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都不可解
“前輩，事到如今，你閉關萬年，依然無法顯露真身嗎？”楊凡對著仙魔池上，一隻數萬丈之巨的黑毛大手大叫。
“不能，我還沒有瘋。”
天大存在輕鬆一答。
他的心情仿佛很愉快，接著道：“我一隻手掌能夠短暫脫離牢籠，出來透透氣，已經算是閻王賜予的大造化，想化出真身，那可有違天地之威，絕不融於神話大陸了。”
“那你這也不是塵埃吧？”
楊凡咂咂嘴，很不理解，大膽的直接問。
因為，眼前所見，一隻手掌就這麽龐大，真身如一出，不知是太古生物的多少倍，你算塵埃，那他算個屁啊。
“沒錯，楊凡，你就是個屁。”
天大存在消散屍氣後，居然也知道楊凡所想。
此時他高興，蒼老之聲調侃道：“你這個屁，還是純虛無，完全看不見的那種。至於我，萬年之前，縱是神話大陸整顆星球，也不過我指甲般大罷了。”
“你媽，要不要這麽皮？”楊凡心裏哀嚎，同時震驚天大存在昔日的體魄，那有多大？不可想象。
“嗯，罵我？”天大存在口氣一凝。
“不敢，我也沒有瘋。”楊凡抱了抱拳。
他更搞不懂，為何心中所想，莫名其妙間全被知道。
眼前一切，仿佛都是不可理解的超級神話。
“那現在，我出手嗎？”楊凡趕緊問。
“不急，你先開啟太古呼吸法。”天大存在指點。
“這何意？”楊凡一頭霧水。
“楊凡，你神魂這一招，聚集了二十六顆仙丹之力，可惜，依然沒有全力激活，如果你猛地爆發，所有麵孔將齊出變化，那時，我怎麽抓得過來，怎麽一一判斷，所以，你開啟太古呼吸法，讓我來慢慢引動你，一張張麵孔細細看。”
天大存在解釋。
“前輩，你.……你全部洞徹了？”
楊凡大吃一驚，望著那黑毛大手，目瞪口呆。
要知道，就在之前，這老怪都不可看透他。
“我手掌都透氣了，屍氣都彌漫你們，若這樣都看不透，我活下來，還有用嗎？”天大存在撇了撇嘴，不太滿意。
誠然，他之前是說過，自己遠遠不敵閻王、妖帝，可楊凡未免也把他看得太低了，不過一個神話大陸的小小造化，他如果不能洞徹，還躲一萬年，爭渡個毛啊。
“我不止看透你這招，還發現你造化驚人。”
天大存在散去怒意，讚歎道：“楊凡，你無愧天選之人，比我想象中還慘啊，你的靈戒之中，居然藏有諸多的閻王至寶，其中一碗，我都不敢觸摸。更沒想到，中古黑暗的一代天驕，姬小蝶還死了，真不知閻王……”
顯然，他感知到了化天碗、情絲。
且通過屍氣，一下就發現，神女死亡之謎。
這手段，太逆天了，不可思議！
楊凡震驚無比，實在忍不住，徑直打斷，吼了出來：“前輩，化天碗有何奧秘？晚輩認為關乎甚大，此碗內部浩瀚無盡，有著最純粹的天地寶物，以及數不盡的累累白骨、小怪，而那些寶物，以我所想，當與死亡的世界之樹有關。”
他連珠炮彈的叫完。
“奧秘，我怎麽知道？”
可惜，天大存在卻這般一答，“楊凡，你口中的化天碗與不朽之物一樣，我輕微感知下，就不敢去洞徹，它們對於我來講，非常危險，不是我可以破解的。你也沒有說錯，其中想必關聯甚大，但具體如何，我還想留一命.……”
他微微一頓，接道：“不過嘛，除開化天碗與姬小蝶的長發，倒是有個帝王綠的生靈，化為光點，很有意思。”
聽到上麵的話，楊凡一瞬間，思緒山呼海嘯。
他的問題太多了。
“那是永生，且先不提！”
楊凡情緒激動，“前輩，你發現了姬小蝶身在何處嗎？”
“嗯，一片詭異的黑暗大陸。”天大存在感知到了，口氣略微凝重，但沒有多說，他隻是自己深深記住。
“那大陸藏在宇宙什麽地方？”楊凡急問。
“不可解。”
“那……那具青銅棺，那個巫字呢？”
“依然不可解。”
“前輩，你.……你竟然什麽都不知道？”楊凡滿臉失望之色，他以為這不知活了多久歲月的老怪，作為閻王的絕世之敵，當看盡浩瀚寰宇，當清楚一鱗半爪，哪想這種結果。
“不要失望。”
天大存在輕語：“我所在之時，沒被閻王擊敗前，中古黑暗尚未結束呢，那片黑暗大陸，那巫字代表的勢力，我都沒有見過，或許昔日，他們都是滄海一粟，根本不存在我的眼界中。”
“是這樣嗎？”
楊凡嚴重懷疑。
可是，他毫無辦法，天大存在若故意隱瞞，他也無法反抗，難道還去鎮壓，逼問？那是找死。
“好了，既然講到這裏，說說帝王綠的生靈吧。”天大存在再次提醒，顯然對永生極為關注。
“前輩，你真沒有見過？它可是永生大帝，與鯤鵬老祖夢逍遙縱橫寰宇，它們都是閻王的夥伴！而且，夢逍遙如今，還神秘禁錮大道自然中，這個由太古呼吸法引動，前輩別說不知道啊。”
機不可失，楊凡幹脆連答帶問。
“大道自然，好懷念.……”
天大存在長長一歎：“唉，楊凡很抱歉，真的不可解啊。”
楊凡一張神魂臉，像都黑了，死死瞪著黑毛大手，無窮火氣。
太古呼吸法，就是你創造的吧！
你現在來這套？
說不知道？
騙鬼呢！
“太古呼吸法，確由我所創，但時間太久遠，如今不過成為我爭渡的一個小手段。”楊凡想些什麽，天大存在一清二楚，悠悠解釋道：“可是，我躲藏洪荒島一萬年，豈能知曉你口中的夢逍遙的禁錮之謎，楊凡，不要多想了，說說永生吧。”
“小手段？”楊凡心裏越來越不相信了。
若這都是小手段，那眼前四麵八方，一個個太古生物的‘霞光標本’，留來何用？
然而，楊凡不敢深究，隻能撇嘴：“永生，我洪荒寶藏就提及了，我尋到它，是東州墳域……”
他三言兩語，講了那個故事。
也不去隱瞞什麽，連帶著永生把化天碗擊出漏洞，都說了。
因為，在楊凡看來，或者他的性格中，且不論天大存在一個個‘不可解’有何打算，至少，他要獲得對方的信任，至少，他現在，必須先活下來。
“嗯，多謝，那個漏洞，我也看出。”天大存在竟是感謝。
“那前輩，你可以此尋出永生的意義？”楊凡隨口一問。
“不可解。”
“那龍牙呢，裏麵有頭絕世血魔。”
“不可解。”
“神靈鎮族神獸，諦聽呢，還不可解？！”
“別生氣。”
天大存在笑道：“諦聽非凡，我曾有過一麵之緣。”
“那到底解不解？”楊凡咂嘴，問了半天，屁用沒有。
“嗬嗬，諦聽遭遇的狀況我不太理解，不過嘛，倒是可以為你喚醒它，包括複活龍牙刀身都行。”
對話了這麽多，關鍵是了解到永生如何出現輪回後，天大存在還是能夠幫楊凡做一些事，算是一種報酬。
他的話，頗為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