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 比想象的深
“灰色霧靄！”
大家皆是震驚之色，同時想到了那神秘的灰色生靈，且立刻問楊凡這就是最終的真相嗎？灰色生靈是否需要拯救？而他是否也是不救的情況下導致的被迫退出？
“不能確定。”
楊凡搖了搖頭，歎道：“當時我唯一肯定的是，那縷忽然出現的灰色霧靄，距離我的意念無限遙遠，根本不可能接近，唯有以完美的狀態去凝視它，才能深入。
繼而，我看見了些許活的東西，乃一隻灰色幹枯的手掌。
隻是可惜，當我想看清它的全貌時，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麵，被突兀的終結，這其中，我記下了三個場景.……”
這個男人毫無保留，又仔細描述所見之景象。
“三個畫麵，全有呼呼風聲！”
“這其中什麽鬼？”
四大族長、夜嵐、牛魔王等，想不通。
“那還不簡單！”
永生當即一吼：“狗屁的風聲，那呼呼的，說不定就是一位生靈的呼吸，而至於楊凡所看到的畫麵，不管多少，更好理解了，全都是以那道神秘的呼吸為中心！
要麽隱蔽天機，要麽保護那生靈，或者在共同發力喚醒它，總之，逃不出這三個答案。而這乃天大手筆啊，幹枯的灰色手掌，更毫無疑問的說明，它就是灰色生靈！”
連番點化，讓大家都微微點頭。
縱是楊凡也笑了笑：“我一開始也這麽想，既是血色碎片所藏、所展現，那必然便是灰色生靈了。
但可惜，我終究未能看到最後，沒有實錘那個生靈的狀態，最重要的是，不管灰色物質也好，或是那隻手，或是之前的藍色的光，全源自血色碎片強行的加快進度，激活我的神魂手段。
所以，答案不是唯一的。
我認為至少有三種結果，甚至，第四種！”
“三種結果？第四種.……”
楊凡的答案讓大家又吃一驚。
在場的都不笨，他們思維一轉就想到了。
“你是說灰色物質及其中的生靈，乃閻王、妖帝的秘密？”
永生在問。
“有可能。”楊凡點點頭。
一旁的洛驚鴻則眸光閃爍，也想通了一點，立刻道：“還有第三種可能，這無關血色碎片，無關灰色生靈，更無關閻王、妖帝，藍色的光也好，灰色物質也罷，全都是血色碎片為了解楊凡、破解楊凡而自然誕生。
原來楊凡所見的，都是他自己的秘密。
所以，從最開始，楊凡一個極其簡單的想法，就讓血色碎片害怕，不敢製造考驗了，直接帶領楊凡見證答案！
然而很遺憾，我們所處之地，畢竟在神話大陸，屬於閻王的監視之內，以楊凡和血色碎片的能力，還不能夠反抗，或者說，完全的忽視閻王，這樣最後的真相才突兀終結。
楊凡，你覺得呢，這是否最有可能的答案？”
說到這裏，她眸光看去那個男人。
楊凡還不及回答，夥伴們、四大族長、夜嵐等，一個個極其震驚的表情，他們醍醐灌頂，就像被洛驚鴻點了仙穴，所有的思緒都沸騰起來，全都以一種見鬼的表情，瞪著楊凡！
最詭異的是，霎時間，還沒有誰敢問。
最終，十個刹那，永生顫抖著道：“洛驚鴻，你的想法有些可怕啊，你不會想說，灰色物質中藏著楊凡的前世吧？藏著楊凡真正的身體？我的乖乖.……”
永生越說越是心驚肉跳，包括在場的都一樣。
好像，這便是唯一的答案了。
且這種答案，最為合理，可以解釋一切線索。
至少，若那生靈就是楊凡的真身，便找到了足夠的理由。
“楊凡說話啊，怎麽沒反應！”
永生吼道：“難道洛驚鴻猜對了？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麽，至今對那灰色物質中的生靈有所感應？”
“屁的感應！”楊凡好笑道：“我有這麽可怕嗎？我的真身還在這裏好吧，不過呢，我也的確這麽想過，但這其中不太對，有些矛盾，有些我不理解的疑惑。”
“什麽你的身體在這裏？蒙誰呢？”
永生反應神快，滿臉質疑的瞪著他：“這不一定吧，本帝記憶可很好，依稀記得，當下你的身體，不一定真正屬於你。
楊凡，你忘記那同名同姓的少年了？
你們兩位曾共同占據一個身體，本就大有蹊蹺。
你說實話啊，是否就是這種蹊蹺，證明你有過前世？
隻不過，這前世太過神秘、朦朧，像本帝一樣，無奈的喪失了某些記憶，因而導致你不敢貿然講出？”
關於那少年的事，當下的四大族長、夜嵐等都不知曉，可聽永生這般一說，大家更懷疑楊凡有恐怖無邊，跟腳極深的前世背景。
“神秘？朦朧？通通沒有的事.……”楊凡搖了搖頭，很鎮定，正要告訴永生不要想歪了，但話猶未了，已被打斷。
“怎麽不可能？本帝越想，越發現這是最合理的情況.……”
“別急，聽我講。”
楊凡也打斷它：“我有清晰的記憶，知道自己崛起前做過什麽，是什麽人，我沒有喪失掉任何記憶力，與其說那灰色物質中的生靈就是我的真身，我更願意懷疑自己與它有關。
而這一點，就是我想說的第四個答案！
不止是我，包括灰色生靈，包括閻王、妖帝的秘密，這三個截然不同的答案，或許有一種聯係！
至少，以我的判斷，三個答案都不能完美解釋我所經曆的事，每一個答案都有矛盾，都有疑點，都顯得混亂，都在我腦中不斷的輪回閃現，成為真相的死循環。
既是如此，那我見到的灰色物質及其中的生靈，有沒有可能已經超脫，或容納了那三個答案呢？
真相，也許比我們現在想象的深得多！”
最後喝聲落下，楊凡眸光爍爍看去諸位。這時候，大家竟是全都蹙起眉頭，彼此的思維仿佛被打開了一片嶄新的天地。他們不得不承認，楊凡的想法頗為奇異，好似有些道理。
“那真相究竟是什麽？”
夜嵐問道：“你有頭緒嗎？第四種答案的證據呢？”
楊凡搖了搖頭，默不作聲。
“本帝還是覺得不對。”
永生保持懷疑態度道：“什麽第四種答案？楊凡，你想多了！或者，你是在忽悠我們，對吧？畢竟有些事你沒有說，不能說！
讓血色碎片害怕的原因，本帝現在也不逼問。
但這其中必與真相息息相關，沒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