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參見皇上

  杜茗、盛淵歡和盛禮玨,三人並沒有攀談很久。


  午休時間很快過去,杜茗和盛禮玨趕往訓練場。


  盛淵歡也回到了課堂,在經杜茗的提點之後,她開始用眼神有意無意總是射向白落月,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盛淵歡的觀察,對於白落月來說,怎麽可能感受不到,但是為了不影響自己成為皇後的最終結局上,她並沒有進行任何的對抗。


  隻是一如既往的做著事情,仿佛就是一名乖巧懂事的女子。


  ‘哼’課間,盛淵歡尾隨在白落月身後,想要進行更加仔細的觀察,卻被對方迎來了茅廁,非常身體的踢了一腳還算是繁茂的草叢,然後找了一個比較隱藏的位置站好,等到這白落月出來。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騷動,接著一番議論聲悠然的飄來。


  ——“看到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什麽人了嗎?”


  ——“鳳華書院本就是大盛王朝最高等的學府,即使是皇上親臨,那也是有可能的。”


  ——“你是說皇上駕到了?”


  ——“我可沒說,我隻是說就算是皇上出現,也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你怎麽可以做這樣的測評,你這樣妄議……”


  ——“是皇上,真的是皇上來了。”


  ……


  從一番議論中,盛淵歡把聽到的話語簡單的進行組合之後,緊張地從坐著的轉角處站起來。


  “皇兄怎麽會突然出現?應該不會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那就要來找杜茗的。”


  “以往不都是匆匆忙忙的在夜間相會嗎?現在是怎麽了?和杜茗發生的事情很嚴重?”


  “不應該呀!杜茗一點不快的表象也沒有呀!”


  “不會是來抓自己的吧?”


  盛淵歡忽然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必究白夜的私自闖入,是絕對不會隱瞞皇兄太久的。


  可能是來問罪的,所以三十六計走位上,還是溜走會比較好一些。


  但是……


  盛淵歡剛想著溜走,就聽嗖嗖嗖幾聲之後,她被幾名身穿黑衣的暗衛包圍了起來。


  緊接著明黃的身影出現,盛淵祈臉色陰寒地出現在麵前。


  “皇、皇兄。”盛淵歡戰戰兢兢地的打招呼、行禮。


  “皇兄?你還知道有朕這個皇兄嗎?”盛淵祈陰冷的聲音,帶著令下二十度的氣勢,還真是讓人感覺到寒冷呀!


  “歡兒就隻有你一個一母同胞的哥哥,怎麽可能忘記。”盛淵歡討好地笑著回應,說著就是用使用撒嬌的身段,環住盛淵祈的手臂去被躲過去了。


  “皇兄,歡兒……”


  “月兒給皇上表哥請安。”白落月甜美的聲音響起,完全讓盛淵歡閉上了嘴巴。


  盛淵祈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並且在轉身離開之前,才清冷的開口,“盛淵歡跟上。”這裏是不能對她進行處罰的,很多雙眼睛看著呢?


  “哦。”盛淵歡泄氣地回應著,然後抬腳跟在盛淵祈身後。


  白忽略掉的白落月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無視過呢?


  好、很好,這個是你們自找的。


  白落月的雙眸中顯示出恨意,並且雙手用力撕扯著手帕,用以發現此刻心中的怒氣。


  盛淵歡居住的小院中。


  “是自己說,還是……”盛淵祈清冷的聲音,沒有一點感情存在。


  “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他就隻是來道別而已,必究大家都相互救助了一場。”盛淵歡搶在盛淵祈撂下狠話之後,開口從實招來。


  盛淵祈上下打量了一下盛淵歡,對於她所說的話還是相信的,隻是事情真的就隻是這麽簡單嗎?

  “不會再有糾纏?”開口想要得到她給予的保證。


  盛淵歡遲疑了一下,然後堅定的點頭,“原本就是不同陣營的人,當然不能有任何的糾纏存在了。”


  是在給予盛淵祈保證,倒不如也是在給予自己提點。


  ‘哎’盛淵祈暗暗歎口氣,“現在的局勢處在很緊繃的狀態,稍有不慎就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你一定不要攪入其中。”


  可能嗎?她可是盛家唯一的女兒!

  但是盛淵歡隻在心中吐糟一下,但是並沒有表現出現,不然又會得到一陣教育了。


  “歡兒謹記,一定不讓皇兄擔心。”不順應的後果就是被關回到宮中去,當然不能硬著來了。


  盛淵歡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滿,盛淵祈怎麽會看不到,但是卻也知道不能強製性的壓下,那樣隻會得到反抗。


  “最近的學業還能接受嗎?”此時的盛淵祈完全一副家長的派頭,開口詢問著。


  盛淵歡有些傻眼,雖然皇兄是對她很好,但是卻沒有主動關心過,現在這是要搞什麽呀?


  “還行吧!夫子教受的很細致。”開口給予回應,明亮的雙眸卻在細細打量著盛淵祈的反常。


  盛淵祈一臉平靜地點點頭,“那就好,證明書院的教書職責還是很好的,夫子應該也能放心了。”


  作為大盛王朝培養青年才俊的地方,他是很想重視,但是有白權和張勢盯著,並不好介入,而現在……


  已經有一部分人是向他靠近了,這樣的狀態很好。


  “夫子有什麽好擔心的,這個每一位夫子的任命,都是由他決定的不是嗎?”盛淵歡疑惑地道,怎麽感覺皇兄有種故意找話題的感覺?


  如果能夠影響到皇兄反應的,也就隻有杜茗而已。


  難道是……


  “皇兄和杜茗吵架了?”隻能有這樣一個猜想了,不是嗎?


  盛淵祈一個看冷眼射過去,“什麽叫吵架?我們好的很,一點不好好讀書,腦袋瓜子裏都不知道想些什麽?”


  此時的他,就像是被對方說中心思,而基於撇清關係一樣,一向低沉沙啞的語氣顯得有些慌亂。


  盛淵歡嘴角沁著笑容微微點頭,“兩個人相處,有些拌嘴是很正常的,皇兄不需要解釋什麽。”


  果然是因為杜茗,那家夥根本就是一個禍害,身邊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她的影響。


  皇兄一向很能幹,怎麽就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杜茗呀!


  還真是對他有些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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