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莊主,他們都和你說什麼了?怎麼這麼神秘?」李卓依見走的遠了就仗著膽子問秦牧。【 】
「沒什麼,就是你們的人手調派」秦牧也沒把『吳雪瓊』當外人就直接說了出來。
『好險啊!』李卓依那顆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被她慢慢放下。
「這些天可能要委屈你們了」秦牧沒把話說的太明但李卓依聽黑衫老者說過就道「我們都是莊主奴婢和您住在一起服侍您那是我們的福氣,莊主以後可別這麼說了我們承受不起」李卓依說的自己都想吐但他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她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事出突然真是委屈你們了,你們的事他們已經跟我說了,你們本是千金之軀卻為了承諾來服侍我,秦牧在這裡謝謝了」說完秦牧停住腳步恭恭敬敬的對著李卓依抱拳一躬而下。
「莊主萬萬使不得啊,我們倆怎麼承受的起」李卓依趕緊來扶秦牧,她可不敢讓秦牧給自己下拜這禮真是太重了。
「使得,使得,你們姐妹倆放棄小姐的生活來服侍我真是委屈你們了」李卓依看著秦牧真誠的樣子心道『傻子,你以為我們真是吳氏姐妹啊?我們是給你找麻煩的?你這人也太迂腐了不過卻是個好人』
「這是我們該做的,其實這麼做我們也很高興因為保護您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對自己的罪贖」李卓依一直和父親通信她對至尊堡發生的事情如數家珍,太師父已經隱入深山,而自己的父親和王伯伯,趙叔叔依然再為扎克巴他們做事。
王嬙見秦牧和卓依有說有笑的回來大感詫異『這是怎麼回事?卓依怎麼會和秦牧這麼親密?』
「夫人,莊主回來了」王嬙想提醒一下李卓依所以就沖著茅舍內大喊。
李卓依一聽夫人兩個字頓時恭謹起來蹉著小步亦步亦趨的跟在秦牧的後面。
『又是這樣。。』秦牧心中一嘆自己雖然妻妾眾多但他的心事卻重來沒和她們說過,不是自己不想而是不能!他不想她們為自己的事情煩心;自己好不容易找了個傾訴的對象卻又是這樣。
李卓依見秦牧的背影又落寞了起來頓時心中有些不忍,他重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能藏著這麼多的秘密,路雖不遠但秦牧對自己說的話卻是句句肺腑『自己和父親雖然片各一方,但總好過他有親不能認,有家不能回』
「要是有事兒你可以隨時找我」李卓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句話脫口而出。
秦牧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先是一愣,然後他向李卓依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趙猛看李卓依安全的回來這才離去。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白衫老者把一切盡收眼底,他覺得這幾個小輩很有看頭。
「屬下,風,雨,雷,電拜見眾位夫人」四個年過四十的中年人再見到薛碧瑤和萬靈兒她們后躬身下拜。
「四位叔叔客氣了,請。。」萬靈兒說完眾人趕緊讓出一條道路。
張慧兒看著這四個『平淡無奇』的傢伙心中納悶『這四個人都是一身青衫,只有自稱是『電』的中年人手裡拿著一隻拐杖』
「這幾位都是誰啊?我們怎麼沒見過啊?」自稱是風的中年男子對著李星萌和呂錚她們說道。
「四位叔叔好,我是呂錚,這是我妹妹呂萍」呂錚搶先一步給四人見禮。
「原來是您把我們調來的?以後一切都聽吩!」風雨雷電四人趕緊回禮。
「我是李星萌,秦幫主的客人,這是楊紫嫣,將寧,司馬虹,令狐婕,許迎春」李星萌把她們一一的介紹給風雨雷電四人。
「張慧兒,張真兒的姐姐」張慧兒對風雨雷電四人輕輕拜下。
「折殺我們了,我們兄弟四人在此謝過了」風雨雷電四人趕緊回禮,那可是大夫人的姐姐禮數不可廢棄。
「我叫蘇曼琪,見過四位叔叔」風雨雷電已經收到消息自然知道她和秦家的關係所以抱拳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
「我是秦璐,這是我妹妹秦佳見過四位叔叔」秦璐,秦家也是盈盈一拜。
「呵呵,兩位客氣了,要論關係我們最近」四人說完趕緊把秦璐和秦佳姐妹倆扶起。
慕容雲租下的大船加快了速度,他們又雇了兩批船工撐船可以說是日夜不歇。
五人看著黑沉沉的夜色沉默不語;這一天除了慕容雲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馬腳,張志良如此竭力的挽留吳氏姐妹必有所圖,而吳氏姐妹這麼容易的答應也是不得不讓人懷疑;陳蓮為什麼同意張志良的建議不僅吳氏姐妹想不通就連慕容雲和張志良也想不通。
吳雪鶯和吳雪瓊姐妹倆知道自己和陳蓮的姐妹情分盡了,只要自己一下船就不會再有情分,因為自己的身份和行為受到了陳蓮的懷疑;而她們倆也覺得陳蓮對去杭州一直都是欲拒還迎的態度,而對於去金陵和蘇州卻沒有這種感覺。
張志良的舉動讓陳蓮大感警惕,他要去杭州的心情比自己都迫切,他為什麼這麼著急?甚至耍這種低劣的手段?
慕容雲的心裡一直沒有平靜過,一個下午的思考讓他清醒了不少,不管是張志良還是吳氏姐妹都對去杭州極感興趣,而陳蓮更是心境大亂。
『不會吧,難道他們。。』慕容雲想到這裡一陣后怕,如果他們真的是奔著秦牧來的那自己可就傻到家了。
「佳兒呢?」秦璐沒找到妹妹就問呂萍,因為她們倆一直在一起。「與我姐姐和四位叔叔走了」等呂萍說完秦璐是又驚又喜。
「你們倆跟我走」黑衫老者趁著夜色把李卓依和王嬙叫走。
秦牧正在納悶就見夜色中出現七個人影。「呂錚,秦佳,還有風雨雷電,他們怎麼來了?那個中年男子是誰?」
「隨我進來」那中年男子說完就進了茅舍。
秦牧剛跟進屋內就見雷傲雪道「兒媳雷傲雪見過公公」
「父親!」秦牧激動的簡直說不出話來,他終於見到自己的父親了,那是一個清瘦的中年人雖然年紀不大但兩鬢已經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