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5章 熟悉的稱呼
“沒有！”
軒轅劍一喝，楊凡幹脆搖頭，他此時不可能將所有想法、線索全盤托出，如果軒轅劍是九鼎還好，可此劍自恃正義勇敢，喜歡不問青紅皂白，打打殺殺。
等會兒說不定看破魂燈後，還要斬他，哪可能明言，就笑道：“前輩誤會了，我隻是腦海一團亂麻，想鎖定那可怕的生靈，卻又找不到足夠線索，至少灰色生靈不一定.……”
“夠了！”
軒轅劍懶得聽其廢話：“你小子說不說不重要，反正今日也逃不過，化天碗最關鍵的第三點就是你了。”
“我？”楊凡瞪眼。
“怎麽還想辯，還想說這隻是一場巧合？”
軒轅劍冷笑：“楊凡呐，隻要你夠膽留在這裏，我遲早把你看得清清楚楚，現在，我就告訴你一件事，不！可能你自己早就知道了，你非神話大陸之人！”
“啊？證據呢？”
楊凡張大嘴，一臉驚訝。
他是真的吃驚，想不通軒轅劍如何瞧出。
“裝，接著裝！”軒轅劍瞅著楊凡：“但凡神話大陸的生靈，在我雙目洞徹下，有截然不同的感知，他們是清晰的透徹的，而你體外一團迷霧，完全看不破。”
“那驚鴻、小仙、永生呢，全能看破？”
“能！”
“這不就錯了嗎，且不說驚鴻，小仙、永生.……”
“不一樣！”
軒轅劍打斷：“不論你的夥伴有何來曆，是否存在可怕的前世，當他們來到被閻王封印的神話大陸後，就一定是透徹的，因為這片天地全在閻王的控製中！閻王乃最高主宰，誰都無法隱匿、逾越，唯獨你楊凡不同，懂了嗎？”
“那你說，我來自哪裏？”楊凡悠悠問道，現在他非常鎮定，甚至眸光中極具勇氣、魄力，如同在審問軒轅劍。
“看來你果然很神秘，這是承認了。”軒轅劍輕輕一歎，那看去楊凡的眼神變得嚴肅、謹慎、擔憂，仿佛在盯著一位大魔王。
“不，晚輩目前也隻是懷疑，沒有證據！”楊凡搖頭，他來自地球的秘密，當然要否定。
“懷疑，那便是有線索！”軒轅劍喝道：“你可敢對我說，你看見過什麽，方才質疑自己不是來自神話大陸？”
“可以啊……”楊凡早已想好，順口就來，告訴軒轅劍自己曾在大帝寶藏中，看見過閻王的絕世布局，布局中閻王隻手遮天般，憑空抓取一顆顆星球，像是在針對一個個生靈。
話到此處，楊凡說的模糊，結束了！
因為繼續講下去，便會透露異世界。
“也就是說，你或許也來自一顆星球，不過你非常意外，竟是不同於那些生靈，被閻王親手抓到了神話大陸，對吧？”
“對，有可能！”楊凡平靜點頭。
“那就成了！”軒轅劍有些激動。
“成了？”楊凡聽不懂。
“不錯，我有一個很驚奇的想法！”
“什麽想法？”楊凡這一問，軒轅劍竟是閉口不語，這就麽古怪的看著自己，也不知在搞些什麽東西，約莫過去半響，方才道：“你確定要現在聽，不如我先看你的神魂吧。”
“不能先說？”楊凡詫異。
“可以先講，但怕你不能接受，情緒有波動，影響之後的探測！”
“我有何害怕，說就是！”
“好。”
軒轅劍點點頭：“那我們不妨先作一個假設。”
“假設？”楊凡一臉迷茫。
“對，假設你楊凡就是唯一的關鍵。”
“關鍵，何意？”楊凡更不解，偏偏這軒轅劍始終盯住自己，似乎要看他反應般，故意一句句慢慢來。
“你小子其實比閻王更厲害！”
軒轅劍猛地一喝。
楊凡居然麵無表情，出奇的平靜：“證據呢？我縱然現在沒有閻王強大，可我知道的真相越多，便越是想要自由。”實際，比閻王厲害，他之前就幻想過，但是答案太匪夷所思，已然否定了。
“閻王沒有絕對控製你！”
軒轅劍再喝，忽視楊凡的問話。
“嗬，那我怎麽來的神話大陸？”楊凡好笑。
“你小子還沒聽明白嗎？閻王把你找來，不得已而為之，因為你是一個線索，唯有通過你，才能尋覓到那位生靈，所以，從你崛起神話大陸來，便得到了永生、神棍、化天碗……一件件寶物，夥伴，全都像準備好似的，交給了你！”
“胡說八道！”
楊凡憤怒吼道：“我得到的，認識的夥伴，全靠我自己！一路來，我如不抗爭，不拚命，早死了十萬八千次，我在洪荒島得知龍萱死訊後，若師傅不救我，也不可能駕臨帝王！
軒轅劍，你太武斷了，我的路絕沒有一點容易！
什麽準備好？
什麽不得已為之？
可笑之極！
若閻王懼我，我豈會如他心意！”
“你小子別急。”
軒轅劍擺手道：“我也沒說你就是那位生靈，這僅是其中一個答案，概率想來極低，反之第二種更有可能。”
“哪種？”楊凡虛眯著眼。
“你是一顆小棋子……”軒轅劍正要解釋。
“哈哈哈……”楊凡霍然大笑，‘小棋子’好熟悉的稱呼啊，之前神秘少女就講過，但他壓根不信。
“怎麽，有人跟你提過？”軒轅劍問。
“這重要嗎？”楊凡一臉不屑，鄙夷道：“前輩是不是想說，某位生靈曾經無敵寰宇，駕崩……不！神秘蟄伏後，它為了卷土重來，便在世間各個角落，或諸多星球布下棋子，等於一種養蠱！而我楊凡很不走運，成為其中一枚，閻王呢則通過絕世布局找到了我，所以，我來到神話大陸，是吧？”
“看來你都明白，的確這種可能……”軒轅劍點頭道。
“明白個屁！”楊凡怒氣衝天：“我就是我，也隻會是我！我的心、身體、靈魂，全是自由的！我不屬於誰，也不可能成為誰！軒轅劍，我告訴你，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相信，且有朝一日，我會與夥伴駕臨寰宇巔峰，打破你的所有質疑！”
“憤怒、無奈、不甘、掙紮，一肚子的火……楊凡，這一種種情緒清楚寫在你臉上，其實，不用再作辯解，此時此刻，以你的智慧，自己已經懷疑了，是吧？”軒轅劍悠然道。
“嗬嗬。”楊凡冷笑，毫無表情。
“別傻笑。”
軒轅劍擺擺手：“那我們就試試吧，開始最後的探測，我會以我所有能量，不惜代價的為你證明，爭取找到線索，現在，你慢慢的一絲絲引出神魂，千萬要注意，我喊停，你便停。”