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異想天開
洛驚鴻、永生、雲曦全傻掉！
此時此刻，三位被楊凡驚人的腦洞震撼得無以言語，那不止是不敢相信，簡直.……換作世間的誰，縱是楊凡的師傅天大存在也說不出那樣的話吧。
三個怪夢等於震古爍今的修行之法？
人的身體便是一個寰宇，創造萬物？
我們都活在一個怪物體內？
那意思，整個浩瀚寰宇便是一個生靈唄？
這特麽可能嗎？
誰給你楊凡的膽子，敢這麽想？……
足足過去十個瞬間，永生方才搖了搖頭，像看弱智般對楊凡歎息道：“終極真相？嗬嗬，你瘋了。”
“永生，我的答案不是不可能啊。”
楊凡微微一笑：“你仔細琢磨琢磨，如果當今天地，整個寰宇，就是一位無上生靈，那麽，什麽希望、絕望，什麽兩種選擇，什麽塵埃之論，都有了合理解釋。”
“哦，什麽解釋？”
永生撇著嘴巴，滿臉不屑。
洛驚鴻、雲曦則一言不發。
這兩位女子不是不想表達意見，隻不過呢，她們一時間感覺自身的理解程度插不上嘴，那還不如乖乖聽著。
“很簡單！”
楊凡充滿自信的道：“閻王、妖帝的路走到了盡頭，而一旦到達盡頭，便會發現整個浩瀚寰宇，竟是存在一位無上生靈的意識，困鎖了蒼生萬物。
何為塵埃？
塵埃是你，是我，也是閻王、妖帝。
我們就像那些小黑蟲，就在無上生靈的掌握中，或者說，我們看似自由，可實際上呢，這隻是自認為的瀟灑自在。
而在本質中，蒼天萬物，億億萬種族，對於那無上生靈的意識來說，全是混亂的，無序的。
而這種混亂、無序，便是我們以為的自由，也是億億萬生靈，構成的一種神秘秩序，就像第二個夢中，那些扭曲的黑色光線.……你們，聽懵了嗎？”
楊凡忽地一問。
他已經注意到，永生、洛驚鴻、雲曦都是目瞪口呆。
好像，夥伴們根本不知他在講什麽。
“嗯！”
三位夥伴，乖乖點頭。
的確，他們不知楊凡在搞什麽鬼。
上麵的話，太難以理解了。
“那這麽說吧，你、我、他，世間億萬種族的存在，構成了一種秩序，而這種秩序，便是一種神奇的養料，供養著無上生靈的意識，這聽懂了吧？”楊凡微作解釋，再道。
“別管我們，你繼續！”永生一臉癡呆，擺擺手。
“好！”
楊凡接著道：“但這種秩序，那億萬種族的神秘供養，在無窮的歲月來沒有誰能夠發現，直到中古時期，閻王、妖帝的出現！
我們從哪裏來？將到哪裏去？
這兩個問題，乃永恒的哲學。
閻王、妖帝便為了這兩個目標，走到了最後，也唯有走到盡頭，方才能洞徹到整個寰宇，蘊藏著一位無上生靈的意識！
所以，閻王、妖帝要超脫出去！
繼而，給出了希望、絕望的選擇！
他們兩位本質上都沒有錯，目的實際上是一致的，都想要戰勝那一位無上生靈，揭開寰宇的終極麵目。隻不過，閻王認為絕望是對的，而妖帝，則恰好相反。
也正是如此，閻王、妖帝為了那個目標，為了寰宇之外的真相，不惜灑落絕世布局，不惜製造中古黑暗，不惜封印神話大陸，不惜殺害數之不盡的生命。
在無上生靈麵前，這些生命又算什麽？
生命再多，也是塵埃呀！
塵埃若不掙脫，便會永生永世，困於無上生靈的意識中！
你們還記得那句佛語嗎？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現在，我們再仔細想想這句佛語，是否另有深意？
是否，塵埃已不僅指引真正的法？
是否，曾經的佛族或是佛祖，已暗中洞察到什麽？
一切都是空的，本來什麽都沒有。
可這空之中，為何又要招惹塵埃呢？
世間、蒼生、萬物，億億萬種族，得罪誰了嗎？
大家憑什麽，要困在一個似空，又不似空的寰宇中？
如果一切真不是空，那又有什麽？
佛族、佛祖，沒有找到答案。
但是閻王、妖帝找到了，看見了那位無上生靈的意識，各自選擇了希望、絕望的路，其終極目標便是為了自由。
而這一點，也正是我楊凡與你們將要走的路！”
結束。
最後一句話，楊凡氣勢磅礴，無敵氣概。
仿佛，這個男人真的不可思議，靠自己的思維破解了真相般。
“哈哈，哈哈……”永生幹笑，它一臉有趣的表情，看看洛驚鴻，又看看雲曦，好像等著她們說什麽。
“楊凡，你好大的腦洞！”
雲曦感慨，她實在不知如何解釋、反駁。
隻感到自己腦袋天旋地轉，匪夷所思。
但似乎，一切又真的被楊凡連成了一條線。
且這條線，好像還頗有道理。
至少，能很完美的解釋閻王、妖帝的野心、動機。
“楊凡，你怎麽會想到自由？又怎會想到自己要走的路？你不覺得所想的一切，都很奇怪、偶然嗎？”
洛驚鴻不一樣，她不開口則以，真要認真辯論什麽，那便是連珠炮彈的問題：“如果你所言的三個夢，真的意味著一種修行之法，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法則根本不是你能理解的？
你又有沒有想過，或許你的意念暗中被影響了？
你所推的結論，都是那三場夢無形無影賜予你的？
因為你內心的深處，就幻想著自由，對吧？
希望、絕望的真相，真會被你這般輕易的推論出嗎？”
楊凡瞪著她！
似乎想說些什麽。
“不用這樣看我！”
洛驚鴻毫不退縮，接著道：“楊凡，你有沒有想到這點，如果整個浩瀚寰宇是一位無上生靈，那麽，寰宇之外是什麽？
難道寰宇之外，也是寰宇？
也是新天地？
也是一位無上生靈？
難道，這樣的生靈，有很多嗎？”
“我……”楊凡一字剛出。
“不要打斷我！”
洛驚鴻幹脆喝道：“其實，聽你說了這麽多，我還有一種新想法，就算你所言的三場怪夢為修行之法，是真實的可行的，但有沒有這樣的可能，此等修行之法，本身就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希冀，就是希望自身成為寰宇！
所以，這種法的本質意念，影響了你！
而事實上呢，浩瀚寰宇，根本不是什麽生靈，隻不過曾經創造這等法的怪物，想要做到這一步！
這種解釋是否更為合理？
如果你認為不對，請給我明確的證據！
否則，我認為你在異想天開！
你被神秘影響了，才該是真相！”
很堅定的冷漠的聲音，其實她也並非要多麽質疑楊凡，她隻是想喚醒這個男人的本心，因為她感覺楊凡把閻王、妖帝，及無窮歲月來，無數生靈所追尋的東西，看得太過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