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 永生難忘的教訓（下）
“九重天，你想多了！”
楊凡何等聰明，他的反應之快，立刻由九重天的話中，嗅出了一絲小女人那種沾沾自喜的獨有的驕傲。
便是嗤笑，刺激道：“蟲子就是蟲子，永遠改變不了，你的臉搞不好也是一張蟲臉，無顏現世，看有何用？嘿嘿，九重天，你乖乖等待我的回歸，然後慢慢享受吧，現在，我要去親眼看看，你沉寂地獄的爭渡神物究竟是什麽。”
此話一落，楊凡頭都不回。
事實上，他的腦袋已經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此空間內，乃一條無限向下方筆直延伸的白光大道，這條道不知其寬、不知其深，都處於天大存在的鎮壓力量內，四麵八方一眼望去，白光輝煌。
嗖嗖嗖！
霎時間，楊凡身影急動。
他以一瞬百萬裏的速度，衝刺著。
“哈哈哈，楊凡，你個自以為是的蠢貨！”
“你太天真了，已中天大存在的算計！”
“我的爭渡神物蘊藏因果，你永遠接觸不到！”
“你不過鏡花水月，隻能看一幅畫麵罷了！”
“你以為不會受傷，你以為有著白光大道的庇護？哼，實話告訴你，這些通通都是假象！”
“你的師傅太狠毒了，你隻要一看，我的爭渡神物便與你種下了一絲神秘因果，將來，你必會被牽連，遭受大浩劫！”
“楊凡，回頭是岸！”
“我勸你相信我的話，否則，你的未來，不是我要殺死你，而是我殺你之前，你早就被那老怪物，利用摧毀了！”
……
九重天一句句大叫，從楊凡背後傳來。
可這個男人猶若未聞，絕不回頭、絕不停下，徑直往下衝。
此時此刻，他不說完全不信她的話。
天大存在，也就是他的師傅，或許的確有著某種考慮、打算，但是，他心裏真的不太在乎。
因為，相比與九重天，他還是更願意信任師傅。
遑論，九重天這女人越是這樣叫，那證明她的爭渡神物越發重要，就算將來有因果、有劫難，他內心的好奇也要一看。
他的直覺，把準了一點，如果爭渡神物對他將來有傷害，那麽肯定，對九重天的傷害更甚，否則，九重天大不必如此。
二十瞬後——
“謔！”
楊凡眸光大瞪，露出欣喜之色。
沒想到這麽快，他已經看見了下方深處，白光大道中，隱隱浮現一大片模糊的光芒，那些光芒照耀得多姿多彩，仿佛正在飄動著，感覺非常紛亂。
嗖嗖嗖.……
真相就在眼前，楊凡好奇興奮之極，便是保持一瞬百萬裏的速度，往其追尋，最終，再過二十瞬，他猛然頓住！
白光大道，到了盡頭！
他的眼前，九重天的爭渡神物，果然如師傅所言，不可跨越，不可觸摸，隻是一片美麗的風景。
“光雨？”
“流星？”
“淚水？”
楊凡內心，三個自問。
他一動不動，仔細注視著九重天的爭渡神物。
其實很簡單。
白光大道外，無邊無際，像是一方深邃黑暗的宇宙，而這宇宙之中，正右至左，墜落飄灑開無數的絢爛繽紛的光雨。
一眼望去，它們簡直太美麗了。
它們，就像是一顆顆飛逝遠方的流星，且每一顆，不僅顏色略微不同，速度還不一致，隻是很可惜，感覺不到絲毫能量，眼前所展現的，宛如宇宙之夢境，美麗之中，顯得太過神秘。
楊凡看來，那是一頭霧水，根本不可捉摸、不可洞徹。
不過，他還是本能的想起‘淚水’二字。
這源於他之前的種種遭遇。
須知，他洞徹地獄之門時，便莫名傷感落淚。
去到一望無際的墳墓，亦如此。
來到黑暗旋渦，見了九重天的血色虛影後，更是淚流滿麵。
直到之前，有了小仙，及師傅的白耀火焰的保護，他才徹底的擺脫這種詭異狀況。
不止如此，他還瞬間想到了很久前的一件事。
那便是火靈峰上，與歸星魂一戰時，那混蛋好像也用了一滴‘淚水’般的東西，結合以上，他內心的推論，更傾向於九重天的爭渡神物，乃由無數的多彩的淚水組成！
不過，究竟真相如何，九重天不說，他不可能清楚。
“琉璃塔呢？”
楊凡一邊思考，一邊四望。
可惜，不論他怎麽看，那件至高仙器完全消失蹤影。
“如此美麗景象，看似非常紛亂，看似每顆流星雨的速度不一，可實際上，它們保持著獨有的節奏，這意味九重天的爭渡之機完好無損，我得想想辦法了，才能報仇雪恨。”
一念至此，楊凡毫無留戀，衝刺回去。
因為，待在這裏沒用。
他目前，隻能暫且記下這流星雨或流星淚的爭渡神物。
很快，他原路返回，穿破空間，再次駕臨九重天的真身背影處。
“嗬嗬，怎麽樣，無可奈何吧。”
九重天連連發出冷笑：“楊凡呐，我說過，你實力渺如塵埃，就算親眼看見我的爭渡神物，也屁用沒有，反而徒增因果。”
“不過，你的師傅天大存在一定知道哦。”
“隻是可惜啊，那老怪物不會告訴你，那老怪物一定會這樣說，全為了你好，什麽能力了解什麽事，對不對？”
“楊凡，請你自己現在好好想想，當你駕臨地獄，見到我的虛影以來，究竟是我對你更好，還是你那所謂的師傅？”
啪！
對於九重天的話，這個男人一點反應沒有。
時間緊迫，他二話不說，輪開了右掌，重重一下便打在了九重天那極為挺翹、極為圓潤的透明臀部上。
“舒服！”
楊凡大叫，真是說有多爽，就有多爽。
“你個混蛋！”
九重天怒焰滔天，“你聽到我的話沒有，你中計了……”
“少來這套！”楊凡打斷，沉聲一喝：“你那些多姿多彩的淚水，刻意用來爭渡，想搞什麽東西？從實道來！”
“哼，淚水？楊凡啊，隨便你怎麽猜吧，我還是那句話，你中了你師傅的算計，你想要挽回，隻有一條路……”
九重天還想說話。
她還欲挑撥他們師徒間的關係。
然而，啪！
楊凡幹脆利落，又是一巴掌，輪去她的屁股。
“爽！”他霎時大吼。
事實上，他的右掌始終就沒有停下節奏，隻是此地有一種宇宙般的漂浮感，導致每掌抽屁股的速度，略微變慢罷了。
“你個無恥的畜生……”九重天怒怨無邊。
“九重天，慢慢享受吧。”
楊凡再次打斷，微微一笑。
他的神色毫無波動。
他格外平靜的道：“現在，任你怎麽叫、怎麽吼，我就是要打你的小屁屁，我就是要慢慢玩，我就是要舒服，就是要爽。九重天，我要讓你永生難忘，你請隨意，盡管罵吧、恨吧，無論怎樣做，你改變不了一點，我注定是你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