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漫捲圖!
「幫主。【 】。幫主。。」過路的小丫鬟一個個跟秦牧打著招呼,幫主今天可真是紅光滿面,連走起路來都是虎虎生風。
「嗯。。嗯。。」秦牧一邊答應,一邊哼唱著小曲,他昨天可是過的太美了,這一個月都沒有這麼舒心過。
秦牧先到校場去活動了一下筋骨,接著來到了自己的書房,「嗯?。。這書房的門怎麼沒有關嚴。。」秦牧見書房的門微掩著心中頓時一愣。
『自己和慕容情出去的時候明明已經關嚴了。。。難道裡面有人?』秦牧邁開大步,三步並做兩步的來到門前。
「吱嘎。。」門被秦牧一下推開,書房內空空如野,沒有一點人在過的痕迹。
「可能是風吹開的吧。。」秦牧暗笑自己太過敏感,他來到書桌前便一眼又看到了昨天來福給他的那個鐵盒。
「啪嗒。。」『鐵盒竟然自己開了?』秦牧輕輕的一拿,衛道給他的這個鐵盒就不打自開了。
「來人吶?。。」秦牧這一聲急喚,屋內馬上擠進來四五個勁裝的女子,為首的就是趙姐。
「趙姐,我這屋子從昨晚到現在都誰來過?」趙姐一聽,馬上回道「昨晚沒有人進來過,我們一直都守在外面」
秦牧聽到趙姐和回話心道「沒有人進來,難道這鐵盒是自己打開的嗎?」
「你們都下去吧。。這件事你們幾個就不要張揚了。。」趙姐和幾個勁裝的女子都非常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少爺『連這種事也吩咐,難道這書房出了什麼事?』
秦牧知道她們不會騙自己,既然她們不知道自己還是先把事情壓一壓。
「你們都出去吧,以後這裡不準離開人」對於少爺的命令趙姐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裡一直都是不離開人的,她猜書房可能是出了什麼事,但少爺不方便講明。
「是。。」
「你們下去吧。。」秦牧向她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趙姐可不是第一天當差了,她發現少爺對自己和手下的人很不滿意就決定再查一次。
「你們兩個昨天守夜,可曾發現有人進去?」趙姐的話剛一問完,那兩個勁裝的女子趕緊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這就怪了,少爺絕不會毫無目的的問自己,看來自己得趕緊向少夫人稟報』「你們幾個守在這裡,我去趟少夫人那裡」趙姐吩咐完就急著向薛碧瑤的屋子趕去。
「是誰把這鐵盒打開的呢?完整無損,應該是對這鐵盒了如指掌。。對啊。。我怎麼忘了,我的看看鐵盒裡究竟還有沒有東西。。」秦牧把鐵盒再次那在手裡,它的重量一點也沒有減少,它是兩層的鐵盒,外面的鐵盒用的是烏鐵,而裡面內襯的鐵盒卻是用精鐵細細的打造。
「又是機關。。」等秦牧取出裡面的鐵盒,他就發現在兩個鐵盒的結合處有火藥的粉末,用烏鐵打造的鐵盒在內部都是有凹槽的,大大小小形制不一,每一個凹槽都放置著特製的火藥,而在那精鐵打造的鐵盒四壁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龍紋雕刻,每一個圖案都是鏤空的,秦牧都能看見裡面包裹的棉紙;這四條龍行為各異,有的口吐瑞珠,有的大興**,有的俯仰大地,有的縱橫戲水,看來如果有人想強行打開此盒,這裡的火藥就會被立即引燃,火焰會順著四個鏤空的地方把裡面的東西燒的一乾二淨。
「看來裡面的東西沒人動過啊。。」秦牧取出裡面的棉紙就見裡面包裹著一個淡黃色的錦繡;待秦牧把錦繡展開頓時就愣在當場——江山漫捲圖!
這幅錦繡長八尺,寬六尺,它把整個河山都囊括其中,東起大海,西過崑崙;北臨冰河,南至星島!
秦牧看著眼前的畫卷心情無比的澎湃,這張江山漫捲圖把歷朝歷代的疆域都囊括其中,每一個重要的地點都有細微的備註,它的山川地理,人文禮教都記載的非常詳盡。
「咦。。這裡還有一封書信」秦牧再拿出棉紙后內層鐵盒的地下放著一封薄薄的書信。
秦牧趕緊把信箋拆開就見裡面是一串串娟秀的字跡「此圖乃秦家先祖為匡扶社稷,再造盛世而修,我衛家一直尊祖先之遺訓經兩百年,二十三代而成,現在我代祖先家人把此圖交還與你,希望你心為社稷,不負眾人所託!短短的幾行字讓秦牧熱淚盈眶,他從沒想過衛家會如此尊訓重道,二十三代,二百餘年,我說衛家怎麼一直都人丁稀薄,隱世不出!秦牧現在是感慨萬千,他自從看了此圖以後就覺得自己豪氣萬千,一腔的熱血不停在內心激蕩起伏。
「是誰呢?」秦牧看著娟秀的字跡,又是一陣沉思,父親的言猶在耳,他不敢違逆,但他的好奇心一直想找到這個人——這個幫他打開鐵盒的人!
書信的字跡明顯是剛剛寫下的,她不會離自己很遠,可在身邊的女人中秦牧連一點線索也找不到!
『字跡沒有一個能對上的,這可是真難為我了』秦牧把自己妻妾的字體都想了一遍,但沒有一個是相同的『看來衛道所說的打不打開都不要緊,是自會有人給你打開的意思』
秦牧無奈的搖搖頭,他雖然很想知道來人是誰,但他還必須得裝的跟無事一樣,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那家裡就會先不得安寧。
秦牧想到此處就趕緊把鐵盒再次裝好,他把江山漫捲圖藏在自己的心前,那封書信也被他立即燒掉。
『人,兵,財,武,再加上這江山漫捲圖是齊了,看來自己是再也拖不得了』秦牧正想著就聽到外面又腳步聲。
「誰。。」秦牧邊說邊把書桌整理了一番。
「是妾身。。」秦牧一聽就知道是薛碧瑤。
「是碧瑤啊。。」秦牧連走了兩步就把薛碧瑤迎進了書房。
「妾身剛才聽趙姐說,你問這裡來沒來過人?」薛碧瑤就是為這事來的,所以一進來就問丈夫。
「呃。。是,我昨天記錯了,桌上的東西我以為別人動過。。」秦牧把身子一轉避過薛碧瑤那詢問的目光。
「你沒有什麼瞞著我的吧」薛碧瑤虎目一睜,立時就是一副悍婦的模樣。
「我哪裡會騙你,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哪裡會進來人,昨天情兒在這裡,我忘了。。」秦牧見沒有騙過薛碧瑤就把事情推到慕容情的身上。
薛碧瑤聽完臉上一紅嗔道「你就會欺負我們,你這一忘可不得了,趙姐和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看著薛碧瑤嬌嗔的模樣秦牧就是一吻「既然來了就陪我在這多呆一會兒。。」秦牧怕薛碧瑤再纏,所以就先發制人把薛碧瑤緊緊的纏住。
「呸。。我還有事呢,今天的事兒沒完,你今晚過來。。」薛碧瑤一下把秦牧推開,嬌哼一聲就走了。
「好險啊。。」秦牧在送走薛碧瑤以後趕緊又把鐵盒拿了出來,「嘎嘣。。」秦牧在鐵盒內胡亂的塞了一本書就又把鐵盒關上。
秦牧又弄了幾弄見這鐵盒已經毫無破綻就又把他放到原處。
『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兒待著吧』以後我是不會再打開你了,秦牧拍了拍手中鐵盒玩笑的說道,不是他不想打開,而是他在關上以後就根本打不開。
「父親,這些天真是晦氣,我們被扎克巴給耍了」賈朗回道杭州后便氣不打一處來,他和父親一直追到金陵結果才知道自己中了扎克巴的詭計。
「你還是太浮躁,扎克巴跟我們玩了這一手就說明他的傷勢很重,是我們太急功近利了,所以才上了扎克巴的圈套。。」賈舍其實和兒子一樣被氣的不行,但他是暗氣暗憋,沒有顯露出來。
「杜青。。你怎麼來了。。」賈舍見杜青站在門外就把他喚了進來。
「我剛得到的消息,扎克巴已經聯繫了趙猛,他們應該要動手了。。」杜青給賈舍的情報,讓賈舍和賈朗開懷一笑。
「杜青,你說的事,我們早就知道,你趕緊回去準備吧,江南的這齣戲是會唱的很大的。。」賈舍見杜青把自己的情報交給自己非常的高興,這說明杜青已經在心底里向他們臣服。
「大哥,扎克巴要動了。。」黑衫老者從外面衝進來,滿臉的欣喜。
「是啊,他們的確等不起了,我們雖然對扎克巴把和真里那的整盤計劃了如指掌,但事態變化的很快,我怕扎克巴會因為傳言的事情改變計劃」黃衫老者說出了自己的憂慮,畢竟扎克巴不是傻子,他不會隨著別人的羅盤起舞。
「是啊,那個傳言的出現讓我們都不得不重新洗牌,而遠在西北錯納台和屈克真一旦知道這消息不是扎克巴放出去的,那他們一定會更加的小心」青衫老者一直在和大哥研究怎麼應對以後的事情,今天的消息的確讓他們很不樂觀。
黃衫老者道「盡人事,聽天命吧!我們是誰也停不下來了,以後的生死我們就各憑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