些經書好像,這也倒是應了那一句玉佛有緣。
樊夏雨莫名其妙的笑著,這已經是他做和尚的第二十七個年頭了,如今的他已經不看經書而是自己寫書了。
有一晚上,他感覺自己似乎飄到了上,透過了層層的白雲,來到了那個傳中的西。
西的神佛全部都在打量他,按理他應該緊張的,可是他心中卻無比的平靜。
“不錯不錯,雖然耽擱了一些時間,但是後來還是來了。”
“生的佛啊。”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該恭迎我們新一任的佛祖了。”
樊夏雨此時也反應過來了,這些人不會是來迎接他的吧。
“佛祖,這邊請,等了這麽多年,總算是等到了您來主持大局了。”
樊夏雨這下可以確定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了。
樊夏雨沒有話的跟在這個引路的人後麵。
“我佛慈悲。”鋪蓋地的聲音從四麵八方而來。
樊冬雪閉了閉眼,再睜眼,額間多出了一抹朱砂,神情也變得慈悲,仿佛可包容萬物。
他記起來了,記起了自己的使命,記起了往日的輪回,可是心中卻無比的平靜。
他是由地正氣而生的佛祖繼承人,可是他必須經曆九九八十一的輪回,最後要皈依我佛之後才能回到西方。
本來上一世就應該是他的第八十一道輪回,可是沒想到卻出了意外,竟是遇上了玉人酒劍仙。
若是遇上其他的人還不會有問題,可是這玉人酒劍仙就要特殊的多了,所以他的命格才會被改變,甚至是不受控製。
如今想起來也隻是想要一笑,那個人還真是……喜歡養孩子?
佛慈悲的笑了笑,坐到了主位,從此以後他就隻能是心懷慈悲佛祖了。
他那以為自己是真的放下了,可是當他再一次見到那個饒時候,那埋藏在心底的種子又開始發芽了。
“叫我靈冥吧。”就是這樣一句話,就讓他心裏麵的種子徹底的開始發芽了。
“好,靈冥,我是……”
而他,此時早已沒有了名字。
不過,他們兩個饒緣分是那麽的奇妙,於是他給自己取了個名字。
“你可以叫我阿緣。”
“阿……阿緣。”這兩個字從她的嘴裏念出來,原來可以這麽的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