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誰會最高?
屈劍中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想以這種方式確認一下讓她魂牽夢繞的女子是不是錯納台一羽。【 】
齊齊木格的臉有些發燙,從屈劍中身上散發出去的氣質真的很讓她著迷。
「姑娘,恕我冒昧,有沒有需要在下幫忙的。。」屈劍中一見齊齊木格愣愣的站在那裡就出言相問,他從眼前這女子對自己的態度上就知道自己好像並不是單相思。
屈劍中的一句話一下把齊齊木格拉回了現實,他們是不可能的!因為眼前的男子雖然讓自己心動,但自己的心裡已經裝進了都魯魯。
「對不起,我剛才把你認作了別人。。」齊齊木格說完就把臉色一正讓人把棺材往後院抬。
「認錯人了?。。」屈劍中自嘲的笑笑,但他看著齊齊木格美麗的背影總是不能自禁。
「客官。。客官。。」客棧里的夥計一見二人那你來我往的樣子就把事情猜了個一二「她應該是死了夫家,您再急也得等過了七七不是?」
「你才死了夫家呢?這是我的一個叔父。。」正往前走的齊齊木格一聽這小夥計竟然胡說就趕緊回頭斥責,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一聽到夫家這兩個字就特別的刺耳。
「是。是。是。」那夥計見齊齊木格生氣趕緊道歉,他倒不是怕齊齊木格而是怕衝撞了裡面的死者!不過他心裡也犯合計,你一個女子把叔父就地埋了也就是了,幹嘛非得把屍體運走呢?難道是客死異鄉!
小夥計能明白的事情屈劍中怎麼會不明白,再者他親眼看見有兩個蒙面人把這棺材交給齊齊木格,他哪裡會相信這裡躺著的是她的叔父。
「給我來間最好的客房,把酒菜直接送到我的房裡,我明天還要趕路呢?」屈劍中故意裝的很淡就是想把一切都做的極為自然。
「客官,我看您拿著刀,您一定是武林中人吧?」屈劍中看著這夥計連說再比劃不覺笑道「是,我聽說華山那邊出事了,所以想過去看看。。」屈劍中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還未走遠的齊齊木格,因為齊齊木格帶著棺材,所以她必須得讓棺材先行一步。
「華山?。。」齊齊木格聞言身子頓時一滯,因為如果要照這漢子說的他們豈不是要同行一路?
「英雄啊,英雄!您是不知道啊,現在有多少人一聽華山都繞著走啊,現在的華山聽說住的都是人啊,我們家有個遠房的親戚就被抓到山上當了伙夫,聽說這一天老累了,那裡的人。。」齊齊木格怎麼會讓他說完,所以趕緊對著夥計道「小二哥麻煩你給帶個路,我們這事應該往哪裡走啊。。」夥計聽齊齊木格叫他有些不耐煩,他這一肚子的話還沒說完呢。
「死者為大,我先在外面等等。。」屈劍中說完那夥計連挑大拇指「英雄,真是大氣度。。賴三,趕緊把這位客官帶到最好的客房,再把最好的酒菜都送過去。。」屈劍中被夥計說的有點兒不好意思,而齊齊木格簡直就是啼笑皆非,如果拿把刀就是英雄那路上的英雄不是到處都是?這夥計的見識也太淺了。
齊齊木格的每一個動作和每一個表情屈劍中都沒有落下,他之所以選擇這個辦法接近齊齊木格就是不希望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因為他的猜測一旦成真那他們倆就再無緣分!
「大師,您沒事吧?」圖魯看著面如白紙的納普頓珠心痛不已,他們倆被葉星追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葉星緊緊的跟在他們倆的後面,讓他們倆不能安心的停上一刻。
「我再調理一會兒,如果他來了我們再走。。」納普頓珠實在是跑不動,葉星的那個什麼『五疊之氣天柱崩』簡直快要了他的老命,他現在只要跑上一會兒就覺得身如針扎是說不出的難受。
「我想他也得療會傷,畢竟您的一指也傷到了他。。」圖魯說完納普頓珠搖著頭道「他的傷不過三五日就能好,而我的傷沒個月余是好不了的。。」納普頓珠說完艱難的把身子挪了挪接著說道「如果不是我出手偷襲,你我早就被他捉去了,我以前只聽說過魔教和峨眉、青城,也不知道四川還有這樣的人物啊?」
圖魯現在也有同感,他們到了四川后就一直只留心魔教和峨眉、青城三派,對於其他的人和門派他們根本就不屑一顧!
「葉星還沒有回來不會有事吧?」薛明穎見諸葛天聰站在窗前就以為她擔心葉星的安危。
「他不會有事的,大不了他把六疊和七疊的勁力使出來,我現在想的是怎麼讓吳廣平和代遠幫我們把假的寶藏運出去。。」諸葛天聰說完凌佑佳差點沒把下巴驚掉,這吳廣平和代遠還沒影呢,諸葛天聰就想著怎麼讓他們把假寶藏運出去了?
「你就那麼有信心?吳廣平和代遠真的能聽我們的擺布?」別說凌佑佳不信,就連薛明穎也有所懷疑,她知道諸葛天聰從不說大話假話,但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吳廣平和代遠馴服她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你們放心吧,只要那老僧回到成都我們就會把吳廣平和代遠抓回來,而且我敢保證他們只要一到這裡就會乖乖的與我們合作。。」諸葛天聰依舊是保持著她的神秘,但就如她的姓氏一樣,她想出的辦法總能化腐朽為神奇,讓人意想不到!
「這兩人走走停停的,可真夠慢的。。」葉星一邊看著星斗,一邊觀察這前面的動靜,他見自己離成都越來越近就知道自己離成功不遠了,他打納普頓珠的那一勁他心裡清楚,只要到了成都他把消息一放出去自己就可以放心的去抓吳廣平和代遠了。
「現在城裡是什麼動靜,你們都打探清楚了嗎?」吳廣平和代遠坐在虎皮椅子上問剛回來打探消息的嘍啰。
「都打聽清楚了,現在魔教,峨眉和青城都在找咱們和他們,還有就是在成都突然冒出來個玄樞堂,好像和峨眉的關係急近。。」吳廣平聽了手下嘍啰的回報滿意的點點頭「你下去領賞吧,以後叫兄弟們都盯著點,誰打聽出有用的情報,我一定重重的賞他。。」
「大哥,你說莊主要是真的收了普濟堂可怎麼辦,那樣我們可就不能獨大了?」龍靈說完,龍應一聲冷哼「他普濟堂算什麼,怎麼能有我們和莊主的關係親,但我怕莊主被這裡的女人迷了心智,聽了她們的讒言」
龍應說完龍靈就知道他大哥所指的是誰了「這雷家著實的可惡,那裡他們都插上一杠子,現在竟然連我們的事也敢管。。」
龍應見五弟說的憤憤不覺也勾起了心中的恨意「如果普濟堂真的歸附了莊主,你就給普濟堂個顏色看看,讓他別向顧家的那丫頭那樣饒舌。。」
龍應說的極有技巧,他故意把雷家抹掉就是不想現在惹麻煩。
「哼,大哥您就瞧好吧,我一定讓她們以後都老老實實的。。」龍靈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莊主是他們的,那莊主將要得到的一切也是他們的,他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分一杯羹。
「卓依,如果真的發生了衝突,你站在哪一邊。。」王嬙看著漸漸有些劍拔弩張的形勢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哪裡知道,我們倆根本就不是這裡的人?」李卓依是一臉的無辜,今天發生的事情她是一清二楚,這表面雖然還是一團和氣,但氣氛已經和以前大不一樣,這兩天她們也再其他人哪聽到了隻言片語,秦牧這才剛上路就已經這樣了,他要是解開了所有的秘密那還指不定成什麼樣呢?
「然然,你在想什麼呢?」秦佳看著心事重重的顧然然關心的問道,這兩日她們倆相處下來關係已經是最近的了。
「沒什麼,還不就是剛才那檔子事兒。。」顧然然雖然說的輕鬆,但秦佳也體會出了顧然然的擔心。
「這龍應和龍靈真是奴大欺主,這還沒走出杭州多遠呢,就露了本性。。」秦佳說的透徹,她雖然年紀不大,但也能看的出龍應和龍靈的態度太過驕橫,簡直沒把秦牧和他們放在眼裡,要不是秦牧有莊主的這個身份罩著,他們倆應該早就翻臉了。
「我還真沒想到,我們不但要防著外人,還要防著他們。。」顧然然的眼裡閃過一絲寒芒,她身負絕學,她可不怕龍應和龍靈。
「這都是后話,他們現在還不敢對秦牧怎麼樣,我們倆也要趁著這段時間把武功練好,只要我們的武功練好了,他們就是想翻天也翻不起來。。」顧然然愣愣的看著秦佳,她一直都把秦家看成自己的小妹妹,她沒想到秦佳說的話會如此的精闢扼要,她們習武之人靠的不就是這個嗎?
「你說的對,我們要把武功練好。。」顧然然聽了秦佳的話睡意頓時就沒了,他們白天忙著趕路也就只有這晚上能練練武功。
「你說這呂錚怎麼了?怎麼一天天都閉個眼睛,我都怕她從馬上摔下來。。」蘇曼琪和秦璐在屋子裡閑聊,聊的就是呂錚越走眼睛越睜不開。
「你就知道開玩笑,你沒見到呂錚現在走路都像飄在上面嗎,我想她閉著眼睛一定是在練功。。」秦璐一邊把被鋪好,一邊無心的說著。
「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我們三個的武功將來誰會最高?」秦璐聽完笑笑沒有言語,因為她連呂錚練得是什麼武功都不知道,她怎麼妄下評論。
「睡吧。。」雷傲雪在秦牧的手中寫了幾個字就偎在秦牧的懷裡睡了,而秦牧的心卻被雷傲雪弄的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