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妙樹經(2)
「菩提妙樹經,很好聽的名字,能用佛教的典故為自己的武功命名,看來你們與佛家的關係還真不淺啊!」扎克巴雖然剛才沒有得手,但他也發現賈舍的內力在自己的衝擊之下有些散亂。【 】
「呵呵,何止是不淺,等你死了以後可以在地下問問我的先人」賈舍雖然氣血被扎克巴打的有些滯逆,但他很快恢復如初,以他現在的修為也是世間難有敵手。
「你的武功也不怎麼樣本嗎?我剛碰上五個和你一般厲害的人物」扎克巴語出譏諷,意在讓賈舍惱羞成怒。
「是啊,不過我可沒有讓人打得險些丟了性命,那一夜的奔逃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賈舍說完嘿嘿兩聲輕笑,那輕蔑的聲音彷彿他一直在場觀看。
「原來你也盯著他們啊?」扎克巴問完心中就有了答案,這些天他總是碰壁,現在看來每個人都有不淺的淵源。
「真是只老狐狸啊?沒想到被你套了出去」賈舍眼露寒光,因為他在無意中已經透漏出了很多秘密。
「呵呵,不用懊惱,不用你說我也能猜出來,不過有了你這句話我就可以確信了」扎克巴說的得意,他一直懷疑那五個老者的來歷,今日在他的一問之下賈舍竟然說露了嘴,這真是上蒼的眷顧。
「別得意,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你根本就不能活著出去」賈舍說完陡然變招雙掌齊齊舉起,對著扎克巴的面門一起拍來。這一招極是平常,但賈舍的雙手卻擋住了扎克巴的視線,而在這一掌之後賈舍將用『菩提妙樹經』的一個法門出奇制勝。
「哈。。」真里那一聲大吼,他用自己的雙手牢牢的扣住賈朗的手腕,渾身的寒氣通過他的手掌直穿賈朗的手腕。
「小子今天我就讓你嘗嘗寒氣的厲害」賈朗一個不慎就被真里那佔得上風,他就覺得自己的手腕頃刻間酸麻不堪,一股寒涼之氣把自己的雙手『凍』的筋收固縮。
「哼,你的寒氣傷不了我,你就是在用力也不會有結果」賈朗在說話間雙肩一抖,兩股內力順著賈朗的兩臂就沖向了真里那的雙手,真里那的雙手此時正牢牢的抓著賈朗的手腕,真里那知道自己一旦放開賈朗,那自己就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但他要是不放開賈朗的手臂,賈朗那剛勁的內力一到,他自己就會受傷。
「罷。罷。罷。」真里那在心裡連說三個罷,他沒有放開賈朗的兩腕,他把全部的內力和勁力都用在了自己的手上。
「嘭。。」賈朗費盡全力,並沒有震開真里那的雙手,反而手腕像被折斷了一樣疼痛;而真里那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虎口已經賈朗的內力震開,他每一次用力都會有鮮血流出。
「四師叔。。」那錯離真里那最近,他看到師叔的虎口不斷的有鮮血流出就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到了比拼內力的時候。『菩提妙樹經』和『廣法苦寒經』都是當代的絕學,他們倆雖然年紀相差很大,但兩人的功力卻基本相當;賈朗雖然年輕,但他武功造詣極深,但凡能練成絕世武學的人,一是刻苦練功,二是個人的領悟能力,而且越往高練,對人的領悟能力要求也就越高,真里那雖然也是天資聰穎,但他和賈朗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周瑜比諸葛。
真里那雙手加勁,掌力和內力死死的掐住賈朗的手腕;賈朗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都要折了,那股鑽心的疼痛讓他發出一聲低吼。
『再加把勁兒』真里那見賈朗快挺不住了,就把掌力和內力再次加大,他現在已經不能掌握下手的分寸了,他的虎口在不停的流血,傷痕在一點點加深,傷痛在一點點加大,他就想憑著這最後的力氣把賈朗的手腕掐斷。
「啊。。」賈朗發出一聲怒吼,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和他堅韌不拔的性格密不可分的,手腕雖然疼痛難忍,但他幾十年的磨練哪一個不是揪心的疼痛,他知道真里那要折斷自己的雙腕,但他不會坐以待斃;他把手一番,反扣住真里那的手臂,然後他把身子向後一沉整個人的重心就向後面倒去。
真里那的整個心思都在賈朗的手腕上,賈朗的重心突然後移讓他措手不及,賈朗在地上一滾,真里那瞬間就被拋了出去。
「呼。呼。」真里那喘著粗氣,他站在離賈朗三丈遠的地方不停的倒氣,他的虎口已經全部裂開,「滴答。滴答。」的鮮血不停的滴在地上。
賈朗轉過身對著真里那也是不停的喘著粗氣,剛才的那一招他應經用盡了全力,父親說的沒錯,強中自有強中手,高手間的對決任何一個疏忽都是致命的!
賈朗雖然擺脫了真里那,但他的兩個手腕仍然疼痛不止,而他的兩隻手分別出現五道血槽,那是真里那留給他的印記。
「啊。。。」在扎克巴分開賈舍雙掌的剎那,賈舍一聲大吼,那聲音讓所有人都心神一顫。
「難道他會獅子吼?」真里那立即丟下賈朗,把眼睛轉到大哥的身上。
「噗。。」扎克巴沒想到賈舍會來這一手兒所以一點也沒防備,他和賈舍離的太近,賈舍的這一吼讓他心神俱損,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看來我們的勝負以分」賈舍非常得意,雖然他有些勝之不武,但兵不厭詐是自古不變的道理。
「呸。。」扎克巴把嘴裡的鮮血吐了出來,異常輕蔑的看著賈舍『他就是個小人,不折不扣的小人』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們倆真要分出勝負那得比到什麼年月?我能看到真正的『萬古燃燈功』也就沒有憾事了」見賈舍說的無恥,扎克巴一聲冷哼「就如你說的,我的『萬古燃燈功』是人身正氣所成,我還身有正氣,你拿什麼制我?」
賈舍聽完一笑「你已經受傷了,就別再逞口舌之能了」
「你把我們姐妹叫來,該不會就是為了看戲吧?」白琳見秦璐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就搶先開口。
「的確,不過不是我要叫你們,而是你們的師父」秦璐說完白琳六人俱都一愣,她們趕緊站起身來,向四周不停的觀望。
「你們的師父沒有來,但她給了我一本書,說是對你們有用處,你們自己看看?」秦璐說完從衣襟里取出一個紙包。
白琳順手接過紙包,就見紙包上有一塊火漆,顯然秦璐沒有翻看過。
「我先出去了,沒等到人還這麼麻煩」秦璐自言自語的走了出去,白琳趕緊把紙包打開,就見裡面有一本書。。。
「小姑娘你看了多久了」一個非常溫柔沉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在離扎克巴和賈舍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扎著小辮的姑娘好奇的看著身後的一位女尼。
這個女尼微睜雙眼,一臉的慈祥。
「看了好一會兒了,他們打架很有意思的」小丫頭雖然說的可愛,但那個女尼卻不敢掉以輕心,賈舍是什麼人?他既然要在這裡設伏,那這裡就連一隻鳥也別想進來,而這個小丫頭竟然在這裡看了一陣兒,說明這個小丫頭的武功也是非常了得!
「丫頭你的師父是誰啊?怎麼讓你這般胡鬧?」女尼想探探小丫頭的口風,誰料小丫頭一下站起來,大聲說道「是啊,我怎麼就出來了?」小丫頭晃著腦袋,兩個辮子一甩一甩的。
「不要和我打禪」女尼自然知道這鬼丫頭的心思,一下攔住她的去路。
「嘻嘻。。我們玩捉迷藏吧?」下丫頭說完把頭一低,身子不知道怎麼一拐就繞過了女尼。
「呵呵,有意思。。」女尼一聲淺笑就追了過去。
「讓開,都讓開,本小姐玩捉迷藏呢?」那下丫頭哪也不走,幾下就來到莫樂的身後。
「還不快讓開。。」小丫頭雖然愛,但武功不俗,就她這幾下子就讓賈舍父子和扎克巴、真里那刮目相看,自己在這裡打了那麼久竟然沒有發現旁邊有人!
莫樂剛想出招就見小丫頭對著那女忍者就是一擊,她的小手輕輕的扣住倭刀,手一番轉就把那少女忍者的倭刀奪下。
「謝姑娘。。」莫樂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小丫頭是為誰而來,看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你也讓開。。」小姑娘把奪到手中的倭刀向杜青撇去,一道勁風直奔杜青的後背。
杜青正和那錯打得難分高下,聽自己背後金風襲襲不得不暫時作罷。
「讓開。。」小丫頭一腳踩在扎拔和那個豐盈女忍者的中間,胳膊肘一拐自上而下的奔著那女忍者的下顎而去。
那豐盈的女忍者突遭變故趕緊把身子向後一縱,躲過那小丫頭的攻擊。
「師父,快走」那錯一聲大喝,與扎拔和莫樂趕到師父的身旁。
「你們也都給我讓開」在那小丫頭一晃而過之後,一個年過五旬的女尼也沖了進來。
『今天真是撞邪了』賈朗給杜青使了個眼色,杜青剛一交手就被女尼一掌擊得身飛丈外。
「今天給你點教訓,還不給我讓開」女尼兩眼如燈,瞪起來也真是嚇人。
「走。。」扎克巴一聲大喝在真里那和三個徒弟的保護下向北逃去。
「你為什麼要攔下我們?」賈舍兩眉倒豎,拳頭握的咯咯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