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打了

  「公子,我們都辦完了。【 】。」將塵回來后是興高采烈,看樣子他辦的很順利。 

  「他怎麼樣,沒反抗嗎?。。」秦牧問完,將塵笑道「他光捂著肚子了,哪裡還管得了那麼許多。。再說跟去了那麼多人,一衝就把他們家護院的家丁和僕人給衝散了。。」 

  「你可真夠狠的,你就不怕佟陽看穿你的手段以後找你的麻煩嗎?」蘇曼琪見秦牧主僕二人甚是得意就出言提醒。 

  「他就是黃山派的一個長老有什麼可怕的,他還能因為他弟弟和我們翻臉不成?將來有事我將塵一個人扛了。。」將塵很不以為意,其他人更是如此,他們連各派的掌門人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什麼狗屁長老! 

  「曼琪,這個人惡貫滿盈,我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就算是給佟陽面子了。。日後佟陽要是問起我,我還要當面質問他是怎麼看管家人的呢!這般胡作非為就不怕報應嗎?」秦牧嘴上這麼說,但他連佟陽的面也沒見過,所以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更不相信佟陽會為了一個這麼不爭氣的弟弟來找自己?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現在總算是行走江湖了,所以江中的一些禁忌你都要清楚,別把人得罪了自己還不知道呢?」蘇曼琪語氣緩和了些,但話里提醒秦牧的意味更濃了。 

  「好了,好了,事情總算過去了,唉,你們母女倆叫什麼啊?」秦璐給秦牧和蘇曼琪打圓場一下就問道了那對母女的身上。 

  「我的夫家姓夏,他是我的女兒叫清枝。。」那婦人一邊說,一邊愛憐的看著女兒,那樣子就像劫后重生般幸福快樂。 

  「你們倆打算去哪啊?我們正好送你們一程。。」送佛送到西,秦牧對她們母女倆的感情很受感染,看著這溫馨的一幕秦牧不自覺的就想幫她們。 

  「嗨,我的夫君死了,我打算帶著女兒到遠一點的地方落腳。。」那婦人說道此處就又凄凄慘慘,一邊哭喪個臉,一邊摸著女兒的絲髮。 

  「我看這樣吧,既然你們現在居無定所,就和我們一起趕路吧,等到了你們想安家的地方,我們幫著你們母女倆安家。。」秦牧說完用手掃了一遍身後所以的人,眾人也都在秦牧指到自己的時候鄭重的點了點頭。 

  「謝謝各位俠士。。」這次那個婦人並沒有跪下,而是深深的給他們鞠了一躬,久久不肯起來;而她那倔強的女兒更是流下了串串心酸的眼淚。 

  「既然都收拾好了我們就趕路吧。。」秦牧再看下去可能自己都會流淚,她們母女倆雖然話不多,但她們母女倆那相依為命的情感卻總能叩動秦牧的心弦!『自己缺少的不就是這份母愛嗎?』 

  秦牧向趕來道謝的人群抱了抱拳然後就帶著眾人絕塵而去。 

  「快寫信,快寫信。。」佟員外看著一片狼藉的宅院發瘋似的大吼大叫。 

  「兩位姑娘,我家主人有請。。」薛明穎和凌佑佳剛邁出客棧就被一個青衣打扮的小廝叫住。 

  「不好意思,我們好像素不相識。。」薛明穎怕來的人是魔教扮的的所以一口回絕。 

  「你們是神劍山莊和神刀山莊的傳人我說的沒錯吧,請吧,我們沒有惡意。。」那小廝一口道出兩人的歷來讓薛明穎和凌佑佳大感吃驚。 

  「兩位看,那就是我家主人。。」在客棧的斜對過有家茶樓,在那小廝的指引下薛明穎和凌佑佳一眼幾看見二樓的窗前站著一個白衣素服的女子。 

  「好,我和你走一朝。。」薛明穎和凌佑佳見那人以真身相告,所以就由那小廝帶進茶樓。 

  「師父,她們倆被人請到了對面的茶樓。。」宜修見薛明穎和凌佑佳進了茶樓就趕緊回來稟告師父。 

  「知道了,你們不用盯了。。她們的事情還是讓她們自己辦吧。。」了緣的身子只在聽到薛明穎和凌佑佳進了茶樓的時候才微微的動了一下,接著她又恢復了平靜念起了佛經。 

  「不知你叫我們來所為何事?」凌佑佳和薛明穎一進了雅間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急,兩位請坐。。」那身著白衣素服的女子先讓夥計上了兩壺熱茶,待薛明穎和凌佑佳坐定以後便道「兩位此來是為了寶藏的事吧,我有心想幫幫兩位,兩位覺得怎麼樣?」 

  「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們那麼多的事?」薛明穎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一直懷有疑問,她究竟是誰?怎麼會對自己的事情知道的那麼多。 

  「咯咯。。」那女子先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然後滿臉笑容的說道「你們應該不會不知道秦家的四個外堂吧,我們就是其中的一個,我是玄樞堂的堂主諸葛天聰!說的近點兒我們都是一夥兒的。。」那女子說完薛明穎和凌佑佳差點沒被她逗笑「什麼一夥兒的?好像我們都是偷偷摸摸做壞事一樣。。」 

  「呵呵,我們還是說正題吧,我們知道了寶藏的線索,我們合力把它奪下來,用它來作為我們回到秦家的大禮。。」那女子說完凌佑佳當時就驚了,把寶藏當成送給秦牧的大禮,這『誠意』也太大了。 

  「你應該知道這寶藏也是秦牧的。。」薛明穎說完,那女子擺頭道「是他的不假,但現在不在他的手中啊,而且爭奪它的人又那麼多你們倆有必勝的把握嗎?」 

  「有你難道我們就有把握了?」那女子聽薛明穎的話中有氣,好像明顯看清了她和凌佑佳一樣就解釋道「我沒有瞧不起你們的意思,但你們的人手要聚集需要時間,而我們在四川根基深厚,一旦出世就連魔教和峨眉也奈何不了我們,你們神劍山莊的劍法,神刀山莊的刀法,再加上我們的武功,試問這四川還有誰是對手?」 

  「你說的不錯,也很能打動人心,那我們該怎麼做?」薛明穎被那女子一語說動決定和她合作。 

  「很簡單,你們離開峨眉的那些尼姑和我們走,可能當你們再見到她們的時候就是敵手」那女子說的很淡,但每一句都會變成現實。 

  「可秦牧娶了人家峨眉的人啊,說起來我們的關係不是很近嗎?」凌佑佳聽將來要和峨眉為敵頓時就不願意了,按理說她們跟峨眉派應該和睦相處才對。 

  「秦牧娶的人多了,他還娶了魔教的人呢,你問問魔教能把寶藏讓給秦牧嗎?」凌佑佳雖被那女子說的啞口無言,但在她的心裡魔教怎麼能和峨眉相比,在父親身邊的時候父親經常提起峨眉,峨眉的每一個故事都讓她動容。 

  「佑佳,她說的對,峨眉雖好但從我們爭奪寶藏的那一刻就不會再有好壞之分,有的只是這筆寶藏到底花落誰家。。」薛明穎和凌佑佳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她自然能猜出凌佑佳的心思。 

  「沒想到你還挺正邪分明的啊,但你得聽我一句,我們的目的只有寶藏,不管是誰!只要擋在寶藏的前面我們都要把他搬開,我們如此,他們也是如此;我們對峨眉再好峨眉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把寶藏交給我們,小丫頭你一定要儘快的明白這些。。」那女子的話說的句句在理就連薛明穎也不禁點頭稱是。 

  「你現在是神刀山莊的人,不再是至尊堡的大小姐,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山莊和秦牧,別的一概和你沒關係。。」那女子說著說著兩眼寒芒畢露好不嚇人。 

  「行了,你別把她嚇著,我們這就回去和峨眉的人道別,我們一會兒在哪見。。」薛明穎拉過凌佑佳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素衣女子,這女子說的雖然在理,但她這樣的唬嚇凌佑佳讓她非常的不滿。 

  「既然你們答應了,我也就不用迴避了,我隨你們一起過去吧,這樣你們丟了峨眉也能找到人。。」薛明穎被她逗的輕哼一聲,而凌佑佳的小嘴已經憋不住笑意頃刻間笑了出來。 

  「朋友,你都跟了我快半天了,是不是也該出來一見了。。」賈全走著走著就突然把身子停住。 

  「真是瞞不住你啊,我本是想再多跟你兩日的。。」說話見一個男子從後面躍了出來;賈全沒想到一直跟著自己的竟是個不足四十的中年人! 

  「賈前輩,晚輩這裡有理了。。」那人雖然拜的很恭敬,但賈全被他叫出自己的姓氏陡然一驚。 

  「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姓氏?」那中年男子不慌不忙的把身子站直道「晚輩葉星,玄樞堂的副堂主,這兩天跟著前輩主要是我家堂主想與前輩一敘,怪我見前輩太忙所以一直沒有打擾。。」葉星說完賈全的額頭就滲出汗水『這兩天?這兩天我幹了多少事啊?這麼說他全知道了。。』 

  「這兩天你都看見了?」賈全說完,葉星笑著點點頭絲毫沒有懼意。 

  「那你就別怨老夫心狠了,你今天必須死。。」賈全說完,葉星仰天長嘯「賈全,你不要不識抬舉,我是看在我們還有些淵源的份上才對你客客氣氣,你以為就你那『菩提妙樹經』能勝的了我嗎?」葉星說完把身子一展他身上發出的氣息一點兒也不比賈全遜色。 

  「玄樞堂!我以為那裡的人早就死光了呢。。」賈全說完,葉星劍眉一挑恨道「如果不是家祖詐死,我們家可真就被人殺絕了。。」 

  「你出來了,那諸葛家的人是不是也出世了?」賈全現在可以跳開所有的問題,但諸葛家的事情他一定要打聽清楚。 

  「不錯,這次我來就是奉了她的命令。。」葉星對賈全可以說是毫無避諱,也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 

  「真沒想到她也出來了,看來這武林要變天啊。。」賈全一想到諸葛家就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那個關於她們家的傳說讓他不寒而慄。 

  「怎麼樣前輩,跟我走一趟吧,你也應該知道我來請你可比她親自來請你要好的多。。」葉星的話賈全怎麼會不清楚,但諸葛家的事情太大,他必須要通知他的哥哥,要不他們賈家可能要遭受滅頂之災。 

  「我還有點事兒,你說個地點我三日後一定到」賈全想拖些時間好把消息送出去,以便大哥早做準備。 

  「前輩既然您不走,那就讓晚輩帶著您走吧。。」賈全心道『什麼帶著我走,不就是抓我過去嗎?』 

  「既然這樣那老夫只有無禮了。。」賈全知道自己一進玄樞堂就什麼都由不得他了,所以他必須冒險的搏一搏。 

  「前輩恕我多言,您也知道我們玄樞堂是幹什麼的,除了秦家因為找不到師門外,你們賈家,雷家,衛家,以至於每個山莊和外堂的所有武功我們玄樞堂都有存檔,那裡可清清楚楚的記錄了你們武功的出處,優點,缺點,以至於破解之道,您想憑您手中的『菩提妙樹經』勝我,那是不可能的。。」葉星說完,賈全突然想到了什麼接著對著葉星嚷道「玄樞堂當年不是被大火燒了嗎?你們怎麼還能知道那些秘密。。」 

  看著賈全那不肯相信的樣子葉星搖頭道「如果前輩不信我就把『菩提妙樹經』的由來給您補上,這些可是您那晚沒說的。。」 

  葉星說完清了清嗓子便接著說道「『菩提妙樹經』本源於佛道之爭,你們的祖師爺為了證明佛教的武功都源自於道家就創下了這部武功,但由於開始的時候時間太過倉促所以這部『菩提妙樹經』只能以道家的真氣催動佛家的武功,它雖然法門多,招式也多,甚至可以包括所有成名的佛家武功,但像畢竟不是,所以在那之後你們的祖師爺就苦研道法和佛家的聯繫,他走遍了名山大川,訪盡了廟宇道觀,終於二十五年後在一棵柳樹下創出了這獨一無二的『菩提妙樹經』以道釋佛,頓悟瞭然,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還沒等賈全開口葉星就又說道「你練的不是最正宗的『菩提妙樹經』,你練的是最初的『菩提妙樹經』雖然它裡面也加了一些正宗『菩提妙樹經』的法門,但它和最正宗的『菩提妙樹經』相比還是差的太遠。。」當葉星說完的時候,賈全怎麼還會相信葉星說的是假話。 

  「那些東西都沒有被燒掉,我們會等著秦家的傳人把它們取走。。」葉星跟著的這一句話讓賈全冒出渾身的冷汗,那些東西如果要是讓秦牧看見了那他們就再也不是秦牧的對手,他們任何的努力到頭來都是多餘的。 

  「我想好了,我不能和你回去。。不但如此我還要滅了你們玄樞堂。。」賈全只在一瞬就下定了決心,他寧願丟棄寶藏,也要把玄樞堂再次毀了,關於他們家武功的秘密他絕不能讓秦牧看見。 

  「看來我們是要開打了。。」葉星對賈全的反應早有預料,他就要借著秦牧的名頭知道當年是誰燒了玄樞堂,並逼得自己的祖輩詐死,而且一延續就是三百多年不敢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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