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班長出事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一個興趣盎然,一個神色不明。
兩個就這樣對視了一小會兒,最後還是金煢煢率先收回了視線。
剛想跨步離去,卻被付大叔攔了下來,“剛才我看見了。”
他這話是指,剛才金煢煢在廁所打那四人組的事情,金煢煢自然秒懂。
“那有如何?“金煢煢停下腳步,擺出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什麽也不怕的模樣。
付大叔頓時笑了,他就知道對方不會害怕。
一個連吳漢都敢打的人,還有什麽值得她害怕的東西。
她果然就如他所想的一般,不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尋常手段是無法起到作用的。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她更有興趣不是嗎?
“不如何,不過,學妹,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付大叔說著,就給金煢煢拋了一個媚眼。
可他這個,以前無往不利的媚眼,在今天終於遇到一個對它一點也不感覺冒的人。
“我不想。”回了對方一個白眼,金煢煢說著,推開對方的身子,錯身便想離開。
可她堪堪邁出一步,對方又成功攔在了她的麵前。
“學妹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我真的,隻是想和你做朋友。”一而再,再而三被同一個人甩了臉子,付大叔表示太有挑戰性了,他喜歡。
一直聽著,對方想和她做朋友的言論,金煢煢真的隻能送他一對白眼。
“對,你是想和我做朋友,然後再深入發展。
兄弟我懂,咱們都是男人,二哥也別調戲大哥了。”就對方這種套路,金煢煢在小說裏,不,是在現實生活中也是見過不少。
什麽先做朋友,然後再求發展,她的那個娘唉,她居然也會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
都怪她太過美麗,自戀的摸到了把自己的肱二頭股,是個美女子,無疑,確定完畢。
金煢煢這一波騷操作下來,付大叔成功蒙圈。
久久沒有消化完,剛才對方話裏的意思,什麽叫兄弟?
難道她是個男的?
付大叔被自己的腦補,給嚇的隔夜飯差點吐了出來。
轉身衝進男廁便作嘔起來。
成功惡心了一把付大叔的金煢煢,心情不錯的回到了教室。
其實剛才她並不是有意的,她隻是習慣和別人稱兄道弟。
隻不過,她也知道,剛才那翻話一放出來,確實會讓男生們吃不消。
同時也會讓人對她的性別產生懷疑。
不過,她身正不怕影子歪,也不怕別人去研究她是男是女。
再說,她也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她在意的隻有掙錢和幹架。
不,還有就是,她啥時候才能拿下修能,獲得極品肱二頭肌。
昨天她對修能又死纏爛打了一場,可是,她除了揩到一點油星子,啥進展都沒有。
她還是頭一次知道,追一個男人這麽難。
要命的是,對方好像也把她當成色鬼了。
為什麽他們一個,兩個都愛把她當成色中惡鬼,明明她是這麽的純潔無暇,這麽的單純如紙,為什麽他要把她當成色鬼。
她那裏色了,那裏鬼了?
就在她想這個的時候,班裏一個男生,著急忙慌的跑進了教室,逮住班長黃家保,顫聲說道:“班長,快去救方林他們,他們正被高三的人給堵在廁所了。“
“走“黃家保聞言登時怒了,起身單槍匹馬就衝去了男廁。
金煢煢見了,並沒有在意這段小插曲。
她本以為,學校有那樣的校規,作為學生應該不至於太過分。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一個沒有理智的熱血少年,在打架時,是多麽的沒有分寸。
結果導致,她那活蹦亂跳的班長,豎著進男廁,然後被醫務人員,橫著抬了出來。
據說,差點就把命給交代了。
當她看著黃家保渾身是血的躺在擔架上時,她才知道,校規是給那些有理智的人設立的。
那些沒有理智,沒有法律意識的人,才不會在意上麵的內容。
也是在這一刻,她才深深體會到藏酒五中是多麽混亂,一個普通的打架都能打成這樣,真的太沒有輕重了。
根本連一點分寸和顧及也沒有。
恍恍惚惚的回到教室,金煢煢的心情不太好。
回想到,剛才黃家保血跡斑斑的模樣,以及另外幾個慘不忍睹的同學,她的心情,一直無法平靜。
“同學們,老師也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這種事情,出手的人已經被我們送去了派出所。
但是黃家保同學卻需要一筆不菲的錢治病。
他是為了保護同學才受了這麽重的傷,我希望明天同學們都能為黃家保同學盡一分力。”講台上,曹親民一臉沉疼痛的講訴著黃家保的事情,並提出要為黃家保籌錢的事情。
台下的同學們聽了,都有些坐立不安了,她們大多都是從下麵的鄉鎮被錄取上來的,對藏酒五中並不了解。
沒有來之前,大多以為,藏酒五中就隻是一個差點的高中學校,就和當初金煢煢的想法一樣。
來了這裏之後,才知道這裏居然這麽混亂。
才來兩天 ,他們就先後,見識了兩場混戰。
前麵一場,就是開學第一天的,也就是昨天。
後一場,卻是班長黃家保差點一命嗚呼。
雖然這場她們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沒有看見的才更可怕啊!
加上,另外幾個同學的慘狀,她們不想腦補都不行了。
這裏真的太嚇人,藏酒五中真的太危險了。
在這一刻,他們才深深的體會到, 昨日,班主任為什麽說藏酒五中不是論學習成績做班長的。
這裏講學習成績根本就沒用,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如果他們有一個厲害班長,那肯定可以為給他們帶來安全感。
如果有一個厲害的班長,那些高年級的學生,也不敢輕易動她們。
那他們在學校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厲害的金煢煢,卻不樂意做班長,他們能有什麽辦法?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班裏的同學們全都把目光投向了金煢煢。
後者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不解他們突然看著她幹什麽?
曹親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下麵同學們的意思,可人家黃家保又不是死了,怎麽可能現在不讓他做班長。
除非對方自己主動不做,他才可以重新選一次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