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天缺門
「一個也不許離開,他陶堅還想滅了我天缺門,他做夢!」湯堯突然被陶堅圍住心裡極為憤怒,陶堅出其不意他一點防備都沒有。
湯堯本以為會是四大世家或者是丐幫來攻他天缺門,陶堅這一來他反而燃起了一種必勝的信心。
「少門主,還有兩個時辰不如我們從密道里。。」陶堅圍困天缺門並沒有急著攻擊,而是給了湯堯十二個時辰考慮。
「哼,走什麼走,你們把陶堅引來我用逐穢神飛殺了他。。」湯堯對天缺門的弟子怒目而視,有他在天缺門不會被滅。
「是是是。。」天缺門的弟子不敢多說,金義堂的弟子是他們的七八倍,所以他們不想白白的送死。
「就按照我說的辦,你們只要把陶堅引來就行。。」湯堯對自己極有信心,他的逐穢神飛只要重傷陶堅即可。
「是。。」天缺門的弟子其實也不想離開這裡,但形勢逼少門主怎麼就想不明白。
「你們兩個先把密道口打開。。」湯堯在天缺門弟子走後找來了兩個心腹,他在他們倆耳邊吩咐下去。
「是。。」他的心腹自然知道少門主是什麼意思,所以自然秘密的去辦這件事。
天缺門的弟子只能和天缺門共存亡,所以湯堯故意不讓天缺門的弟子離開,這有天缺門的弟子都戰死了才能顯示出天缺門的「錚錚鐵骨」。
湯堯已經為自己選好了後路,他勝了最好,如果勝不了他會直接從後堂的密道逃走。
「堂主,湯堯沒有要放棄天缺門的意思。。」陶堅正在閉目養神,他知道湯堯不會輕易離開,所以他在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既然放他們一條生路他們不走,那我也只有出手了。。」陶堅既然要滅了天缺門就不會留情,但對外他總要「仁義」一些。
「天缺門現在就剩一個湯堯尚能一戰,其他的天缺門弟子根本不堪一擊。。」金義堂的弟子已經將天缺門的情況查清,所以他們一點也沒把天缺門放在眼裡。
「這能怪誰啊?只怪他們眼睛沒有看清!」陶堅給自己找了一個答案,這不是他不仁義,而是他們不辨時事不識時務。
「呵呵,可不是嗎?這是他們咎由自取。。」金義堂的弟子笑道,今天一過這徐州之地就是他們金義堂的了。
「金義堂在徐州的根基很深,所以你們要多費些腦子,他們的總門雖然被我們拔了,但錯綜複雜的關係還在,我們不比四大世家他們可是高枝。。」陶堅非常清楚,他們金義堂要想控制這裡不像四大世家和丐幫那麼簡單。
「可不,他們都是見風使舵的傢伙。。」金義堂弟子不屑的說道,天缺門沒有滅掉這裡的很多人都對他們閉門不見。
「呵呵,這也是人之常情,要麼怎麼說四大世家和丐幫是高枝呢。。」陶堅不以為意,他們金義堂和四大世家、丐幫是沒法比,但徐州一落到他們手中金義堂的實力就會大增。
「讓弟子們都準備一下時辰一到我們就殺進去。。」陶堅整了整衣服又把手中的寶劍擦了擦。
「少門主,金義堂的人攻進來了。。」一個天缺門的弟子跌跌撞撞的推開門,外面的弟子不是金義堂的對手,所以節節敗退。
「走。。」湯堯雖然這麼說,但行動一點都不快,他不想離後堂太遠,天缺門的弟子把陶堅往後堂的方向引,他們也希望少門主能擊退陶堅。
「啊啊啊。。」天缺門的弟子被陶堅連挑了三個,武功高強的弟子都死了,所以留在天缺門內的弟子都武功平平。
「殺。。」就在陶堅進入後堂的別院時暗藏的二十多個天缺門弟子殺了出來,他們擋住陶堅身後的金義堂弟子湯堯就在這個時候殺了出來。
「啊!」陶堅一見湯堯就知道中計了,他現在勝券在握,所以和湯堯拚命不值得。
「唰。。」湯堯的逐穢神飛飄了出來,陶堅身如彎月就向後躍去,陶堅用寶劍灑出扇面一樣的劍光從上壓了下去。
「殺。。」湯堯見一擊不成就使出了第二劍,他的第三劍還是逐穢神飛,他要引陶堅出招反擊。
「哼。。」陶堅果然一劍就挑了過來,他雖然留著小心,但湯堯心中大樂這是湯堯的最後一擊,因為他手下的弟子攔不住金義堂弟子太長時間。
「唰。。」湯堯的逐穢神飛又出現在陶堅的眼前,陶堅躲的稍微慢了一點胸前一片衣襟被湯堯劃開。
「殺。。」陶堅雖然沒有受傷,但卻激怒了他,他本不想和湯堯一戰,但湯堯也太自恃他家的逐穢神飛了。
「啊。。」陶堅寶劍的劍光一下就甩了過來,湯堯只能後退連反擊的時間都沒有,陶堅的劍法已經展開而且越來越快。
湯堯把心神穩了穩手中的招式也漸漸的不那麼慌亂了,他現在只能被動的撥擋陶堅的寶劍一點反擊的時間陶堅都不給他。
湯堯不斷的後退,陶堅不斷的進攻,天缺門的弟子也被金義堂的弟子殺退,金義堂的弟子漸漸的就逼近了天缺門的後堂。
「啊。。」湯堯寧可受傷也要使出逐穢神飛,他這一劍陶堅雖然有準備,但還是被湯堯一劍劃破左肩。
「呃。。」湯堯忍著疼終於退到了後面,他的左臂鮮血淋漓被陶堅的雲搖劍法所傷。
「追。。」陶堅眼見著湯堯退到了後堂里就命令本堂的弟子衝進去,擋在外面的天缺門弟子一直守到全部戰死。
「湯堯呢?」此時的天缺門已經沒有抵抗了,金義堂的弟子找遍了天缺門也沒有發現湯堯,陶堅知道湯堯應該從密道逃了。
「派弟子到四周去找,把往西走的路都攔住。。」陶堅知道湯堯這一走必定是到西北就找他的父親。
「是。。」金義堂的弟子分出數隊,他們在周圍兩三里的範圍內查找湯堯的下落。
「啊。。」湯堯為了不讓自己的血跡被金義堂和陶堅發現用右手的衣袖緊緊捂住,他現在已經上好了葯傷勢也得到了控制。
「你們先出去看看,我在這裡待兩天。。」湯堯知道自己如果這時出去必定被抓,他的傷勢不清,所以也必須先修養一下。
「是,少門主。。」這裡的食物和水足夠有三五天所用,所以湯堯在這裡也不用擔心。
「別怪我。。」就在湯堯的兩個心腹要走出去的時候湯堯從他們身後一個給他們一劍,兩個人當場就被湯堯殺了。
湯堯怕他們倆被抓說出自己,所以寧可錯殺了他們也不能讓他們出去,湯堯把他們倆的屍體放到一邊就開始養傷。
「堂主,湯堯一點消息也沒有。。」金義堂的弟子幾乎把周圍都搜了個便,但就是沒有湯堯的下落。
「他應該已經逃了。。」湯堯逃走這是最合理的解釋只是他不知道湯堯是如何逃的。
「谷主,慕容家的人已經快到了。。」天香谷內已經亂作一團了,慕容家這次是有備而來。
「谷主,您還是走吧,到了西北我們還可以重來。。」天香谷在西北還有很多弟子,所以她們天香谷還不至於被慕容家斬盡殺絕。
「我們不能走,我們雖然弟子不多了,但我們還有很多花毒,我就不信慕容家他們能不顧一切的殺進來。。」魏馨不想離開這裡,她要用花毒重創慕容家的子弟和好手。
「谷主,這次非同以往,我們就是有花毒慕容家也會滅了我們。。」慕容家和天香谷現在已經結仇,所以慕容家不會放過她們。
「哼,就是走我也要讓慕容家疼一疼。。」魏馨怎麼能如此善罷甘休,她心裡明白自己一離開就很難再回來。
「谷主,何必堵一時之氣呢。。」天香谷的弟子其實很想和四大世家言和,但她們當初偷襲慕容家是致命的錯誤。
「你們不要說了。。」魏馨不是難以割捨自己的谷主之位,她也不是看不清,但她心裡有一股氣始終出不去。
「唉。。」天香谷的老一輩都搖著頭,魏馨是她們看著長大的,所以她們對魏馨十分了解。
「慕容家的人我們來對付,我們老的已經拿不起兵器練不出拳腳,但用毒我們還行。。」她們和慕容家不能和解,所以只能這樣。
「師伯,師叔祖。。」魏馨不想牽連她們,但天香谷的老輩都非常的堅決。
「馨兒啊,以後做什麼都要深思熟慮。。」天香谷的老輩只能說這些至於魏馨聽不聽的進去那就全看她自己了。
「是,師叔祖。。」魏馨心裡有一絲難過,她的一個決定把整個天香谷都牽了進來。
「我們雖然沒有四大世家立派長,但多少也有些家底,尤其是配置花毒的沉香鼎一定要藏好不能不被人找到。。」這沉香鼎是她們天香谷的鎮谷之寶,因為最重要的花毒配置沒有沉香鼎不行。
「是,馨兒記下了。。」沉香鼎歷來都是谷主擁有,所以沉香鼎現在就在魏馨的手上。
「布置花毒的事我們來辦你只要把沉香鼎藏好就行,如果我們能渡過大劫再讓它重見天日也不遲。。」他們得做兩種準備,所以沉香鼎她們一定要放在最隱秘的地方。
「宗劍門的弟子已經到了,峨眉和青城派的人也還有幾天的路程。。」消息接連不斷的傳到宮月影和宮月華的耳朵里,死地谷的一切已經全準備完了。
「太好了,我們只要再等上兩天就可以攻破夾馬道了。。」這次各派聲勢浩大高手雲集,所以只要進攻得法就一定能攻破夾馬道。
「終於出來了。。」湯堯等了三天這才出來,他喬裝打扮沒有從西走,而是先往北走再折到西邊。
湯堯這麼做是為了以防萬一,他知道往西的路一定被金義堂看的死死的。
天缺門現在已經改換門庭了,金義堂的大匾已經掛了上去,陶堅等了兩天見沒有湯堯的消息也就回去了。
「陶堅,今生我不殺你誓不為人。。」湯堯立下毒誓,各派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所以他們和四大世家、丐幫沒完,他們會殺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