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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來人

  次日清晨的陽光格外明媚,光線淡淡的透過窗戶照在秦牧,張真兒和董淑英三人熟睡的臉上。【 】 

  「啪。啪。」門外突然響起兩聲清脆的叩門聲。「相公。相公。」聽屋裡沒人回應外邊的人又輕聲的向裡面呼喊著。 

  「誰啊這麼討厭,這麼早就叫起」張真兒顯然是沒有睡夠,雙眼都不願睜開,仍然趴在丈夫的身上一動不動。「等一下,我馬上就去開門」董淑英可不像張真兒那麼貪睡,一翻身就下了床。趕緊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匆匆忙忙的去開門。 

  「相公還在睡嗎?」薛碧瑤見董淑英睡眼朦朧蓬頭垢面的一猜就是剛起,如果不是自己叫門她還不知道要睡到幾時呢。「嗯。還睡著呢。找他有什麼事兒吧?」董淑英知道叫起兒可不是薛碧瑤該乾的。她既然來了就一定有急事兒。 

  「外邊來客人了,魔教的教主到了」薛碧瑤輕聲跟董淑英說著。「這麼早?」董淑英有些不相信。這天可是剛亮不久啊。「可不是,非要見相公,我們攔都攔不住」薛碧瑤有些氣憤,她就不明白了究竟是什麼大事兒非得大清早辦啊,這不擾人清夢嗎。「你在外面等會兒,我這就去叫相公」董淑英說完把門輕輕的合上,趕緊回去叫秦牧起床。她把薛碧瑤擋在門外是不想讓她看見滿屋的狼藉和處處歡愉的痕迹。 

  「快起來,碧瑤說魔教的教主親自來找你了」「嗯。魔。魔教?」一聽到魔教這兩個字秦牧的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因為那塊玉佩,魔教可以說是他心中的一個疙瘩。如果他解不開這個玉佩之謎,他將如鯁在喉一刻也得不到安生。「相公,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等太久,雖說正邪不兩立,但他畢竟是三位公主的父親你不能失了禮數」張真兒聽到魔教后也清醒了不少,她知道魔教的秘密對丈夫而言至關重要。 

  「好,我馬上就去」秦牧說完不在耽擱趕緊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出了房門和薛碧瑤來到前廳。「你就是秦牧,我的好女婿?」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雙眼炯炯有神,他正一個人站在客廳的中央給人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沒有一點『邪魔』的影子。 

  「相。公子。這是我父親」敏沁這兩天叫相公叫熟了,差一點沒當著父親把相公叫出來。「呵呵,父親不是把你許給他了嗎,還叫什麼公子。」老者見女兒羞澀靦腆也不管旁人在場就羞臊起自己女兒來了。「父親。」敏沁雙頰緋紅,不滿的看著父親,怨他當著眾人的面讓她下不來台。 

  「今天老夫來找你有事,除了老夫的三個女兒你再把費姑娘和白姑娘請出來」這老頭也不含糊直奔主題,沒說一句廢話。「您找她倆有什麼事兒?」秦牧有些擔心,怕費玉雪和白如雪出來後會出什麼意外。 

  「不用找了,我們就在這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費玉雪和白如雪從屏風後面挺身而出,原來她們聽說魔教教主嚴正親自上門找秦牧,怕他對秦牧不利所以躲在屏風後面偷聽。一聽魔教教主嚴正當場發難怕秦牧為難,所以不等秦牧派人去叫就直接沖了出來。 

  「還有些膽色,比你們的師傅強多了」嚴正對二女的出現有些意外,不過倒也欣賞她倆的膽氣。「前輩,有什麼事就沖著我們倆來吧,我們之間的恩怨和他沒關係」費玉雪上前一步擋在秦牧的前面。秦牧感覺自己做男人真的很失敗,一有事兒就是女人擋在自己的前面。 

  「呵呵。這樣我就放心了」嚴正說完向費,白二女走去。「前輩,請慢來,費姑娘和白姑娘現在已經是我的娘子了,請您看我的薄面讓她們倆在這裡安度餘生」秦牧推開擋在前面的費玉雪,恭敬的給嚴正深施一禮。 

  「她們是不會安度餘生的。因為她們遇見的是你」嚴正說的頗有意味,就像一個待解的啞謎。「前輩,那就請您畫個道吧,我們姐妹定當奉陪到底」白如雪拖著重傷未愈的身體又擋在秦牧的前面。「好。好。好。。」眾人見嚴正拍手叫好都以為他怒極反笑,於是個個暗自戒備以防不測。 

  「你叫人準備一間密室,你和她們五個跟我一起進去,我有話要對你們說」嚴正口氣生硬就像在命令秦牧一樣。「既然前輩有命在下定當遵從,但她二人。。」「你放心,她們不會有事相反會大有裨益」眾人迷惑,嚴正目光深邃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想了什麼。 

  「既然這樣,一切聽前輩吩咐。碧瑤你馬上準備一間密室,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秦牧現在也豁出去了,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好費玉雪和白如雪。 

  準備停當,六人魚貫而入,密室的大門瞬間關閉。「姐姐,你看會不會出什麼事」「應該不會,趕緊加派人手把這裡守住,就是一隻鳥也不能讓它飛過去」雷傲雪今天是發狠了,因為這兩天的情況實在是太異常了。薛碧瑤聽了師姐的吩咐急忙又調來二十餘人,把這裡守了個滴水不漏。 

  「發生了什麼事?相公呢?」張真兒和董淑英因為收拾房間所以來遲了。「在密室里。」雷傲雪用手一指好讓兩人安心。「那就好,他不會有什麼事兒吧?」董淑英還是有些擔心,她現在都感覺自己變得有些婆媽了,這可能就是人們所說的關心則亂吧。 

  「前輩請坐」幾人進了密室,秦牧讓嚴正上座。嚴正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到上座,滿懷慈愛的看著他「不要前輩,前輩的叫。我可是你的岳父老泰山」「咳咳,是。是。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秦牧讓嚴正這個老泰山給弄懵了,現在的嚴正簡直和剛才判若兩人。 

  「岳父大人,不知您叫小婿單獨來此有何賜教」見秦牧相問嚴正笑道「裝什麼裝,那個和尚什麼都沒跟你說嗎?」「咳咳。小婿實在不知,請岳父大人明示」面對嚴正的問題秦牧滿臉茫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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