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3章 回歸原點
“喂……說話！你個女人聽得見我聲音嗎？你胡搞什麽？跳什麽鬼！”苦等數刻，眼見神秘少女還在蒼穹之巔莫名舞蹈，楊凡終於忍不住，膽大包天的吼出。
“你瘋了？別亂來！”夜嵐大嚇一跳，趕緊提醒。
“我沒瘋。”楊凡攤開雙手，極為無奈的看去大家：“我隻想知道那少女在跳什麽？她究竟是不是九鼎的另一個意誌？她現在，到底有沒有智慧.……”
說到這裏，忽地頓住。
楊凡好奇的神色及心中的欲望，幾近爆炸了，他忍了幾瞬，下定決心道：“要不，你們在這等等，我上去看看。”
“不行！”
大家竟是同時開口。
每一位的口氣，都很是堅決。
這並非多麽不相信楊凡，而是他們認為不必如此冒險。
上去有用嗎？
如果引動危險，那才真是瘋了，好吧。
“那就這般枯等？就等她跳下去？”
楊凡眸光一一凝視諸位，有著希冀的懇求：“誰知道舞蹈何時終止？這根本沒什麽好看的，就算蘊藏秘密，可以我們的實力也洞徹不出，你們就讓我冒一次險吧，或許是個機會呢？”
此時，他的心真的在燃燒。
一點都不畏懼。
他相信，自己隻要帶著師傅的黑暗眼淚，縱是遭遇危險，也可瞬間的躲避、遁走，且他的心很鐵，就是認為、感覺，當下是一個好機緣，說不定隻要接觸了那舞動的神秘少女，所有真相便一目了然，直入他心。
然而，楊凡想多了！
大家根本不給他嚐試的機會。
這時候，縱是洛驚鴻、永生、小仙、火神，這些敢於冒險的夥伴，都堅定搖頭，極為反對。
如此一來，楊凡唯有妥協。
他畢竟不是一個人，沒權利不顧大家安危，肆意的衝動。
“好、好……那就等吧，等個海枯石爛，揭曉真相。”
楊凡連連歎息，終於點了點頭。
其神色，顯得頗為沮喪。
霎時間，大家卻鬆了口氣，又齊齊的仰望蒼穹，仔細觀察那位少女的美妙舞姿，而整個過程顯得無趣、無聊、無解，因為，那舞蹈都是越來越模糊，根本沒展現多餘的東西。
直到一天之後，很偶然的瞬間，嘭一聲！
蒼穹之巔居然小小的炸了。
這一炸，楊凡等方才恍然大悟。
意想不到啊，模糊的神秘少女及美麗旋轉的舞蹈都立刻粉碎了，轉而，無限黑暗的蒼穹之中，霎時揭露出一種更為合理的真相。
而真相，居然是九圈巨大的光暈！
每圈光暈的邊緣，還縈繞著九個燦爛的光環！
這一幕好熟悉，在洛驚鴻身上發生過，亦在蒼穹之巔展現過，而當下，就仿佛一切回歸原點。
且此原點，伴隨神奇的躍動。
當下，那九圈巨大的光暈出現後，也開始慢慢的交織起來，最關鍵的是，這樣的交織有了顯著效果，逐漸於那中心處，縈繞出了一片又一片混沌的霧靄！
“楊凡，這在證明什麽嗎？”
“是否說九圈巨大光暈的本質，就是神秘少女？”
“而那少女，當真是九鼎的另一個意誌？”
“否則，為何一爆之後，就出現九圈光暈呢？”
大家在問，在判斷。
然後，全看去楊凡，希望聽聽他的建議。
“嗯……”楊凡微微點頭，無需深思，徑直道：“你們說得對，如今狀況，當是實錘了，九圈光暈能夠交織幻變為一位少女，那應是九鼎的另一個意誌了。
但這意誌，好像並沒有智慧。
也或者，無論少女的舞蹈，還是造化，都屬於一種超乎尋常的進化範圍，導致她沒聽到我的聲音。
還有可能，九鼎的另一個意誌不完整了！
否則，她幹嘛跳了半天，忽然爆炸？
又為何完全將血色碎片隱藏呢？
我們不妨這麽思考，九鼎的另一個意誌非要重收血色碎片，指不定就是想借助碎片的能量，達到完美的重生！而我們一開始，見到的九鼎，或許意念的冥冥深處，就存在這等意識，因此，那仙器方才幾番懇求，硬要我留下。
最有趣的是，如果我們將整個看見的故事，所有的經曆，都巧妙的聯係起來，還極可能得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而那結果，或許也指明了神秘少女的身份……”
他忽然頓住，臉上有一種神奇的智慧的光。
“是誰？”大家認為分析的頗有道理，自然一問。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楊凡眸光一掃，竟是瞪去洛驚鴻。
“我？你瘋了？這怎麽可能？我不會是那樣！”洛驚鴻目瞪口呆，堅決否認。須知，那少女從身段上看，哪怕顯得模糊，也異常的性感，而這般的性感，如此的展露自己，她絕不會做。
“楊凡，你腦洞真大，怎麽聯想到洛驚鴻？”
“就因為她身上也出現過九圈光暈嗎？但以我們的推想，當時若大家都凝神進去，也會出現光暈，同樣能排解灰色物質，接著會見到諸多的磨盤，不是嗎？”
“且少女的模糊背影，與洛驚鴻真的很相似嗎？以本帝之見，大不一樣吧。”
“不錯，說不定，那隻是看上去很像一位少女，指不定多麽蒼老了，與洛驚鴻有何幹係？難道洛驚鴻控製著九鼎？”
“楊凡，你動動腦子，開什麽玩笑？我們與其聯想洛驚鴻，倒不如思考另一個問題，為何九鼎的意誌一男一女，為何男的會留在神話大陸，被閻王封印，女的則需強勢的超脫出去，這兩種意誌，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
……
霎時間，夥伴、四大族長、夜嵐，全都開口。
他們簡直在對楊凡口誅筆伐。
絕不相信，也絕不認為那少女就是洛驚鴻。
這兩者的關係，太過荒謬！
不言其他，就隻認一點，若那少女為洛驚鴻，豈非洛驚鴻能夠輕鬆之極的控製九鼎了？但事實證明，從洛驚鴻來到九鼎的範圍內，這件至高仙器對她毫無異常感知。
“我也隻是說說罷了。”
楊凡微微一笑。
他臉皮很厚，倒不介意大家反駁，更不必繼續去解釋。
事實上，他內心中還有一種驚奇猜想，如今所見的少女，未必真的屬於九鼎意誌，這其中，會不會還別有隱情？有沒有可能，九鼎冥冥中存在一種意念，在守護著這位少女？
隻不過，九鼎自身並不知曉。
如果這般想下去，九鼎之所以被閻王強勢封印，搞不好並非仙器多麽重要，而是那少女的身份及狀況。
……
總之，楊凡思想非常自由。
他有諸多的猜測結論。
以至於，甚至琢磨到一種證明的方法，不過那個方法，得去麵見帝王的另一件仙器，軒轅劍。當然，他這些想象，都是將洛驚鴻與那少女的身份重合起來，而構造出的一個個結果，他當下不敢肯定，也絕無可能去確認什麽。
“還是不要胡說了，我很困惑。”洛驚鴻無奈，瞅了楊凡一眼。
“好，不胡說。”楊凡笑著，隨即眸光悠悠，望向蒼穹。
這時候一如之前，大家又陷入漫長的等待中。
蒼穹之巔上，依舊進行著神秘的變化。
此變化呢，便是九圈巨大的光暈，來回不斷的轉動、交織。
它們運轉的速度很慢。
一旦交織，那彼此間，便無聲無息的縈繞出混沌霧靄。
最後，伴隨時間流逝，九圈巨大的光暈由交織的運轉，到逐漸的停止，而那一片又一片的混沌霧靄，則於蒼穹的中心處，越繞越多，深不見底般，竟是構造了一個大大的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