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嚴刑逼供
第三百八十三章嚴刑逼供
鎮原左近,一處農莊之外的樹林裏,大樹上綁著十幾個作百姓打扮的人,這些人的服色穿的甚為奇怪,他們穿的衣裳質地很好,就是長一件,短一件,看起來似乎不怎麽合身。看最快章節就上
而且這些衣服上麵沾滿了油星,且髒兮兮的,看著慘不忍睹。
“你們這些流賊身上的衣服都是蜀錦,都是上好的貨色,隻是你們也太不曉得珍惜了些,居然穿成了這等模樣,嘿嘿,當真是猴子穿了人的衣服,別扭。”一個通身白衣,與周圍的雪景似乎融為一體的年輕人冷著臉,對著那些個被綁在樹上的人說道。
“看您幾位的樣子,肯定是軍爺,幾位軍爺,您們啊,放了咱們吧,咱們身上有不少寶貝,您們盡管拿去。”一個穿著紅衣服流賊諂媚地笑著,對著那白衣人說道。
“殺了你們再搜身,你們的錢財照樣是我們的,我們為何要放了你們?”那白衣人仍然冷森森地問道。
“您說的有道理,瞧小人這榆木腦袋,小人等都是有地位的人,所以才能出來哨探,咱們也攢了不少財貨,您看要不這麽地,小人是他們的隊長,您把小人押在這裏,讓小人的手下回去拿金銀財寶來,您再放了咱們,如何?
其實軍爺,朝廷不給您們發軍餉的事情,小的們都知道,您們何苦為了朝廷白幹活兒,在朝廷眼中,當兵的都是下三濫,上不了台麵的,您們又何苦為朝廷下死力,依著咱們之間的規矩,咱們打一打活仗,您把咱們放了,咱們給您們錢財,左右這裏也無人看見,您看成不成?”那紅衣流賊滿臉希冀地對著白衣人說道。看最快章節就上
“哼哼,你這招對付一般官軍或許還有些用處,但是對付咱們靖邊堡軍就大可不必了,你們還是省省吧。”那白衣人傲然一笑,斷然否定了那紅衣流賊的建議。
“你們是靖邊堡軍!?”那紅衣流賊聽到靖邊堡軍三個字,似乎駭了一跳,便是連問話的語氣都變得充滿了恐懼。
“你們識得靖邊堡軍的威名嗎?”那白衣人見流賊怕成這個樣子,便有些得意地問道。
“靖邊堡的威名,誰人不知,何人不曉,七百虎賁擊滅王嘉胤部三萬人,擊斬北虜四百級,是咱們陝西最有戰鬥力的官軍。”那紅衣流賊如數家珍般將靖邊堡軍的戰績一一羅列出來。
“說得好,你這流賊嘴巴倒是甜。”那白衣人笑道。
“您既然是管騎兵哨探的,莫非便是劉將軍坐下大將劉仁傑劉家將主嗎?”那紅衣流賊期期艾艾地問道。
“呦嗬,你們這幫流賊居然還清楚咱們靖邊堡軍是誰出來哨探!”那白衣人很有些吃驚地問道。
“咱們先前跟著當家的投降過楊製帥,從官軍那裏聽來的。”那紅衣流賊回道。
“原來如此,你們的消息倒是靈通,但是我卻不是你們所說的劉家將主,咱是劉家將主門下走狗何耀宗,奉劉將軍之命前來查探敵情,路上正好就遇上你們這些混蛋。我問你們,那邊兒的那個莊子裏的人是不是你們殺的,房子是不是你們燒的?”何耀宗眼睛裏滿是殺氣地迭聲問道。看最快章節就上
那紅衣流賊見何耀宗眼睛裏滿是殺意,如何會承認,他趕緊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口中迭聲回複道:“軍爺,冤枉,這個莊子裏的人不是咱們殺的,咱們來到這裏之前,就被您們給抓住了。”
“是嗎,你們真是孬種,敢做不敢認,是吧。”何耀宗微微一笑,接著便冷聲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手下下令道:“挑一個流賊,用三棱血刺,刺的淺一點兒,不要刺要害,給他放點血。”
“是,何爺。”那手下得令,便徑自取了三棱血刺,在一個流賊麵前站定,笑嗬嗬地用三棱血刺在那流賊身上一通比劃,且嘴中還念念有詞道:“嘖嘖,究竟是戳哪裏才好呢?”
那個流賊望見一個官軍拿著一把奇形怪狀的匕首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如何能夠不怕,他自然是語帶哭腔,驚恐無比地迭聲喊道:“軍爺饒命,軍爺饒命啊!”
可那官軍哪兒會管這個流賊的告饒,徑自挑了幾個不是要害的地方,一頓猛戳,那流賊的身上就好似被開了幾個水龍頭一樣,殷紅而又纖細的血水呼啦啦地往外冒,在這大冷的天裏,還冒著熱氣。
那流賊身上的創口是三棱血刺刨開的,血小板根本就止不住血,那血水一流起來就流個不停,偏偏那流賊神誌還很清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血不停地往外冒。
他的慘嚎聲,方圓五裏可聞。他的同伴們看到這一幕,無一不是臉色煞白,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問問他,那莊子裏的百姓是不是他們殺的,屋子是不是他們燒的?”何耀宗對著自家的手下喊道。
“是,何爺。”那兵士得令,便用三棱血刺抵在那渾身冒血流賊的下頜,桀桀笑道:“小子,何爺問你話呢,你若是實話實說,咱就大發慈悲,一刀宰了你,免得你再受苦。”
那流賊此時已經失血過多,神誌不清,感覺生命正在迅速地從自己身體裏溜走,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這個問題,便一命嗚呼了。
“你這混球,叫你給流賊放血,你他娘的開那麽多洞做什麽,你看,他死了吧。”何耀宗見那個流賊還沒有來得及回話,便死於非命,便批評自己的手下道。
“小的知罪。”何耀宗的手下迭聲請罪道。
“不打緊,再抓一個流賊出來,用大帥教咱們的法子,用注射器給他們的那啥靜脈注射空氣。”何耀宗笑嗬嗬地說道。
“是,何爺,對了何爺,這裏有這麽多流賊,不如再試試注射辣椒水到血液中去,如何?”一個兵士建議道。
“好點子,依你。”何耀宗笑嗬嗬地說道。
於是立馬便有兩個靖邊堡軍偵察兵隨機抓來兩個流賊,先用布條纏住那兩個流賊的胳膊,使血管突出,然後再用注射器刺入血管之中,強行推入空氣和辣椒水,然後再把打完針的地方用燒的通紅的烙鐵一燙,將打完針的地方封住。
那兩個流賊起初呆愣愣地看著靖邊堡軍用一個奇怪的東西讓自己身體裏打什麽東西,也並不如何在意。
誰知那個東西打進自己身體以後,自己的身體頓時五內如焚,猶如萬千隻螞蟻在撕咬自己的內髒一般,疼的死去活來,涕淚四流,慘嚎聲直衝天際。
剩下的那些流賊望見自家同伴的慘狀,臉上的血色全部褪盡,都害怕到了極點,有些膽子小的,甚至都嚇得尿濕了褲子。
“問你們,莊子裏的人是不是你們殺的,房子是不是你們燒的,如果你們說實話,就賞你們一個痛快。”靖邊堡軍偵察兵詢問那兩個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流賊道。
“是我們殺的,是我們殺的,咱們來搶糧食,因為沒搶到,就把他們全殺了,求軍爺給個痛快。”那流賊歇斯底裏地狂呼道。
“這就對了,送他們上路。”何耀宗嗬嗬笑道。
“是,何爺。”那兩個靖邊堡偵察兵得令,便一刀一個結果了那兩個流賊的性命。
整個場麵都安靜了下來。
“方才我從那莊子經過,發現莊子裏的婦人大多赤身露體,想來是你們做的好事,為了懲罰你們這等惡賊,咱們也有好辦法,來啊,選一個流賊出來,除去褲子,把簍子給他罩上。”
何耀宗一聲令下,自有靖邊堡軍兵士尋來一個流賊,剝去他的褲子,露出下體,然後靖邊堡軍兵士便把一個魚簍子一樣的東西固定在那流賊的胯下,將其下體置於簍子裏,隨後,又有一個靖邊堡軍兵士取來一個簍子,裏麵兒傳來‘吱吱吱’的聲音。
“這是一個餓了三天的老鼠,隻要放進簍子你,看到你那一坨東西,它會怎麽樣,你應該很清楚吧!”何耀宗嗬嗬笑道。
“軍爺饒命,饒命啊。”那流賊聽到這句話,頓時嚇得亡魂大冒,汗出如漿,都快成一灘軟泥了。
“哼哼,要饒了你們也不難,問你們問題,你們若是如實回答,便賞你們一個痛快,若是膽敢騙咱們,就讓這老鼠生生咬碎你們的蛋蛋。”何耀宗厲聲道。
“是,是,小的等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眾流賊滿臉堆笑,迭聲回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