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嚴懲不貸
盛禮玨所在的船上。
盛淵歡落水事件過後,雖然大家都還在為剛剛的一幕而心有餘悸,但是當看到柳湘萍演繹起妙曼的舞姿之後,一個個也都忘卻了盛淵歡的那出意外。
隻是白落月在看到,盛淵歡和杜茗被就到另一艘船上後,心中不免好奇,是什麽人出手相救。
不多時盛禮玨的離去,她以為是去接盛淵歡和杜茗了,卻在半個時辰之後,看到獨自返回的盛禮玨。
白落月雙眉眯起,深沉地看著不遠處的船隻,心中的憤恨加深。
本想著能好好教訓一番盛淵歡的,沒想出來一個攪局了杜茗,雖然對他有些惜才,但是既然不能為她所用,一起滅掉也好,然而卻又出現一個攪事之人。
“各位。”這是船上的負責人、依翠園的大總管——梅姨,走了過來。
眾人還以為是投票花魁投票的時間到了,都一臉興奮地看過去。
“剛剛發生的落水事件,已經被同樣來觀看‘選魁’大賽的官老爺看到了,所以接下來要進行一番調查,希望大家能配合一下。”
盛禮玨因為隻是學院在中同學之間的聚會,並沒有召集王府之人加以保護,所以也就不能自己親自插手做調查。
不過,手中沒有實權,卻不代表不能隻會懂其他的官員,尤其是他的身後有慶王當後台,而剛剛落水之人又是公主,怎麽能夠不得到重視?
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今天這麽轟動的‘選魁’大賽,那些自認‘高雅脫俗’的人,怎麽能不往這裏聚集一下呢?
所以盛禮玨輕輕鬆鬆地就找到了,現坐在京城府尹位置上的侯立峰,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之後,就馬上開始了行動。
“大家不要擔心,有什麽說什麽,有爺在此,絕對不會讓清白之人受到冤枉,當然也不會包庇任何心懷不軌之人。”
盛禮玨一臉正義的開口,給予所有人提醒,當然也是在給予一些人警告。
在場之人,誰都沒有盛禮玨的地位高,當然也就不敢有任何的反對意見,乖乖地接受查問。
而且這樣的陣勢,對於在官宦之家成長起來的眾人,也沒有什麽能被嚇到的。
就更不要說白落月了,這種隻是走個過場的行為,根本就不會查到任何的結果,不過讓她好奇的事,一向不愛把事情搞大的盛禮玨,怎麽會采用這樣的手段?應該是和那條船上的人有關吧!
“很好奇,那條船上坐著誰嗎?”盛禮玨閨鬼魅的聲音,忽然響起在白落月的耳邊。
“小王爺。”白落月輕輕地一個彎腰行禮,那優雅的動作,還真是比台上柳湘萍的舞姿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小姐應該去競選一下花魁的,比台上那位好太多了。”盛禮玨嘴角輕勾,幽冷的聲音中也添加了很多的調侃之意。
“謝小王爺的誇獎。”白落月忍著心中泛起的怒意,非常有禮額道謝。
讓她堂堂國舅府的千金,去上台競選花魁,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對她進行侮辱。
然而盛禮玨一向行事跋扈囂張,如果自己給予反擊,得到的結果隻能是更加的讓自己丟臉,還是不要去計較為好,但這筆賬她白落月是一定會記下的,當時候一定讓他十倍百倍的討回。
白落月的敢怒不敢言,讓盛禮玨的雙眼中劃過一絲暗湧,然後卻雙眸皺起看向台上,“這樣的舞姿算好的嗎?”他是真心不懂這些。
“柳湘萍被坊間傳聞京城第一才女,當然會懷有一些才藝,但是和宮中的舞姬根本無法相比。”
白落月並不喜歡有人比她出風頭,哪怕是不屑於和這樣的風塵女子相提並論,但也絕對不想看到,眾人都為別的女人傾倒的場麵。
“宮中的舞姬,都是經過層層精選而被編入的,那是這些人能夠相互比較的,不過皇兄為什麽也會來觀看呢?他完全可以在宮裏,讓舞姬進行表演呀!”
盛禮玨一臉的不明白,但是深邃的雙眸中卻沒有任何的疑惑浮現。
“小王爺是說,那艘船上的人是皇……”白落月真的是被驚到了,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音調。
“噓,皇兄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出現,應該是不想讓人發現吧!”盛禮玨一臉神秘地說道,成功的讓白落月閉起了嘴巴!
這個女人的聲音還真是呱燥,如果不是懷疑她是幕後的黑手,才不會跟她廢話這麽多呢?
盛禮玨會懷疑她,當然是因為能夠對盛淵歡動手的人,在這裏還真是沒有任何敢,必究公主的身份在那裏擺著呢?
而且從以往,兩人之間的針對程度來講,白落月占據上風的次數很多,書院那次因為有他的介入,讓白落月在眾人麵前摘了跟頭,依照白家人的個性,怎麽可能不找機會扳回一局。
白落月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把心中的憤怒全部發泄拳頭上。
如果三年前,不是她的堅持,白家怎麽可能扶持最沒有競爭能力的他。
三年的時間過去了,當初約定好的事情沒有辦到,她可以一再的說服自己他是想要給自己不一樣的成親儀式。
但是現在明知道自己就在此,卻無視的態度,實在是讓她感到很悲切,那怕因為不方便見麵,讓別人帶句話也好呀!
她白落月在他心中,到底算什麽呀!
對她的無視,就是對整個白家的不重視,難道他就不怕姑媽和父親聯手把他從寶座上拉下來嗎?
當年能夠扶你上去,現在依然能夠讓你從那個位置上下來。
白落月心中的憤怒和怨恨在一點一點的匯集,然而臉上卻是一臉的溫柔以待。
“皇上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吧!不然怎麽會冒險從宮裏出來。”完全就是一個善見人意的態度。
“他能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呀!有國舅和張大人幫著他,根本就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讓他親自出麵解決呀!”盛禮玨語氣中的疑惑更重。
張大人?
白落月的秀麗的丹鳳眼忽然一亮。
對了張長居,他麵前最大的一個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