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覆變
「黃山派的人怎麼到了!」沈獨元和沈康遠父子倆突然發現集鎮上來了很多的黃山派弟子,他們一進集鎮就朝著女兒和姐姐的藏身處而去。
「父親,我們救姐姐去吧。。」沈康遠就是再笨也猜出了是什麼事,他想救姐姐,但被父親拉住。
「不能去,我們走。。」沈獨元不想讓女兒發生不測,但他們留在這裡更危險。
「父親!」沈康遠想不通啊,那是他姐姐啊!父親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也不去相救。
「聽我的話,我們走。。」黃山派的弟子既然發現了女兒的藏身地會很快搜到他們,等黃山派的弟子把女兒抓住他們再跑就不可能了。
「父親。。」沈康遠被父親拉著不想動一步,但沈康遠不顧一切的把兒子拉走。
「怎麼回事?」院落里出現了很多黃山派的弟子,佟陽和李國文也縱進了院落里。
「原來都在這兒啊?真是讓我們好找啊。。」佟陽和李國文一眼就看到慌亂的沈玲嫣和路明珠,她們倆顯得非常驚愕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沈玲嫣非常擔心自己的父親,所以她想從側面知道父親有沒有事。
「哈哈,你忘了魏谷主臉上有字嗎?你們派丫鬟出去辦事的時候都說出去了。。」李國文說一半留一半,沈玲嫣和路明珠看了看丫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莊主在哪,兩位就不用我們動手了吧。。」佟陽和李國文上前一步,他們倆來這裡就是要抓沈玲嫣和了、路明珠、魏馨。
「大夫人、二夫人不好了,後面三夫人和兩位夫人打起來了。。」一個丫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慌慌張張的就跑了過來。
「你住口!給我滾一邊去。。」沈玲嫣紅著臉呵斥道,她被當著佟陽和李國文的面被人叫大夫人實在下不了台。
「呵呵,大夫人?沈姑娘何時成婚了?」李國文這是故意再逗她,她們那個不能動的「夫君」應該就是秦牧。
「路宮主留步吧。。」李國文見路明珠要到后宅就把她攔下,黃山派的弟子已經把這裡圍嚴了,所以路明珠去了也是白去。
「長老,我們找到了秦莊主,抓到了魏馨。。」黃山派的弟子這時已經從後面出來了,秦牧被他們護著魏馨被黃山派的弟子用長劍架在脖子上。
「馨兒。。」沈玲嫣和路明珠都知道魏馨已經武功盡失,所以她面對黃山派的弟子根本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魏谷主怎麼這副樣子了。。」魏馨現在氣哼哼的她不但衣衫不整而且頭髮一看就被抓扯過顯然和人打了一架。
「長老,她們倆我們也抓來了,她們說是秦莊主的妾室。。」黃山派的弟子分不清,所以把所有人都帶出來了。
「把秦莊主請過來,她們等會兒再說。。」秦牧這個樣子哪能納妾,佟陽說完就看了沈玲嫣和路明珠一眼。
「秦莊主受委屈了,我們來遲了。。」佟陽把秦牧身上的穴道解開,秦牧對佟陽和黃山派感激萬分。
「夫君。。夫君。。」她們倆嚇壞了,她們見魏馨拿著匕首就見秦牧,所以才和魏馨廝打起來,她們倆因為耍潑才最終把魏馨制服。
「放了她們倆吧,沒有她們倆的事。。」秦牧知道她們倆是無辜的,所以不想為難她們。
「我們不走,我們不走。。」這兩個人一見來的這些人對秦牧畢恭畢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們倆可不想離了這顆大樹。
「先把她們帶走。。」佟陽和李國文不會糾纏在這種事上,秦牧現在已經救下了,他們要抓沈玲嫣和路明珠。
魏馨看了一眼那兩個青樓女子,她既恨又無奈,這對她來說是奇恥大辱。
「你們把我抓了吧。。」路明珠在權衡利弊以後決定讓黃山派的人把自己抓住,她如果在這個時候抗拒琪花宮就真的完了。
「呵呵,路宮主真是深明事理啊。。」李國文把手一擺身後的黃山派弟子就沖了上去。
「沈大小姐想好了嗎?用不用我們出手啊。。」佟陽笑道,這裡已經都是他黃山派的弟子了就是他父親來也救不了她。
「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沈玲嫣不會怪路明珠,因為路明珠確實有她的難處,她要把事情弄大這樣她的父親才能躲開。
「巾幗不讓鬚眉啊!」佟陽和李國文要生擒沈玲嫣,所以一起出手,沈玲嫣用心演奇算應對三人戰在一起。
「他們人呢?」趙溢到的時候沈獨元和沈康遠已經走了,趙溢帶著人去追,但已經找不到任何蜘絲馬跡。
「掌門,您不用親力親為把人散出去就行。。」黃山派的弟子勸道,沈獨元如果就在附近他逃不遠。
「嗯,你們派人去找,讓人馬上去丐幫和長豐幫、天師教。。」趙溢既然做了這麼大的事就得讓各家都知道一下。
「是。。」黃山派的弟子分頭去送信,趙溢帶著幾個弟子就回到黃山等消息。
「啪。。」李國文一掌打在沈玲嫣的後背,沈玲嫣雖然會心演奇算,但她一人苦戰兩人根本沒有勝算。
「功夫不錯七百多招了。。」沈玲嫣這麼做李國文和佟陽心裡都很佩服,她一個女子做事意堅志強。
「唰。。」沈玲嫣的長劍被佟陽的寶劍挑飛,佟陽一指就點中了沈玲嫣的穴道。
「把她也帶回去。。」沈玲嫣的武功很難制服,所以他和李國文費了很大的氣力才把沈玲嫣生擒。
「把她們三個看管起來,等長豐幫和天師教來人再做論處。。」沈玲嫣把秦牧劫走這麼大的事不會就這麼了了,所以黃山派只是把她們三個關起來。
「秦莊主您受苦了。。」趙溢過來跟秦牧客套兩句,他為秦牧擺了宴席要為秦牧壓驚。
「多謝趙掌門。。」秦牧對黃山派出手相救非常感謝,所以他也不想推脫。
「姐姐。。」沈康遠牙都要咬碎了,他就不理解父親為什麼就是不救。
「你要怪就怪父親吧,你相信父親一定會把你姐姐救出來。。」沈獨元在安慰兒子,他們這次來的人不多,所以想救女兒根本行不通。
「沒想到我們一轉眼就成了階下囚,是我連累了大家。。」魏馨自責道,如果不是她臉上有刻字她們不會被發現。
「馨兒這跟你沒關係,哪有這麼巧的事情我剛和家裡聯繫上黃山派就到了。。」沈玲嫣絕不相信是這麼簡單,時間太巧合了。
「你是說你們家人被發現了?」魏馨一聽也對,這絕不是巧合,世間沒有這麼巧的事。
「很可能,然後是他們找到了我們的藏身地。。」沈玲嫣現在擔心的是父親,她們已經被抓進來了她可不想父親再出意外。
「你就別安慰我了,如果不是我臉上有刻字他們不會輕易的找到我們,我們也會有個防備。。」魏馨現在意志消沉,她心裡的恨無處去說。
「大不了就是一死嗎?何必這麼低頭喪氣。。」沈玲嫣知道自己活不了,她打算把所有的事都攬到自己這裡。
「是我連累了你明珠,至少不能讓琪花宮因為我而受到屠戮。。」現在秦牧已經被救,所以琪花宮真的岌岌可危。
「你們都死了我豈能獨活!只不過我要在臨死的時候求秦牧保住琪花宮。。」路明珠已經沒有辦法了,她也只能已死了事。
「呃!」趙溢和李國文、佟陽喝著喝著突然感覺全身一僵接著他們連內力都運不出來。
「這是誰準備的?」趙溢和黃山派的高手都覺察出不對,但此時已經晚了,他們的功力已經一點都使不出來了。
「咯咯,到頭來還是被我們紅煙門抓到了。。」一個濃艷的女子出現在黃山派的大廳,她和黃山派的佟陽是姻親。
「是你!」佟陽想站起來但血往上涌頭昏眼花,看來這宴席是她操辦的,所以被她在暗中下了黑手。
「呵呵,是我,沒想到吧。。」這打扮的濃艷女子來到佟陽的身邊一根指頭就讓佟陽跌坐到地上。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加害我們黃山派。。」趙溢再偷偷的運功,他要用內功把邪物都逼出來。
「不是說了嗎叫紅煙門,我們是為了秦牧而來,所以只要你們聽話就不會有事。。」這女子轉到秦牧的身邊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請你自重。。」秦牧沒想到自己這麼不濟,她剛被救出來就又被人抓住。
「呵呵,有你想要的時候,他們在我的眼前真礙眼。。」這濃艷的女子一點也不顧忌,兩人離的太近秦牧被濃濃的煙粉味嗆到。
「別看了,你們在外面的弟子都被我們抓住了。。」這女子說話間四個女子和六個男子帶了一百多人從外面沖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沈玲嫣和路明珠、魏馨三人突然發現自己被關的地方發生打鬥,她們雖然只能聽到,但聽聲音非常激烈。
「把這裡看好,一會兒護法要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這明顯不是黃山派的弟子。
「外面出事了!」沈玲嫣、路明珠和魏馨都驚覺起來,她們本以被抓這些殺上黃山的人是誰?想幹什麼?
「把他們都帶下去。。」濃艷的女子命來人把黃山派的弟子和高手都帶了下去,她和另外四個女子都留在大廳內。
「大護法。。」四個女子對打扮濃艷的女子道,她們四個非常尊敬這打扮濃艷的女子。
「終於可以換個裝束了。。」這濃艷的女子把臉和嘴唇抹了抹換上了一副冰冷的樣子。
「把他交給門主。。」她把秦牧往外一推秦牧就被這四個女人扣住。
「你們跟我來把他和沈玲嫣她們一起帶走,聽候門主的發落。。」五人來到沈玲嫣她們三人的面前訕笑連連。
「就是她壞了我們的事。。」想起當日兩個女子恨道,就是因為沈玲嫣的突然出現她們才功虧一簣。
「在想什麼啊?」紅煙門的大護法見秦牧一聲不吭就問道。
「當日我路過黃山派的時候是不是你們?」秦牧想起了當日,所以他就問道。
「咯咯,當日就是我們,沒想到吧,只是被你們化解了。。」秦牧已經被她們捉了,所以她們再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